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瞪著虎哥,報出他以前的身份來唬人,“你是誰,我是市公安局治安大隊王元……”
“治安大隊?王元?很有名氣嗎?”虎哥淡淡一笑,頭也不抬道:“你就是國安局的,今天也得從這房里爬出去。”
“你敢,我們三人全部是公安局的領導……”王元赫然變色,又怒又怕道。
“座山雕,你說他是不是剛從八十年代穿越過來的?思想僵化又跟不上形勢。拿公安來威脅我?”虎哥悠然喝了一口茶,那姿態(tài),猶如站在百家講壇開講,“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我們如果犯法,現(xiàn)在就是跪在你面前都沒用;如果我們沒犯法,你這個所謂公安,連個小姐都不如。再說,你公安怎么了,到夜店與人爭風吃醋,你們打人,也會被人打,天經地義呀,這個這個叫王什么的同志,你若再啰嗦一句,我不僅要揍你屁滾尿流,還要剝光你的衣服,扔到店外,明天還找你們局長告狀,你信不。”
王元頓時傻了眼,今天踢的不僅僅是顆釘子,還是顆鋼釘。
金楊的眼睛望向白小芹,他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是她,可千萬別讓她沾了火星子。
那邊一直沒動靜的劉大鵬突然對虎哥道:“閣下想怎么做我們奉陪,但是,你能不能先接個電話。”劉大鵬將手中的電話遞給大洋馬。
一名手下?lián)屩鴩姷溃骸安皇请S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要我們虎哥聽電話的。”
劉大鵬冷冷道:“鄭三炮夠資格嗎?”
虎哥微微一怔,示意手下去拿電話。
金楊和王元的表情一松,河口區(qū)是鄭大炮的地盤,哪怕這個虎哥比鄭三炮還橫,但是在河口,三炮當家。
虎哥在電話里皺著眉頭嗯了幾句,放下電話,朝著劉大鵬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劉科若早報名字,也不浪費這電話費。今天沖劉科的面,這事揭過。”
“虎哥,那兄弟我這屁股給白踢了?”小胖子不依不饒地嚷嚷。
虎哥不悅,橫了小胖子一眼,“被人踢屁股怎么了,你不知道今天晚上狠狠搞人屁股啊!”
小胖子伸手摳著基本無毛的頭皮,目光迅即移向冷月潭力感十足的臀部,呵呵笑著點頭,“他媽的,值!”
拍了拍小胖子的腦袋,虎哥淡笑道:“不過,我要先過一手,你等下半夜吧!”
小胖子頓時愕然,雖然馬上便恢復了正常表情,還是被虎哥看了個清楚。他把手上的茶杯往茶幾上一放,瞇起眼睛,道:“怎么,不樂意?”
“樂意,我太樂意了,能跟虎哥作連襟是我的福分啊!”小胖子說著,一肚子氣都撒在王元身上,瞪著王元吼道:“**逼的還不滾,留著屁股想給我搞呀!滾,快滾!”
王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皮肉還帶抽搐,他的眼睛從劉大鵬和金楊的身上掃過,抓起沙發(fā)上的手包,匆匆而溜。扔下剛才還心肝寶貝的小茜茜在沙發(fā)上,不知所措地呆愣著發(fā)抖。
劉大鵬對金楊招了招手,金楊點點頭,示意白小芹一起走。
白小芹大概經歷過審訊的洗禮,對這種場合倒也沒有太大的恐慌,跟在劉大鵬的身后,平靜地走向包廂大門。
包廂里的男人都如同發(fā)現(xiàn)寶物似的,包括虎哥在內,眼睛如狼似虎地盯著白小芹的身體。
金楊殿后的原因也是因為不放心小芹,直到看著她走出包廂大門,他這才施施然起身,剛邁開步子,卻發(fā)現(xiàn)一只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
他啞然回頭。
是她,冷月潭,冰冷的小手顫抖著,絕美的臉上掛滿恐懼,星星般的兩只大眼睛寫著兩個字:救我!
這次輪到金楊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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