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花?林秋白心里一喜,這可是好東西,大王花還有個名字叫食人花,這倒確實是一種花,也是食肉姓植物,花朵特大,是世界上最大的花。
“不錯,謝了。”
“謝個毛線,這破玩意也不值幾個錢,我朋友都說了,別看這些種子不少,成活率不到三成,還得種植高手去種,像你這樣的,不是我埋汰你,估計一成都不到,你就當(dāng)個玩吧,難道你還真準(zhǔn)備當(dāng)一輩子農(nóng)民?”
王成自始至終都不看好林秋白這個突然的決定,農(nóng)民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模娉S土背朝田,就算現(xiàn)在有國家政策扶持,一年累死累活的也不過掙個萬二八千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農(nóng)民出外打工了,別人都拼命往城里跑,林秋白倒好,放著月薪上萬的工作不干,回去當(dāng)農(nóng)民,要是別人肯定會說這人有病。
林秋白笑笑,知道要是點(diǎn)頭稱是的話王成又得沒完沒了的苦口婆心,干脆順著話說話道:“嗯,我就是試試,不行再說唄,是吧?”
王成這才不說話了。
正事談完,兩個大老爺們開始喝酒,這兩人平時也就過年的時候能見上一次面,此時自然有說不完的話題,一箱啤酒十二瓶真不算什么,王成后來又開車出去買了一箱,這才算喝得盡興。
從王成家出來,林秋白直接回了淺水灣,已經(jīng)快十二點(diǎn)了,剛進(jìn)灣口,就看到王家老爺子戴著草帽,肩上扛著鋤頭朝外走。
“喲,王叔?這大熱天的不在家呆著看電視,要上地去?”林秋白招呼道。
“哪啊。”王老爺子今年快六十了,卻顯得精神十足,此時憨憨的笑道:“在家閑得慌,尋思著去填一下田梗。”
聽了王老爺子這話,林秋白喉頭一動,剛在王成家里吃飽了的肚子居然又覺得有點(diǎn)餓了。
淺水灣的源頭是水庫,只要水庫不干,淺水灣幾乎都不會斷流,而那個水庫確實也沒有干過,常年有水,而且水庫很大,所以水庫里魚蝦蟹相當(dāng)?shù)呢S饒,在林秋白十二歲那年,水庫附近的人打到一條一米多長的鰱魚,當(dāng)時成為了一時美談,林秋白如今還記憶猶新。
就算是現(xiàn)在,水庫里的魚也是相當(dāng)多的,附近的人都不用去釣魚,而是鉤魚,所謂的鉤魚,是用長而結(jié)實的魚線,這種魚線上都是粗大的魚鉤,朝水庫里使勁甩,然后用力拉,運(yùn)氣好的話,幾下就能鉤到一條大魚,幾乎都有十來斤重。
這種大魚很少會游出水庫,不過總有例外的時候,就是漲大水的時候。
蜀地多雨,尤其是夏季,暴雨雷陣雨總是會下那么幾次,這個時候水庫水位上漲,會小范圍的泄洪,水庫里的魚蝦蟹之類的水產(chǎn)就會順流而下,要是運(yùn)氣好點(diǎn),未嘗撿不到大魚。
撿大魚憑的是運(yùn)氣,不過蝦蟹之類的就不用憑運(yùn)氣了,小龍蝦,大螃蟹順流而下,許多都在田里扎了根,要想吃就去抓,技術(shù)好點(diǎn),一天抓個一兩斤沒有問題,尤其是現(xiàn)在淺水灣的青壯年勞力都同外打工了,導(dǎo)致抓的人少了,蝦蟹就多了起來,有點(diǎn)泛濫成災(zāi)的架勢,而王老爺子所說的填田梗其實就是把蝦蟹鉆出來的洞填一下,免得水田里的水因為洞多了流水,而幾乎每次填田梗總是會有收獲的。
做為蜀人,麻辣小龍蝦是必然吃過的,晚上的時候吹著涼風(fēng),喝著冰啤,囁著麻小,那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所以一聽王老爺子說要填田梗,林秋白一下子就想到了麻小,然后就覺得饞了。
“哦,那王叔你忙去,我先把東西放下。”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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