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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zhàn)損失了一百一十七位騎士,殺敵過一千五百之數(shù)。有城主在,恐怕用不著援兵,咱們城中的將士就能將江淮軍殺退了。”
城主府中,一位中年將領(lǐng)奉承道。
馮歌卻比他冷靜的多,搖搖頭道:“事實并非如此,這五百位精兵已是城中最精銳的士兵,其余的戰(zhàn)士比起他們還要差上一籌。而被殺的一千五百多敵軍,有近千人是喪命于城主一人手中,咱們的精兵也只是以一敵五罷了。想要殺退七萬敵軍,至少也要有上萬的精兵才行。而且經(jīng)此一戰(zhàn),江淮軍有了準備,怕也不會再讓咱們這么容易得手。不過這一戰(zhàn)也讓城中將士勢氣大增,有利無敝,城主勇猛蓋世,當世無雙。”
鄭榭道:“就算竟陵軍能殺退敵軍,我也不能這么干,城中每一位將士的姓命都彌足珍貴,我可不想他們白白折在這里。”
馮歌誠懇地道:“城主愛惜將士,是將士之服。”
其余的人也跟著吹捧,又是一片奉承之聲。
這時,一個戰(zhàn)士來報:“城主,不好了,江淮軍又開始攻城了!”
鄭榭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道:“看來,他們比咱們還先熬不住。走,隨我到城頭看看!”
城墻上,寇仲和徐子陵已經(jīng)帶著守城衛(wèi)反擊,護城河已經(jīng)被尸駭填滿,真真的是血流成河。
兩軍戰(zhàn)士持著弓箭對射,竟陵守城軍占著地利,固然殺敵眾多,但已方卻也時有損傷。
拋石機、火油、滾木……各種守城器械全部用上,但江淮軍卻越涌越多。
鄭榭在城頭巡視一圈,所過之處,將士們對他都是一臉狂熱的祟拜模樣。
“有了。”
眼角瞄到了寇徐兩人,鄭榭心中忽然一動,從拋石機上抱過來一塊巨石,手掌一拍,巨石便被震成了上千塊的碎石。
鄭榭抓起一把碎石,揮手向下?lián)P去。
“唰唰唰!”
密麻的江淮軍立刻倒下一片。
鄭榭身具龍象般若功與釋迦擲象功,力量當世無人可比,扔出的每一粒石子都有千均之力,比起箭矢還要凌厲數(shù)倍,可以直接穿透敵軍的盾牌鎧甲。
江淮軍密密麻麻聚成一片,鄭榭根本不用瞄準,抓起石子隨手撒下去都能飆死十多個敵方戰(zhàn)士。
他戰(zhàn)在城頭之上,就像一梃活的加特林,哪里有危險就往哪里支援。
岌岌可危的形勢立刻緩了下來。
一刻鐘之后,號角聲響起,江淮軍在留下的數(shù)千死尸后,向后撤退。
“城主一人可敵五萬兵馬,當初老夫還不相信,如今看來,確是半點不假!”馮歌看著退去的江淮軍,感嘆不矣。
很快,三天時間便已過去。
期間,江淮軍將竟陵城南門也封鎖住,采取了困城的策略。更試探著攻打了幾次,皆被鄭榭搶救了下來。
三天后的黎明時分,竟陵城北面,飛馬牧場的援軍出現(xiàn)在地平面上。
“城主,飛馬牧場的援軍來了!”
鄭榭精神一振,連續(xù)折騰了三天,他也有些疲倦,聞言大喜,說道:“隨我到城頭去看看!”
站在城頭向北了望,只見一千穿著黑甲的重騎兵組成一個三角戰(zhàn)陣,一馬當先的沖殺過來,全副武裝的重騎兵對上步兵,根本就是虐殺,個個都能以一敵十,像攪肉機一樣沖進了江淮大軍之中,橫推一片。
沖在最前面的卻不是李靖和牧場執(zhí)事,卻是一身戎裝趙敏、任盈盈、小黃蓉三女,她們?nèi)宋涔Ω呱睿绶娴泥嶉恳粯樱跀耻娭袡M沖直撞,縱馬來回?zé)o人可阻。
在重甲騎兵之后,是三千精銳的輕騎兵,對著已經(jīng)沖散開的敵軍一陣猛殺。
最后,是上萬氣勢昂揚的步甲兵。
七萬江淮軍本來就已經(jīng)被鄭榭打擊的士氣全無,早已死傷過萬,筋疲力盡,此時又遇上過萬勢氣如虹的精兵猛將,完全沒有對抗的決心,一擊而潰。
馬蹄聲轟隆隆震天響起。
飛馬牧場的援軍已經(jīng)殺到了竟陵城前,與已方匯合。
鄭榭站在城頭大聲叫道:“打開城門,迎接援軍!”
“好!”
一陣直沖宵宇的歡呼聲響起。
半個時辰后,傳訊兵傳來喜報,江淮軍退兵了。
竟陵城的危局終于解決。
消息傳開后,城中鄉(xiāng)民和將士掩面而泣,對鄭榭感激涕臨,甚至在家中立上了長生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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