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這些人是誰?我這是在那兒啊,一覺醒來一切都這么亂。剛剛還有一個算卦的家伙在外面?”看到迎面走來的女子后奧都勒毫無戒備的說到。
“這些都不重要,親愛的,重要的是你醒了,我們又一次重聚了。”女子繼續(xù)往前走著道,一雙綠色的眼睛深情地看著奧都勒,彎曲的長睫毛周圍閃著幾滴淚花。
快要走到奧都勒身旁時女子停下了腳步,看著那些一直磕頭在地的神廟眾人命令道:“你們都回到城內(nèi)去,我會在這兒給偉大的神明療傷,倘若你們在這兒將會生命不保。”
“遵命,祭祀大人。”眾人道,并悄悄離去。
“薩拉,你在干什么,你認識他們?”意識仍然模糊的奧都勒疑問道,看著跟自己記憶中的相差甚遠的妻子薩拉。
“親愛的奧都勒,你別管他們,我會告訴你一切。對你我來說他們就是浮云罷了。”薩拉來到奧都勒身旁仰望著,輕輕撫摸著奧都勒的臉頰,貼近他道。
“親愛的,你能想到些什么呀,請你慢慢的告訴我。”薩拉緊緊的抱住了奧都勒銅像般的身軀,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
奧都勒雖然能想到薩拉對自己來說是個至親至愛之人,但是模糊的記憶并不能讓他記起一切。
就在薩拉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奧都勒有那么一剎那感覺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動。從心里傳出的一股魔力在他全身上下橫沖直撞的流動極速一番,隨后煙消云散了。
“呼,呼,呼,呼。”奧都勒深吸了幾口氣,輕輕拍了拍薩拉柔軟的背部道:“我的記憶,好像在回復。我的至愛,你給我?guī)砹肆α浚瑤砹酥厣矣H愛的妻子薩拉。”
“我永遠都會陪伴你的奧都勒,這個漫長的離別,撕開了我的靈魂,捏碎了我心,親愛的。”薩拉親吻了下奧都勒的下顎道。
“不會的薩拉,不會的。可是除了有你的美好,那些恐怖的記憶也已回來,我能感覺道世間的混亂和悲傷。現(xiàn)在我的妻子,你得告訴我,從那四十道門開始。”奧都勒摸了摸薩拉的頭道。
“好的,親愛的。我們當然不能忘記自己的使命。”薩拉說著座了下來,奧都勒也隨她而去,“第四十道門就是個陷進,那里只有無盡的恐懼和黑暗,在最后的關(guān)頭你使勁全力把我推出了房子,自己卻被恐懼和黑暗吞噬了,隨后你的坐騎沖了進去獻祭肉身把你救了出來。但那個恐怖的力量讓你陷入了無盡的沉睡。”
“天譴。”奧都勒悲哀的說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薩拉繼續(xù)道:“從里面出來后,你就一直昏迷,我找遍了各處神醫(yī),拜遍了各處神廟,毫無用處,最后我越過大海來到了這片大陸,尋到了這座魔法之城但丁堡。隨后在這座阿雷斯巴達女神廟里你有了些好轉(zhuǎn),你開始打呼嚕,開始說夢話,隨后我繼續(xù)等待,等待著你的醒來,并成為了神廟的女祭司。”
“讓你受苦了薩拉,我的至愛。那么現(xiàn)在時那一年。”奧都勒道。
“這里的人,歷法有點奇怪,但是我一直在算著時間,在海上的時間我無法計算,差不多過了九十五年,親愛的。”薩拉回答道。
“九十五年,九十五年,九十五年。”奧都勒抬頭望著天空重復道。
“那走吧薩拉,我這空腹了九十五年,去吃點東西。其他的再聊。”奧都勒站起身摸了摸肚子道。
“好的。”
“井旁有個嬰兒,你抱起來,一塊兒拿來。”
傍晚,山腰。
人要是運氣好,還真能大難不死。德佩師傅被奧都勒一腳踢飛,過程中什么都沒有撞到,什么樹呀,山呀,都一一避開了。直接摔在了半山腰的松土地上,昏迷了半天。
當他醒來,除了胸口的巨痛其他什么都感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