<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君然,這回你得幫哥哥一回。”
李逸風(fēng)苦著臉對徐君然說著話,表情竟然給徐君然一種自己不幫忙他馬上就要哭給自己看的感覺。
微微愣了一下,徐君然詫異的看著李逸風(fēng)“虎子哥,怎么了?”
兩個人說著話,已經(jīng)來到了武德縣委大院,徐君然明天才去縣委報道,按照李逸風(fēng)的說法,今天晚上如果徐君然不住自己家,明天他就得被老爸和奶奶趕出家門流落大街。
李逸風(fēng)滿臉苦笑的解釋道:“我剛才是去買蛋糕的,結(jié)果光顧著幫你打架,把錢還給別人了,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兩個人耳邊響起:“大老虎,我的白兔奶糖呢?”
李逸風(fēng)的臉色一垮,沖著徐君然開始擠眉弄眼起來。
徐君然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俏生生的站在自己二人面前,大概有十歲十一歲的年紀(jì),她的眼睛很大,就好像黑夜里的啟明星一樣明亮,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雖然不是那種很貴的樣式,但卻很干凈。而且小女孩兒長的十分可愛,櫻桃小嘴兒,粉嫩嫩的嘴唇,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但卻讓人賞心悅目的弧度,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顯得有一絲調(diào)皮的意味,搭配上她那嫻靜的氣質(zhì),活脫脫一個漂亮的小蘿莉。
“大老虎,我的白兔奶糖呢?”小蘿莉詫異的看了一眼徐君然,卻沒有說話,而是來到苦著臉的李逸風(fēng)面前,伸出手脆生生的問道。
徐君然愕然,就看見李逸風(fēng)半蹲下身子,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溫柔語氣說道:“朵朵啊,老虎哥哥有事情,那白兔奶糖,我明天給你買好不好?”
“朵朵?”徐君然看著那個小蘿莉,露出一個驚訝之極的表情來。
那邊名叫朵朵的小蘿莉一聽說自己的白兔奶糖沒了,馬上一癟嘴,大眼睛里面充溢著委屈的淚珠,似乎下一刻就要流出來一樣。
李逸風(fēng)大驚失色,馬上冷汗直流的開始安慰討好小蘿莉,恨不得給對方當(dāng)馬騎。
一邊哄著小丫頭,他一邊抽空給徐君然使眼色,讓徐君然幫忙解圍。
“嚴(yán)朵朵嗎?”徐君然腦海當(dāng)中閃過一個畫面,二十幾年后,李逸風(fēng)被嚴(yán)朵朵擰著耳朵大叫“老婆撒手!老婆撒手!”
原來,這對夫妻從小就這個樣子啊。
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徐君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個自己最滿意的和煦笑容,走上前去笑著對正在使勁兒擰著李逸風(fēng)胸口的嚴(yán)朵朵說道:“朵朵小妹妹,嚴(yán)望嵩嚴(yán)書記是你什么人啊?”
嚴(yán)朵朵停下自己正在“懲罰”壞人的小手,仰起臉看著徐君然,半晌才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笑嘻嘻的說道:“唔,你有點眼熟,朵朵認(rèn)識你么?”
徐君然一陣無奈,感情朵朵阿姨這腹黑的性格是從小就這樣的啊?前世自己可沒少被這位阿姨修理。那個時候,李逸風(fēng)已經(jīng)是武德縣的政法委副書記了,前世的自己,幾乎就是被養(yǎng)父扔在朵朵阿姨家里面長大的,經(jīng)常被這位漂亮的阿姨作弄,因為兩個人相差只有兩歲,說是長輩,更多的像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