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三個中年男人早已等候在電梯口,不同于樓下的保安,幾人都是納蘭家自己培養(yǎng)起來的武道高手。
很高,都是接近半步極境的頂尖高手。
但還不夠高,三人還沒看清陸山民怎么出手就一人挨了一拳倒飛出去,再也爬不起來。
坐在格子間的員工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特別是幾年前的老員工,他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類似事件,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陸山民沒有理會員工們恐懼的目光,徑直走向董事長辦公室。
房門打開,走出來一個殺氣騰騰的人。
此人也算是老熟人,曾經(jīng)納蘭子建身邊的保鏢,現(xiàn)在是納蘭子冉的保鏢。
龍力昂首挺胸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大半個門,大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勢。
“陸山民,看在你與我家三公子有舊交的份上,現(xiàn)在離開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陸山民沒有理會這位腦袋缺根弦的武夫,一步跨出,已是來到了他的身前。
“咦?”龍力被陸山民的速度所震驚,大喝一聲一拳打出。
拳頭帶著殘影在陸山民身上,他確信明明已經(jīng)打在了陸山民身上,但卻空無一物。
下一秒,排山倒海的力量席卷全身,小腹一陣痙攣,身體一輕,倒飛出去,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這么強!”龍力起身,大喝一聲再次沖向陸山民。
“住手!”
龍力停下腳步,看向坐在辦公桌后的納蘭子冉。
“二公子,您相信我,我肯定打得過他。”
“龍力,你先出去。”納蘭子冉起身,臉上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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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劍拔弩張。
季鐵軍寸步不讓,右手已經(jīng)握住了腰間的手槍,“所有人給我聽著,有人膽敢襲警,一律格殺勿論。”
陽川眉頭皺得很深,他沒想到季鐵軍竟敢如此大膽妄為,他手下的人更是義憤填膺,個個躍躍欲試,都等著陽川一聲令下,立馬將這些不知好歹的人全部拿下。
季鐵軍握槍的手有些發(fā)抖,他非常清楚,別看他們?nèi)硕啵鎰悠鹗謥恚窒逻@幫人連給對方打牙祭的資格都沒有。
他就是在賭,賭陽川不敢動手。
駱長明看向陽川,作為戰(zhàn)龍曾經(jīng)的教練,他自然不把這些普通警察放在眼里,也不怕出了事沒法收場,像他們這種特殊部門,有太多的特殊手段可以掩蓋一切,況且,他也不相信季鐵軍真敢開槍。
“首長,你要是有顧慮的話,我一個人動手就行了。”
說著冷笑著對季鐵軍說道:“信不信,我就算把你們?nèi)糠诺梗畲蟮奶幜P頂多是降半級,關(guān)幾天禁閉。而你們的后果,你可不一定承擔(dān)得起。”
馬鞍山刷的一下拔出手槍對準(zhǔn)駱長明,“那就試試。”
駱長明拳頭一握,身上氣勢陡升。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股暴虐的氣機突現(xiàn),外面廣場上狂風(fēng)大作,被攔在警戒線外的圍觀群眾被突如其來的怪風(fēng)吹迷了眼,等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襲黑衣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大廈大廳。
“試試就試試!”
“海東青!”駱長明虎目微瞇。“還想打一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