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曼清院是洛陽最著名的一家青樓,與長安的上林苑和巴蜀的散花樓齊名,到洛陽者若沒去過一趟曼清院,就算不得一個有名號的人物。但是今夜曼清院卻被長白“知世郎”王薄包了場,若不是江湖上響當當?shù)娜宋铮緵]有資格進去。
入夜,鄭榭溜溜達達地來到了曼清院門外,當他正準備進去時,卻被三個體型壯碩的把門大漢伸手攔住。
“今晚曼清院給長白的王爺包了,沒有請柬的恕不招待。三位請到別家去吧!”
曼清院的大老板是上官龍,不知是無意還是出于謹慎,不想讓人把上官龍和陰癸派聯(lián)系到一起,沒有將他直接帶進去。
不過鄭榭卻沒有那么多顧忌,直言道:“本人今曰剛到,王薄還沒來得及把請柬送上,不若讓我進去親自向他討要。”
一個疤臉大漢一臉不耐煩地道:“這么說來閣下還是江湖上有名號的高手,不如先把名號亮一亮,看看是否夠資格讓王爺相請。若是名號夠響亮,我三人也可網(wǎng)開一面,讓你進去長長眼。”
鄭榭臉色一沉,斥道:“你們什么東西,也佩問本人的尊號,滾開。”
起腳一踹,三個大漢便如滾地葫蘆一樣跌進了曼清院的大門里,一時半刻還爬不起身來。
許多進出的江湖豪客都駐足向此處望來,都在等著看好戲,在這里誰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在沒有弄明的**者的身份前,不會輕易摻合進來。
一把蒼老的聲音自西側(cè)廂房中傳來:“本人乃洛陽八士祈八州,今趟替知世郎打點安排一切,閣下強闖聽留閣,莫非真的不將知世郎放在眼里?”
那人還未回答,二樓上便傳來了一道陰惻惻的怪笑,道:“此人乃是巴陵的鄭少,嘿,現(xiàn)在該稱呼鄭王才是。不知祈老頭覺得他是否有資格不將長白王薄放在眼里?”
很明顯,說話這人乃是故意挑事,祈八州代表著長白王薄,不論他答是或否都將落了一方面子。
聽留閣中頓時炸開了鍋,議論聲紛紛響起。
雖然鄭榭稱王只有了了數(shù)曰,但江湖中只要有點名號的人都已知道了此事,不過卻很少有人見過鄭榭本尊。
一瞬間,鄭榭便感覺到四面八方有數(shù)十道目光向他射來,想要看看傳說中的鄭王究竟是何模樣。
鄭榭卻泰然自若,抬頭沖著二樓東側(cè)的一間廂房喝道:“你是什么人,報上名號來。”
廂房中又有一道中年男音響起:“剛才說話的是縱橫長白一帶數(shù)十年的符真老師,鄭王年輕識淺,若沒聽過符老師的名號也很正常。”
鄭榭皺皺眉頭道:“本人再說一遍,諸位在開口之前最好將自己的名號帶上,若是阿貓阿狗就請免開尊口,鄭某不想與你答話。”
一道嬌甜的女聲自樓上傳來:“鄭王說話真有男子氣概,本姑娘淳于薇,最喜歡鄭王這樣有男子氣概的人兒了。剛才說話的是瓦崗寨的大將王伯當,綽號叫做白衣神箭。”
鄭榭欣然答道:“多謝淳姑娘捧場,鄭某也最欣賞于薇這樣直爽的姑娘了。”
淳于薇嬌哼道:“我復(fù)姓淳于,單名一個薇字,鄭王若是再弄錯,本小姐就不再喜歡你了。”
鄭榭應(yīng)道:“多少謝淳姑娘提醒,鄭某記住了。”
“哼。”
樓上傳來淳于薇的嬌嗔聲。
又是一道雄渾的男音響起,語氣桀驁不馴:“本人曲傲,不知是否有資格跟鄭王搭話。”
鄭榭卻根本沒賣他面子,淡然道:“曲老兒可否先等會,待本人解決了瓦崗寨那幫藏頭露尾的鼠輩再與你答話。”
瓦崗寨的廂房里傳來一聲冷哼,接著王伯當說道:“王某也正有話想問鄭王,密公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鄭王的條件,你為何還不將天凡公子送還回來,莫非言而無信。”
鄭榭詫異道:“閣下該不會是在開玩笑的吧,鄭某還未見到沈軍師談何放人?”
廂房中又一道聲音再次響起:“鄭王也算是江湖上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做出了綁架人質(zhì)之事,真教人不恥。”
鄭榭皺眉道:“你是何人,先報上名來。瓦崗寨都是這般作派嗎?”
“你……”此人大怒。
曲傲帶著淡淡的譏諷的聲音響起:“這位是符彥老師,與符真合稱長白雙雄,鄭王可要記好,免得有人說你孤陋寡聞。”
鄭榭道:“原來是長白雙兇,你們能從長白山逃躥到瓦崗寨倒也不易,只是運氣不好。不知李密有沒有跟兩位說過李天凡落在鄭某手中的原因。追根究底,怕是他才更教人不恥吧。”
符真怒喝道:“清者自清,本人不屑于你做口舌之爭!”
鄭榭長笑道:“我聽你放了半天庇,就這句還算是個人話。瓦崗寨的人都下來吧,鄭某懶得費事,一并將你們解決了。”
符彥應(yīng)聲道:“黃毛小兒,符某縱橫長白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莫以為打敗了杜伏威、蕭銑之流便能無法無天,今曰就讓我們長白雙雄來告訴你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以二敵一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真是好笑。”一道好聽的女音響起,在聽留閣中環(huán)繞,忽東忽西,飄乎不定,教人無法捕捉到她說話的位置。
鄭榭說道:“這么好聽的聲音,一定是獨孤鳳小姐在說話了。”
“不錯。”
獨孤鳳說了兩個字,聲音便消散下去。
符彥道:“我們長白雙雄一向是并肩做戰(zhàn),不論敵人是眾是寡,我們從來都是兩個人。若鄭王覺得不公平,也可以做罷。”
鄭榭道:“不多不多,還有王伯當和那幾位沒有露臉的也請一起下來吧。”
“對付你,我們兩個便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