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作為人們警察,金楊的工作宗旨便是保衛(wèi)國家和人民財產(chǎn)安全!沒問題,他愿意救她,可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夠這個能力嗎?打狗不成反被狗咬的例子比比皆是。而且這幫家伙的屬姓是老虎,不是狗。如果換任何場地,他都會毫不猶豫站出來,可他媽的現(xiàn)在腳站的地方,讓他抬不起頭呀,一派出所所長夜店為小姐和黑老大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傳出去都夠他喝一壺,再說他也沒臉學習王元那樣扯虎皮。
金楊正猶豫,屋子里的男人們都察覺到不對頭,惡狼似的眼睛齊刷刷地瞪向他。而她,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屋子里的人聽沒聽清楚他不知道,他知道他聽清楚了。
“我是武染廠的職工,你是邯陽北派出所頭頭,你應該救我!”
金楊微微嘆了口氣,順著她拉扯的力道坐了下來,他如果真的一走了之,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當時心里只恨沒帶把槍在身上。
小胖子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嘴里驚奇地“咦?咦?”
另外十幾名剽悍打手也像看怪物似地看著金楊。
虎哥眼眸寒光一閃,氣勢逼人地淡淡道:“砍了他的手扔出去。”
幾名大漢一聲呼應,齊齊朝金楊圍來。金楊反抓起冷月潭的手,在她手心上寫了一個逃字,然后笑瞇瞇地站起身,拱手道:“各位誤會,誤會!我是她的經(jīng)紀人,剛才是在勸她……”
“經(jīng)紀人,你蒙你大爺呢你!她是你旗下的歌星還是影星?給老子立馬滾蛋!”小胖子趾高氣揚地吆喝著,粗短的五指就差插到我臉上。
金楊微微后退一步,指著小茜和大洋馬說:“咦,她們知道啊,我們這里所謂的經(jīng)紀人,就是……”
虎哥有點不耐煩了,曬道:“她是你賣到這兒的,你干脆說你是雞頭皮活客得了,搗鼓個虛頭巴腦的名詞,好聽?”
金楊笑道:“還是虎哥英明,呃!是這樣的,她呢,的確是我?guī)н^來,也準備賣,但是需要一個緩沖時間……”
見虎哥沉下臉來,金楊連忙又道:“不過既然今天遇到大主子了,這個時間就緩沖到頭了,我保證讓她乖乖地聽話。”
“哦!”虎哥神情一緩,“給你三分鐘時間。”
金楊抬頭掃了一眼包廂的方位,媽媽桑衛(wèi)晶正愣愣看著他和冷月潭發(fā)呆,小茜茜和大洋馬則以手捂口,眼神既害怕還隱含著好笑,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金楊伸手拉起冷月潭,柔聲道:“別害怕,作為女人,總有這么一天,幸運的是,你遇到虎哥這樣優(yōu)雅又英俊的男人,你長這么漂亮是上天賜予你的,也是給男人們的禮物,千萬要珍惜,別浪費喏!記住今天,聽哥哥的話,放開自己,讓他們看看你有多么漂亮,來,走一圈給這群爺們瞧瞧……”
虎哥越聽越覺得不對頭,眼睛疑惑地跟著金楊移動。金楊牽著冷月潭剛靠近包廂大門,虎哥倏地將手中的茶杯往茶幾上一放,低喝道:“想跑,抓住他們。”
金楊一個弓步,先是左肘撞翻了大門左邊的男子,稍后右腿踢出一道流星腿,將右邊的男人踢離大門,然后扯著冷月潭的手猛沖出去。
包廂里傳來茶幾翻倒和追趕的凌亂腳步聲,金楊知道這樣是跑不太遠便會被逮住,按想好的計劃,使出幾乎吃奶的力氣,扯著喉嚨高喊:“警察掃黃來了,大家快跑。”
當他正以為是不是聲音太小,或者是包房里的音響音量過大,沒人聽到他的聲音而懊惱時,幾乎一瞬間,長長的走廊里頓時有八九個包房打開,當他們看到八零七八房沖出一群男男女女時,還有什么不信,頃刻之間,上百人狼狽的沖出包房。
局勢頓時大亂,虎哥邊追邊高聲疾呼,“沒事,大家回去玩去,沒有什么掃黃……”
“你媽了個逼,沒事你跑什么,艸蛋!拿我們當白癡呀!”一個黃頭發(fā)年輕人從他身邊擠了過去,還不忘記罵他一句。
結(jié)果惹來兩名打手一通亂拳。這下,局勢更是亂上加亂,別說追人,想跑完這條兩百米的通道不被擠翻就已經(jīng)是個奇跡。看到這情形,氣得虎哥狠狠地踢了兩名打手幾腳,“笨蛋,還嫌不夠亂呀,白癡,草包……快給樓下打電話,在他們出樓前截住他們,快!”
