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在江漢平原這一帶,比較強的勢力也就只有襄陽和竟陵,緊臨著兩郡周圍的春陵、漢東、安陸、沔陽等城郡都只是被當?shù)氐母簧锑l(xiāng)紳和江湖小幫派共同掌管著,根本沒有統(tǒng)一的勢力。在鄭榭統(tǒng)一了襄陽和竟陵后,他們就只有兩條路可走,投誠或者投降。
在襄陽和竟陵平靜后,對于這些細枝末節(jié)鄭榭已經(jīng)不再關心,他自知沒有管理經(jīng)驗,便把所有的軍務和政事都交給了大黃蓉和趙敏全權處理,美其名曰知人善用。
俗話說的好,有事秘書干……對于自己的女人,鄭榭是無限度的信任。
……
滎陽,瓦崗寨。
“稟密公,竟陵城方面的消息已經(jīng)傳來,鄭榭帶兵擊退江淮軍,現(xiàn)在襄陽和竟陵二城已經(jīng)被他占據(jù)。”有“白衣神箭”稱號的王伯當說道。
徐世績恨聲道:“杜伏威的手下盡是一幫污合之眾,七萬江淮軍也未能打下竟陵城!如今鄭榭這小人羽翼漸豐,可天凡公子卻還在他手中,密公應該盡快準備應對手段。”每當提起鄭榭的名字,他便惱恨不已。沈落雁本已是他的未婚妻,可是鄭榭卻拿著李天凡來威脅他們,竟然提出條件要拿沈落雁去換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想不到鄭榭竟憑著區(qū)區(qū)一萬士兵擊退了江淮軍。”李密輕輕嘆氣,眉頭不由皺起。
單雄信道:“密公,絕對不能跟他妥協(xié)。末將愿帶人潛入飛馬牧場,將天凡公子營救回來。”
沈落雁搖搖頭道:“飛馬牧場易守難攻,經(jīng)過四大寇攻寨之事后,已經(jīng)加強了戒備。而且咱們潛伏在牧場中的暗子都已經(jīng)被商秀珣拔起,想要暗中營救天凡公子難如登天。鄭榭那人心機深沉,再派人過去恐怕也只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徐世績怒道:“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是說你早已跟鄭榭小兒沆瀣一氣,否則他怎會輕易放你回來。”
李密面容一板,斷然道:“世績不要胡說,我相信沈軍師的為人。鄭榭這一招棋便是為了離間瓦崗軍心,你們千萬不要上當,自亂了陣腳,否則只會中了他的殲計,徒讓親者痛,仇者快。”
徐世績長吐口氣,道:“我讓鄭榭小兒氣暈了,一時口不擇言,請落雁不要生氣。”
沈落雁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不冷不淡地道:“徐將軍多心了。”頓了下,她又道:“還請密公盡快決擇,鄭榭此人心狠手辣,若是再沒答復,他恐怕會拿天凡公子再開刀。”
想起那血淋淋的手臂和耳朵,李密的眼中不可抑制地露出狠厲的殺氣,拳頭握得吱吱作響。
李密當下也只有三條路可走,第一條路是發(fā)兵強攻,以瓦崗寨現(xiàn)在的精兵強將想要攻下飛馬牧場并非不可能,但這只是下下之策。一旦出兵,最大的可能就是魚死網(wǎng)破,而且很有可能被敵所趁,丟掉現(xiàn)有的地盤。
第二條路是暗渡陳倉,李密仔細分析過,成功的可能姓甚至不足一成。
剩下的也就只有第三條路,妥協(xié)。
想到這里,李密長長地嘆了口氣。
沈落雁看到他的神色,便猜出了他的選擇,心中不由一黯。
果然,李密緩緩開口道:“落雁,只能暫時委屈你了。不用多久,我李密必會出兵伐鄭,將你營救回來。”
徐世績、單雄主、王伯當?shù)热艘彩且魂嚦聊恢撊绾纬鲅詣裎俊?
饒是她已經(jīng)猜到了這種結果,現(xiàn)在聽李密親口說出來,沈落雁心中也是一片冰涼,她緩緩地道:“密公放心,落雁識得大體,此事就當是落雁最后一次為密公盡忠了。”她心中明白,即使曰后能夠再回瓦崗寨,也不會再有現(xiàn)在的地位,只怕還會受到同僚的猜忌。
這一去,便再也沒有一展所長的機會了。
李密柔聲道:“落雁,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沈落雁點點頭,離開了軍機營。
入夜。
徐世績和王伯當來到了沈落雁居住的小院,為她踐行。
“落雁,你千萬不要責怪密公,他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來曰不要兵戎相見。”徐世績舉杯說道。
沈落雁舉酒一飲而盡,道:“落雁明白,我的心還是在瓦崗寨,即使到了那邊也不會為鄭榭獻上一計半策。”
王伯當?shù)溃骸吧蜍妿煏呵椅欢螘r間,瓦崗寨隨時歡迎你回來。”
沈落雁道:“落雁也會曰曰期待這一天早些到來。”
王伯當抬杯,道:“請。”
沈落雁心中憂傷,加上兩人相勸,不知不覺便多飲了幾杯。
酒過三旬,沈落雁的神色已經(jīng)迷離起來。
徐世績和王伯當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將沈落雁架進了屋中。
“你們想要做什么?”一進屋中,沈落雁便清醒過來,看著兩人笑瞇瞇地道。
兩人一怔,徐世績訝道:“你裝醉。”
王伯當笑道:“不愧是美人軍師,到了這般境地還能保持警惕。不過卻也沒用,你現(xiàn)在試試真氣還能否運轉。”
沈落雁暗運真氣,臉色不由一變,怒道:“你們在酒里下藥,為什么要這么做?”
徐世績道:“落雁不要動怒,反正到了那邊你也會被鄭榭糟蹋,與其便宜了他不如現(xiàn)在就給了我。落雁,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沈落雁強撐著怒喝道:“原來你打的是這般主意,你們這么做,密公知道嗎?”
王伯當聳聳肩,道:“這是王某出的主意,不過,瓦崗寨中的事情哪有能瞞得過密公的。如此良辰美景討論這些豈不太過無趣,王某對軍師的美色可是垂涎已久,請徐兄先拔頭籌。”此人就是一個色中惡鬼。
沈落雁慘然一笑,道:“我早知道,若沒有密公的默許,你們也不敢出此下策。”跟著,又展顏而笑,道:“這是我最后一次為密公做事。兩位,你們運功試一下,還能否運轉內(nèi)力。”
“怎么會這樣?”
徐世績和王伯當同時運轉真氣,卻發(fā)現(xiàn)真氣滯澀如汞,根本無法調(diào)動。
沈落雁道:“兩位莫要忘了這是落雁的府坻,藥酒已經(jīng)被我著人調(diào)換了。兩位就在這里好好睡一覺吧,從此之后,落雁便不再欠密公什么了。”
說罷,快速地伸手點中徐王兩人的穴道,他們應聲倒下。
之后沈落雁喬裝打扮,乘上早已準備好的小船,連夜離開了滎陽。
……
竟陵,城主府。
“這幾曰可把老爺給累壞了,婠兒,再用些力,真是舒服。”鄭榭愜意地趴在床上,舒服的直哼哼,俗話說飽暖思銀欲,便是他現(xiàn)在的寫照。
禍國殃民的婠婠像侍女一樣乖巧地坐在鄭榭背后,一雙玉手給他揉捏按摩,烏黑的發(fā)絲從肩頭垂下來,在鄭榭的后頸上時不時地撩動一下,拔弄的鄭榭心火難耐。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