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這才接過,說了一句:“謝謝爸!”
看了一眼心痛得要死的包娟,她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俗話說得好:好兒不要娘田地,好女不要娘嫁妝。但是,清清有她的想法,她知道年建安對包娟太過于寵愛。
而包娟已經(jīng)好賭成性,這個家,遲早要敗在包娟的手里。
自己留著點,說不定,將來可以給小草,也算是不枉小草愛護她一場。
原本以為,通過要錢,年建安能逼出包娟偷偷賭錢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包娟幾把淚水,就讓年建安心軟下來,她還能做什么?
這時,耳房之中,傳來一陣一陣迷人的香味,鄭八斤已經(jīng)端著一盤炸魚走了出來。
小草迎了過去,接過鄭八斤手里的盤子,撿一條黃生生的魚兒,吹了吹,放在了口里,說道:“好香,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香的魚兒。”
幾人看著小草的可愛樣子,心中想法不一。
“先吃著,另一鍋馬上就好。”鄭八斤笑著說道,回頭又進了屋子。
“回去吃吧!”年建安發(fā)了話,首先進了屋子,坐在了堂屋之中。
包娟如釋重負(fù),盡管心里罵著鄭八斤和清清,但是,也不敢再表現(xiàn)出來,而是幫著去盛飯。
小草也把魚端回到了家里,放在桌子上,見清清沒有進來,忙著回頭,跑出屋子,拉著清清說道:“姐姐,真的很好吃,快來!嘗一口你就知道,這種美味,真是世間少有!”
清清笑了笑,跟著她進屋,還沒有坐下,小草就給她撿了一條盤子里最大的,喂到了她的嘴里。
不過,挺香的,還很酥!
很快,飯魚全部上桌,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只有包娟心里五味雜陳。
……
半夜里,鄭八斤帶著清清,離開了年家村。
小草和年建安挽留不住,只在家里難過。
出門之后,清清也流了淚,是為小草傷心,但是,在面對著年建安和包娟之時,她一直強忍下來。
“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后悔了?舍不得這個家。”鄭八斤也感覺到了清清流淚的心情。
“我只是舍不得小草!她對我很好,在這樣一個家里,遲早被廢。”清清說著,抹了一把淚水。
“那為何不找個機會,跟你爹說出那女人的所作所為?”鄭八斤問出了最近埋在心里的疑問。
清清嘆了一口氣,說道:“他不會相信的,何必自討沒趣。”
“你不說,怎么知道他不會相信?好歹,他也是你的親生父親。”鄭八斤奇怪地問。
“唉,你是不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從小,就嫌我是女兒身。為此,母親也受累,動不動就遭到毒打。”清清說著,眼淚又下來了。
鄭八斤聽得一愣,隨后,心中有所思,難不成,這也是清清的生母離家出走的根本原因,還想要再問一問,他年建安都沒有兒子,為何還重男輕女?
但是,他又不想再勾起清清的傷心事,只好安慰她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對我真好!”清清點了點頭。
“但是,我要知道,我的家并不好,你跟著我,也許會受苦。”鄭八斤在這個時候,不想再瞞她,抓住她的小手說道。
“沒事,不管你家再有多不好,只要跟著你,我就心滿意足。”清清掙了一下小手。
鄭八斤放開了她的手。
現(xiàn)在的少女,當(dāng)然不會如他前世見過的一樣隨便,起碼的羞澀感是必不可少的,能一個人跟著他出走,就是最大的勇氣,自己也不能一巴掌打在嘴里,得小狗兒烤火—慢慢來。
“年叔說開拖拉機送我們,你為何不讓?”
“我不想讓他知道你家在哪里,另外,不放心小草一個人呆在那女人的身邊。”清清咬了咬牙說。
果然是無知少女,天真。
要是我鄭八斤還是以前的八斤,指不定,把她賣了都有可能。
鄭八斤心里嘆氣,笑了笑說:“你真是一切為我著想。只是,還有一事不明,為何不說出她偷偷賭錢的事?”
“不瞞你說,我曾經(jīng)想過,但是,為了小草,我不想提,不然,她被休了,小草指不定就會步入我的后塵。”
鄭八斤的得心中發(fā)愣,清清實在是太善良了,一切只為他人著想,殊不知,這并不是保護小草,反而是在害她。
但是,現(xiàn)在也不想說破,免得讓她擔(dān)心,只有以后找機會,告訴年建安,這家,就不能完全讓女人做主,不然,一定會出事。
一旦一個女人迷上了賭,比男人還把握不住分寸,不把家底敗光,不弄得萬劫不復(fù),是不會甘心的。
只是,這樣一來,帶著清清一個人走三十幾里的路,估計很辛苦,到家的時候,也許天都快亮了。
就在這時候,鄭八斤的心里一緊,停下了身,擋住了身后清清。
“怎么不走了?”清清奇怪地問道。
“前方有人。”鄭八斤指了指月亮照不到的一棵樹影下,兩個人影正等著他們。
清清大吃一驚,緊緊地抓住鄭八斤的衣服,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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