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有賞。等一下,我給你做好吃的。”來旺總算拿出了一點實惠的東西。
來福似乎很容易滿足,一聽有吃的,尾巴就歡快地搖動了起來。
狼王很尷尬,讓他去學來福那樣搖尾乞憐,確實有失它的狼王身份。迄今為止,它似乎對來旺這個比它弱小的人類,有些看不上眼。如果不是因為來福的壓制,狼王相信自己只要三兩下就能夠讓來旺玩完。狼王有些搞不懂自己的頂頭老大為什么這么容易便被這個弱小的家伙哄騙。
來旺從來不去理會狼王與它的幾個手下略微有些不友好的行為,只要這些家伙每天替自己當苦力就足矣,其它的根本就不重要。
養(yǎng)不熟的狼,這是趙家屯的老話。來旺并指望這些叢林之王能夠像看家狗一樣。
來旺看著這六只麋鹿,配對也配得真好,正好三對。兩對成年的,一對快成年的。來年應(yīng)該可以交配-種,說不定很快就能夠變成一大群。來旺看著這群麋鹿就像看著幾垛錢一般。不過這混蛋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將這群麋鹿養(yǎng)起來,而是在想,這要是全宰了吃,怕是得吃個把月吧?
天沒黑的時候,來旺還是很歡喜的,雖然野生動物養(yǎng)殖基地還沒有開始,但是畢竟開了一個好頭。今天才剛剛開始,就把場地給定了下來,然后找到一筆可能的投資,緊接著最核心的問題也似乎解決了。萬事開頭難,現(xiàn)在開了一個好頭,還怕事業(yè)做不起來么?
但是等到快天黑的時候,來旺便開始犯愁了,這幾個大家伙怎么辦呀?得找個地方安置他們。山神廟總共就那么一點地方,就是來旺能夠忍受麋鹿一家子的味道,也不可能擠進去。
“得找個地方安置一下它們。對了,這事情還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這野生的東西,誰都可以分一杯羹。不然人家就告發(fā)出去,最后誰也討不著好。
辦法都是逼出來的。來旺想了一會,就提著一把銹跡斑斑的斧頭出了門,跑到樹林里砍了十幾根碗口大的松樹,然后在山神廟后面搭起了一個棚子。中間還特意下山了一趟,在趙樹良家借了幾十顆馬釘,兩床用來曬谷子的大席子、一張雨布。
一個人折騰了老半天,才在天完全黑的時候,搭好了一個建議棚子。然后又從自己睡的稻草床上分了一半的稻草,墊在棚子下面。
那幾只麋鹿雖然一直是顫巍巍地,但是卻格外的聽話,來旺稍微驅(qū)趕了一下,它們便老老實實地鉆進了棚子中,然后隨遇而安地在稻草上躺了下來。
搞完這一切,來旺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往稻草上一躺,立即陷入了夢鄉(xiāng)。
“夫舊經(jīng)皆存想,恐為煩勞,卻使心意難行,服氣本于胎息,但無思念,自合元化之功。久久行之,當自知其妙矣......”
不知為何,那曰來旺夢中出現(xiàn)的白發(fā)老神仙竟然再次出現(xiàn)在來旺的腦海之中,又一次念起那曰傳授給來旺的修煉法門。
如果讓來旺自己看這樣的文字,定然無法看得懂。但是很奇怪的是,這些話語讓白發(fā)老神仙這么一念,來旺似乎一下子聽懂了。
白發(fā)來神仙接著朗朗吟誦道,“側(cè)臥,右脅著地,微縮兩足,著頭向南面東,兩手握固,傍其頤,閉取內(nèi)氣,極力開喉咽之,如此七咽一吐氣若病時服氣,一咽兩咽一吐,然后一七咽一吐氣可也;又調(diào)息令出入氣勻,準前又咽,都四十咽;乃起坐煉之;豎膝坐,兩手相叉抱膝,閉氣,鼓腹二七或三七,氣滿即吐,更調(diào)息,特不得令喘粗,調(diào)訖,又閉氣二七或三七一吐氣,使腹調(diào)適乃休,或汗出頭足皆熱,此氣遍也,即當飽滿,三關(guān)百節(jié),宣通暢適......”
睡夢中,來旺的姿勢竟然自動轉(zhuǎn)變?yōu)閭?cè)臥,不由自主地按照口訣進行各種動作。但是來旺對于他的這些過程,卻是渾然不知的。
來福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怪異地趴在地上,它看了來旺一眼,便靜靜地走到山神廟的門口,往那門口一蹲,眼睛靜靜地盯著外面。
狼王與它的部下也沒有走,全部立在門外,守在來福的兩邊。
一股股神奇的白氣從山林中飄出,一縷一縷飄向山神廟。最后這些淡淡的白氣涌進了來旺的身體,歸于來旺的五臟六腑之中。
不知道那老神仙是無意還是故意,總之,他傳授來旺的法門,對于來旺來說,確實很合適。否則,以來旺的耐心,熱幾天之后,要是沒有半點效果,用腳都能夠猜得到來旺能夠堅持幾天。
過了幾個時辰之后,不知道是已經(jīng)完成了一個周天還是怎么回事。反正側(cè)臥在那里的來旺翻了一個聲,沒一會,呼呼的呼嚕聲便在山神廟里響起。
來福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來旺一眼,恨不得沖上去在這個可惡的家伙屁股上再來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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