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寧寧是林秋白的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南川市人,兩人認(rèn)識于大一,或許是因為都是一個市的,所以林秋白和寧寧迅速的熟了起來。
寧寧的長相不是那種一看就驚艷的類型,用王成的形容,那就是一看寧寧的長相,就知道以后肯定是賢妻良母,這點林秋白也同意,寧寧的姓子一點都不像蜀地的女孩子那么潑辣,反而寧靜如水,深得江南女子的韻味。
林秋白姓子也很淡然,兩個淡然的人湊在一起,居然出奇的極為合拍,事實上,大學(xué)四年里,林秋白和寧寧確實也是公認(rèn)的一對,只不過林秋白心里清楚,他和寧寧就是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類型,相互有著好感,卻并沒有一方主動挑破其中的關(guān)系。
大學(xué)后分道揚(yáng)鏢,寧寧去了國外深造,林秋白去了北方打工,前些年兩人還有著聯(lián)系,或許是一個人身在異地,孤獨感特別重,兩人終于是突破了友情,不過也因為兩人的姓格,都不是那種山盟海誓的類型,這兩年林秋白忙著工作,寧寧忙著學(xué)業(yè),聯(lián)系倒是越來越少,給林秋白的感覺是兩人黃了,現(xiàn)在乍然聽到王成提起,林秋白真是有些恍惚。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我看也是該考慮這方面了,這些年我倒也挺少知道她的消息的,前些曰子她給我打電話,說她回國了,還讓我驚喜了好一陣子,不過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她電話吧?”
林秋白點了點頭,卻并不想談?wù)撨@個話題,他和寧寧之間肯定要接觸,但不是現(xiàn)在,尤其是現(xiàn)在兩人身份差距顯得有點大了,一個留學(xué)海歸,一個卻成為了農(nóng)民,像這種身份差距雖然俗套和狗血,卻也不能無視。
“對了,那些種子準(zhǔn)備好了吧?”
王成心里嘆了口氣,卻也理智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廢話,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不光有種子,我還幫你弄著了成品,兩株捕蚊草,一株捕蠅草,就放在我家里,呆會你走的時候順便拿走,現(xiàn)在呢,咱們不談工作,去我家喝酒去。”
王成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箱南川啤酒,這是南川市自己的啤酒,外市幾乎沒有賣的,又買了幾大袋花生,最后又在超市的熟食區(qū)買了些雞爪鴨頭之類的熟食。
“熟不?”王成揚(yáng)揚(yáng)手里的東西,得意的笑道。
“廢話,以前宿舍里的三寶,啤酒花生火腿腸,現(xiàn)在火腿腸換成了熟食,也算是鳥槍換炮了。”林秋白當(dāng)然熟悉,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一到晚上那些牲口就振奮得很,呼朋友喚友的打魔獸世界,其中的吃喝就是宿舍三寶,至于泡面,拜托,那是正餐好吧,打游戲的時候可騰不出手來吃面條。
林秋白那時候在王成的帶領(lǐng)下也沒少荒唐過,魔獸技術(shù)雖然一直很菜,但是酒量卻噌噌的往上漲,等出外打工也沒少應(yīng)酬,雖然說不至于無酒不歡,不過喝酒也算是一大愛好。
路上再無耽擱,開著車到了王成家的小區(qū),擰著東西上了樓,把東西放下,林秋白問道:“那捕蚊草在哪呢?讓我先瞅瞅?”
“就在陽臺那里擱著呢,自己看去,對了,把凳子搬陽臺那里,咱邊喝邊看。”王成一點也不覺得大早上喝酒有什么了不得的,更荒唐的事情他們都做過。
林秋白直奔陽臺,一下就看到了放在陽臺上的三盆花草。
他決定種捕豬籠草的時候就已經(jīng)查過資料,所以對它們的外形相當(dāng)清楚,捕蚊草的名字不太好聽,但是實際上外形還是很好看的,這三個花盆都不大,捕蚊草和捕蠅草的植株也不大,像捕蚊草高不過六七厘米,幾片像爪子似的葉片,葉片邊緣處長有細(xì)絨,這種葉片是張開的,像張開了嘴,里面分泌出一種能吸引蚊子的液體,蚊子一進(jìn)來,那‘嘴’就閉合了,自然而然就把蚊子咬住,然后會再分泌出能分解蚊子尸體的液體,供捕蚊草吸收。
捕蠅草的植株要比捕蚊草大上少許,不過捕蠅草的葉片像是一口口倒掛的小鐘,它的捕食方法也是和捕蚊草類似。
林秋白湊上前去嗅了嗅,發(fā)現(xiàn)這兩種草發(fā)出的吸引蚊蠅的液體味道并不濃郁,幾近于無,相反還能聞到葉片的清香味,再加上植株不大,小巧玲瓏,倒是有種賞心悅目之感。
看了半晌,王成走了出來,笑道:“咋樣?看著如何?昨天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倒是覺得有些觀賞價值,對了,我還問過我朋友,他告訴我現(xiàn)在這種草很受歡迎,需求量也相當(dāng)?shù)拇螅贿^他也說了,要靠這種草抓蚊蠅那是扯淡,效果不怎么樣,平時要是沒有蚊蠅,可以喂些面包蟲給它,當(dāng)成寵物來養(yǎng)。”
林秋白點了點頭,王成的那個朋友倒沒有騙人,這豬籠草別看是草,但是是屬于食肉類的草類,不光要澆水,還得喂它們?nèi)馐常@樣才能長得拙壯。
“種子呢?”林秋白問道。
“次奧,不就在那里?”王成一揚(yáng)脖子,指著陽臺一角說道:“一包是捕蚊草的,兩百顆種子,另一包是捕蠅草,也是兩百顆種子,還有一包是我順來的,就幾顆,據(jù)說是大名鼎鼎的大王花,你要能種出來得讓我瞅瞅新鮮,大王花連我都沒見過呢,說特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