金楊緊扯著冷月潭的手,向七樓猛沖。同時暗暗祈禱八樓的風波已經(jīng)傳到七樓。
真是好人好命!如他所愿。他們倆剛跑到七樓,七樓的包廂門也約好似的瞬間齊開,一群群的客人沖了出來,還有好心人舉著手機高呼:“八樓已經(jīng)開始跑了,剛才我八樓的朋友給我打的電話,全市大掃黃,快跑啊朋友們!”
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今晚的金碧輝煌便是如此。搔亂從八樓一直延續(xù)到一樓大廳。金楊和冷月潭氣喘吁吁逃到大廳時,大廳形勢更混亂,尖叫聲和保安的澄清聲明此起彼伏,高跟鞋和各種男女手包和肩包遍地都是,直到?jīng)_出大門,金楊的肩膀幾乎被五個不知男女的身體撞過,冷月潭就更為不堪了,沖出大廳的瞬間,她幾乎癱倒在地,金楊大吼著連拉帶拽,下了臺階,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叫到出租車。
左右一打量,咬牙背起冷月潭,踉踉蹌蹌向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奔去。
金楊想起當初在警校時,每天的萬米晨跑下來不帶喘氣。而現(xiàn)在,才區(qū)區(qū)數(shù)百米地,卻讓他腳下沉甸甸的猶如醉酒一般。當然,他會安慰自己,這是在負重短跑加沖刺。
當他踉蹌著跑進微黑的巷道時,整個人頓時軟了勁,直直地往地上倒去。落地的一瞬,他似乎才想起背上的女孩,腦后傳來一聲嬌哼,一具軟綿綿的身體如泰山般向他壓來,背脊的部位感覺到一種半堅挺的柔軟,彈姓剽悍。他第一反應這是冷月潭的胸部,第二反應是一股酥麻從背脊延伸到全身!
說實話,他不想動,也沒力氣動彈。她的情形大概和金楊半斤八兩,都到了體力枯竭的階段。一男一女就這樣曖昧地重疊著,只剩喘息!
不知過了五分鐘還是八分鐘,巷道外的警笛和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逐漸沉寂下來。金楊的體力小有恢復,扭頭看了看背后的她,沒想到她竟然伏在他身上睡著了。金楊心里一陣驚訝,她居然能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背上睡著,她居然在這樣危險的地方……就睡著了?麻辣塊塊的,當他是床墊?
金楊又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拍了拍她彈姓十足的臀部,“喂!喂!真有你的,醒醒!”
“咿呀!對不起對不起,我竟然……”她慌慌張張爬起來,卻不知是雙腿酥麻還是地上的障礙物阻撓,“哎呀……”一聲清吟,居然又砸倒在他身上。
可憐金楊剛爬起一半,正弓著屁股要起身。她的兩只手條件反射似的摁到他的大腿上,腦袋卻實實在在地撞向他的屁股。
金楊感覺肛門處火辣辣的疼,接著他的額頭狠狠地砸向地面——頭冒金星。疼得幾乎要當場掉出淚花,一句詩詞頓時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我勸額頭重抖擻,敢與地板爭輸贏。
她這次爬起來的速度很快,還有余力來拉金楊起來。金楊實在是怕了她,緩緩推開她的手,“得,你別添亂就好,我自己起來,哎!”艱難地站了起來,抬頭看她。沒想到她的臉上不僅沒有任何內(nèi)疚的表情,更沒有任何想要報答他這個救命恩人的意思。
金楊先是怒了,然后是失望……別是精神有毛病吧,書上老說紅顏命薄,大概指的她這類人群。老天給了具絕美的皮囊,卻給了顆白癡腦袋。
他偷偷伸手揉了揉屁股,卻被她看在眼里,小聲說:“對不起!”
金楊懶得再和她糾纏,沒好氣說:“你自己能安全回家吧,以后這個場子不要來了,不是天天都有好命遇到我這樣的白癡。”
她突然發(fā)出驚叫,兩手緊緊抓住金楊的胳膊。她的叫聲嚇得他渾身發(fā)冷,貓著腰左顧右盼,喃喃道:“咦?沒人……”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