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渾不在意,徑自走到了后花園小亭中悠然自在地坐下,石桌上擺著精美的糕點。
一道熟悉的香氣傳來,白衣赤足的婠婠像一團云朵般飄進了亭中,坐在鄭榭的對面,笑道:“鄭郎好本事,竟然能找到此地。”
鄭榭道:“若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我又怎敢和婠兒合作。”
婠婠像變戲法一樣從錦袖中取出了一壺美酒和兩只酒杯,為鄭榭杯中添滿琥珀色的酒漿,柔聲道:“鄭郎一個人來,就不怕婠兒和師尊一起出手,把你留在這里?”
鄭榭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一拉,婠婠的身體好像沒有重量似的跌進了他的懷里。他一手環(huán)著婠婠的**,一手舉杯而盡,道:“婠兒這么快就喜歡上在下了?”
婠婠舒展軀體,愜意地坐在他的懷中,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笑道:“鄭郎還要努力啊。”
鄭榭輕嗅著婠婠的發(fā)香,一雙大手不老實地在她的嬌軀**,道:“婠兒這是在暗示我,應(yīng)該做些什么嗎?”
婠婠咯咯一笑,小腰一扭便從他懷中滑了出去,媚眼如水地道:“鄭郎莫急,婠兒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想要親熱什么時候都可以。還是先說正事吧。”
鄭榭又將她抓進懷中上下其手,說道:“你這小妖女,把老爺?shù)幕鹆闷饋砭拖肱軉幔亢俸伲揖拖矚g一邊親熱一邊說正事。”
婠婠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吟,貼在他耳邊吹著香氣,聲音若蚊蠅般地道:“鄭郎不要在這里,會被師尊看到的。”
鄭榭咕嚕吞口口水,大手探進她的裙擺里,貼著她的**摸擦,道:“你的意思是,除了她,這里就沒有別人了。”
婠婠嚶嚀一聲,把瓊首埋進他的懷里,羞澀的不敢抬頭。
就算鄭榭知道她這副作派是故意裝出來的,但小心臟卻忍不住砰砰直跳,被她**得心頭火起。大手向上探去,抓住纖薄的褻褲輕輕一扯,她的素裙下便成了直空狀態(tài)。
婠婠花容失色,驚呼道:“不要。”
在驚呼聲中,鄭榭掐住她的蠻腰一轉(zhuǎn),讓她面對著自己,岔坐到他雙腿上。
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后,鄭榭托起她的香**,一提一放,長長地吐出口氣,笑道:“婠兒現(xiàn)在可以說正事了。”
婠婠嗔怪道:“鄭郎這樣,叫婠兒怎么說話嘛。”
鄭榭雙手環(huán)住她的小蠻腰,讓她挺直身體,岔開話題道:“現(xiàn)在洛陽城里都來了些什么人?”
婠婠雙手抱著鄭榭的脖子,道:“鄭郎也是來奪和氏璧的?”
鄭榭道:“為什么要用‘奪’字,說不定師妃暄見你夫君是俊朗瀟灑,乃是一代明君,不禁芳心暗許,主動就把和氏璧給我了。”
婠婠笑得花枝亂顫,道:“俊朗瀟灑和一代明君有什么關(guān)系,若是鄭郎能讓師妃暄紅鸞星動,那婠兒以后什么都聽鄭郎的,乖乖地給鄭郎做個暖床小丫環(huán)。”
鄭榭道:“一言為定?”
婠婠輕扭小蠻腰,道:“一言為定!假若鄭郎做不到呢?”
鄭榭輕吐口氣,道:“婠兒練的是什么功夫,弄得老爺真舒服。”
婠婠道:“不要岔開話題,鄭郎若是做不到,就幫我們搶奪和氏璧,怎么樣?”
