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高樹根咳了一聲,立刻吸引了所有的目光,連李如都悄悄掐了一把還在暗暗發(fā)誓的白蒙,要他注意聽。
白蒙畢竟還不如母親道行高,被母親觸動了心底最柔軟的那根神經,生平第一次反思自己前面十八年,是否虛度了時間,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了無用的事情上。
高樹根見稍安靜了點,清了清嗓子道:“李阿姨,我想你兒子工作的事情,我沒準您幫上點忙,您就住這兒,醫(yī)藥費的事情也別擔心,我們全都給解決,您就安心養(yǎng)病吧。”
“哦,怎么講?”見高樹根這小子如此識趣,李如態(tài)度也緩和了些,她其實了解自己的身體,疼的不是一天兩天了,病程最少有兩年了,所以聽說是肝癌的時候,愁了一會,也就看開,遠比一般人淡然得多。
李如現(xiàn)在只想把兒子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其他的事情,治與不治,她反而沒有那么上心。
看左右如此多人,高樹根猶豫著不敢開口,李如見了他的神情,也明白一二,因此道:“我有些乏了,有什么事情你回來和我兒子說吧,我先睡會。”
“您放心,您放心!”高樹根把胸脯拍得山響,他現(xiàn)在是真的怕了這位人精似的婦人,生怕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再哭一通,把院領導再引來了,他前途可就毀了。
說完他就哄一群人散去,見這邊再沒動作場面,看熱鬧也沒有興趣,紛紛回了自己房。
高樹根把門帶上出去了,白蒙拉著擦眼淚的李如:“媽,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李如看著白蒙日漸棱角分明的臉,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努力過,我就滿足了。”
“媽,我十八歲了,可是回首已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無是處,什么都沒有做好過。”白蒙靠在李如腿上,有些激動的道。
李如摸著兒子的臉,驕傲的道:“你是我的好兒子,這就夠了。”
秦心月幫著打了盆熱水,笑道:“白蒙,你快起來吧,幫阿姨擦擦臉。”
“謝謝你了小秦!”李如打量著秦心月,越看越喜歡,把這大方的姑娘看得臉都紅了,擠干了毛巾遞給白蒙,就以換水為由出了病房。
白蒙第一次替母親擦臉,笨手笨腳的只蹭了大面,李如看不下去,自己拿過了手巾,對著鏡子去擦臉上的污漬和淚痕。
“媽,我太笨了……這都做不好。”白蒙訕訕的道。
李如笑了起來:“傻兒子,男人就是做大事的,這些家長里短的做多了,憑空短了心腸。你要想做什么,不要考慮太多,現(xiàn)在在這里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自己也能照顧自己,你放手去做吧。”
“媽……”白蒙喊了一聲。
“兒子,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如撫著白蒙的頭。
白蒙懂了母親的意思,他確實需要集中時間去把自己的“核武器”盡快做出來,他可不想拖到母親的病惡化,再著急。
他想了下,教給了母親如果痛得熬不過,該按哪幾個穴道,多少時間都囑咐好了。他這套按摩手法很復雜,短時間也不能讓母親記住太多,只能保證母親晚上睡個好覺。
出門的時候碰見了秦心月,同樣傳了套按摩的方法給她,這次卻是可以刺激身體機能活化的。
他拿不準對秦轄府的身體有沒有用,只能說試試。
之后他坐車去了黎靈學校,還沒到中午放學的時候,他看了眼正門,微微一笑,干脆翻墻進了學校。
還在上課的學校里面很安靜,白蒙以前來這里找到黎靈,對這所學校的布置有所了解,知道它的格局很多年了,都沒有變過。
憑著黎靈的班級號,他很順利的摸到了她的窗戶底下,敲了下窗戶,靠窗的幾個孩子都被吸引了目光,唯獨坐在窗戶下面的黎靈還在看著講臺。
白蒙有些郁悶,沒有想到這丫頭上課這么認真,對看著他的幾個孩子指了指黎靈。
黎靈同桌捅了她幾下,黎靈卻以為她在和自己逗,拂掉了她的手,她同桌不死心,開始用水筆捅她胳肢窩。
白蒙看兩個小姑娘活力四射的打鬧,也想起了自己上學的時代,最多的理想就是養(yǎng)一大堆小女生,坐在她們中間動手動腳,可是他這個窮**絲學生,這輩子是沒什么機會被一群花樣年紀的女學生圍著的機會了。
兩個小女生的動作越來越大,終于黎靈急了,扭頭怒視同桌,一抬眼卻先看見了窗戶外面擠眉弄眼對她怪笑的白蒙。
黎靈輕掩小嘴,對自己同桌說了句什么,然后從書桌里面掏出一張寫滿字的紙來,她的同桌把窗戶推開一小絲縫,把那張紙遞了出來。
瞟著紙上端莊的字體,白蒙和兩個小女生眉來眼去表示感謝,正要悄悄溜走,只聽到背后傳來一聲冷冷的清喝:“站住!”
白蒙腿一僵,緩緩回頭,看見黎靈整個班都揚起頭看著他,本應在講臺上的漂亮女老師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手里一根粉筆在手上拋上拋下,微笑著看著白蒙。
“幾班的啊?”職業(yè)裝的年輕女老師至多二十三四,長了一張狐媚臉,戴著黑眶眼鏡扎起了頭發(fā),才稍微斂起了天生的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