鄭榭嗤笑道:“你們倒是好算計,左右都是你們**。和氏璧你們是不要想了,它已經(jīng)是鄭某內(nèi)定之物。我勸你們早點讓林士宏投降,否則他就得迎接鄭某和閥主的霸道無雙天刀,不知他有幾條命夠用。”
婠婠輕嘆一聲,幽幽地道:“鄭郎果然知道楚王是我們的人。”
說著話,她忽然俯身吻上鄭榭的嘴,同時四肢收緊,運起天魔**,如八爪章魚一樣把他鎖住。
一道濃郁的殺機在他的背后出現(xiàn),陰冷枯寂,好像要讓人窒息。
鄭榭剎那間便感覺出來,那道殺機來自陰后祝玉妍,與她的氣機一般無二。
可以想象得出,祝玉妍已經(jīng)生出了絕殺之心,若是被她偷襲得手,即使不死也要重傷。
電光火石間,鄭榭調(diào)動了契約之力,婠婠頓時驚呼一聲,嬌軀不由得顫抖起來,抱著他的四肢松懈了一剎。
鄭榭瞬間轉(zhuǎn)身,讓婠婠背對向亭外,迎上那道森冷的殺氣。
他舉目望去,亭外一道白影一閃而逝。
殺氣消散。
婠婠玉臂松開,**的皮膚上浮起一層緋紅之色,雙眼離迷地道:“鄭郎剛才用的什么辦法,讓婠兒竟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鄭榭笑道:“只許你們陰癸派有姹女**,就不許我有雙修神功嗎。我這可是天上地下八荒**獨一無二的雙修神功。”
婠婠輕輕晃動身體,在他臉上輕吻了一下,嬌笑道:“我就知道鄭郎舍不得傷害婠兒,婠兒開始有點喜歡你了。嘻嘻,這是鄭郎的一個弱點嗎?”
在剛才那一剎那,鄭榭是可以用霸道的功力將婠婠強橫地掙開的,但他還是選了一種相對柔和的辦法。
鄭榭惡聲惡氣地道:“你說我該怎么教訓(xùn)你才好呢。”
婠婠充滿**地道:“鄭郎想要怎么樣都行。”
鄭榭嘿嘿一笑,將石桌上的美酒點心掃到地上,把婠婠放到上面,開始沖刺起來。
嬌美的吟唱聲在花園中淺淺響起。
……
**初歇,婠婠將裙擺抹平,倚著鄭榭坐下,輕輕拍手,便有四位如花俏婢端著茶點走了過來。
鄭榭掃了她們一眼,道:“你們陰癸派從**來的這么多漂亮女孩。”
婠婠道:“鄭郎若是喜歡哪個,可以直接帶走,這些都是完璧之身,我她們伺服男人的本事比曼清院的花魁都強。”
鄭榭搖頭道:“有婠婠這般珠玉在眼前,她們還是送給別人吧。”
婠婠道:“我就知道鄭郎看不上她們,你們下去吧。”
“是。”
四位俏美的婢女對鄭榭輕福一禮,收起地上的碗碟退了下去。
婠婠西斟上一杯美酒送到鄭榭嘴邊,道:“鄭榭來的正好,今晚王薄包下了曼清院主持鐵勒曲傲和吐谷渾的王子伏騫比武,并請到了名震天下的秀芳大家扮舞,鄭郎正好可以一飽眼福耳福。屆時洛陽城中所有的大小勢力幾乎都會過去捧場,鄭郎若想知道洛陽城都來了哪些人物,今晚一觀便知。”
鄭榭將酒一口飲盡,道:“那還真是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想來師妃暄也應(yīng)該到了。”
婠婠道:“鄭郎猜的不錯,師妃暄已經(jīng)到了洛陽,并且已經(jīng)與幾方的首領(lǐng)接觸過。如今她暫居在城南的凈念禪院,和氏璧就放在禪院之中。”
鄭榭道:“你們沒有想過強搶嗎?”
婠婠白他一眼,道:“凈念禪宗的宗主了空老和尚武功驚人,師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更有四大**和八百寺僧環(huán)伺在旁,想要強搶豈是那么容易。不過,若是鄭郎肯出手,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鄭榭“哦”了一聲,又道:“和氏璧搶到手了歸誰?”
婠婠撒嬌道:“咱們雙方合作,鄭郎可以換一個條件。奴家有個師妹名喚白清兒姿色不俗,鄭郎也見過,不若我們把清兒師妹送給你如何?”
鄭榭道:“在婠兒眼中我就這么好色嗎?鄭某憐香惜玉也僅是針對婠婠,多情公子那是侯希白!”
婠婠巧笑嫣然,道:“那鄭郎該喚做什么濫情公子嗎?”旋即又道:“如果鄭郎答應(yīng)奪得天下后全力支持陰癸派,將和氏璧讓給你也未嘗不可。”
鄭榭斷然道:“這是不可能的。我要建立的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帝國,它不需要任何國教。說起來你們魔門淵遠流長,不論是歷史、文化、教義還是武學(xué),都比起慈航靜齋要強得多,最后卻還被她們壓了一頭,我都替你們難過。我可以保證,等我的帝國建成后,會給你們一個公平的平臺繼續(xù)玩,結(jié)果如何就看你們的了。至于和氏璧,等我見過師妃暄之后再說,說不定師妃暄真的舍得把和氏璧給我呢。”
婠婠“咯咯”笑道:“奴家也希望鄭郎能得嘗所愿,最好把師妃暄一起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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