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事了,不過這次很危險,病人的右心衰竭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建議你帶他去燕京的醫(yī)院徹底檢查一下,如果有可能,要盡早手術(shù)。這次搶救過來,不代表下次還可以。”打頭的一個大夫摘下口罩,對著楚國昌皺著眉頭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你啊大夫!”聽到妻子沒事,楚國昌長出了一口氣,拉著大夫的手感謝個不停。
從搶救室出來,楊茹又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呆了一晚,直到身體各項體征平穩(wěn)后,才回到了普通病房。
又觀察了一天,待確認(rèn)的確穩(wěn)定后,才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至于楚揚,本來就都是一些皮外傷,最重的一下也只是后腦挨的一棍子,CT的影像顯示并沒有什么損傷。
其實根本用不著什么檢查,以楚揚一個修士的敏感,早就知道這具身體除了虛弱點,根本沒有什么大問題。所以楚揚的母親出院后,連帶著楚揚也一塊兒出了院。
在這兩天的時間里,楚揚也漸漸地了解了所處的這個世界。這是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在這里基本沒有修真者,不過這里的人借助外力的能力很厲害。起碼那些扁扁的小盒子里居然能夠顯示活動的畫面和聲音,還有這里的人居然能借助外力飛天潛海,這些落在楚揚的眼里,讓他頓時收起了對這個世界凡人的小瞧之心。特別是有一次小扁盒子里,居然出現(xiàn)一種叫做“核彈”的武器,可以一次毀滅一座幾百人的城市,這差不多相當(dāng)于元嬰修士的全力一擊了。前世的楚揚全盛的時候也只不過是金丹而已,面對這種東西,楚揚肯定就算是自己,也逃不脫。
好在根據(jù)他的觀察,這個世界還是比較有秩序的,不會出現(xiàn)像五尊大陸那樣隨意殺人的情形。有一種叫做“警察”和“軍隊”的勢力,維持著這個世界的秩序。
當(dāng)然,楚揚的這些了解,都是悄悄進(jìn)行的。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一下子什么都不懂,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這兩天和“老爸老媽”之間的聊天,楚揚也盡量小心再小心,真到繞不過去的時候,楚揚也只推托說自己因為腦子被打了一下,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雖然平白讓兩個人多出了許多擔(dān)心,但楚揚也沒辦法。
這兩天,他也慢慢了解了自己這個“新家庭”的情況。
父親叫楚國昌,在這個叫做“昌樂”的小縣城里經(jīng)營著一家樂器店,母親楊茹和父親一起在店里工作。不過看夫婦兩個人的情況,估計這生意做得也不是太好,因為這兩天母親楊茹住院的時候,父親曾經(jīng)不只一次地提到過“錢”這個東西,而且每次提起來都長吁短嘆的。楚揚現(xiàn)在也知道了,“錢”就是這個世界里人們用來交易的憑證,就像他的世界里修士之間使用的靈石一樣。
在父親楚國昌的話里,楚揚還得知自己有一個叫楚菲的妹妹,今年十歲了,在昌樂二小讀三年級,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雖然楚揚不知道“小學(xué)”是個什么樣的地方,但大抵也知道那是一個教授小孩子本領(lǐng)的地方。
出了醫(yī)院,楚國昌打了一輛電動三輪車,一家三口坐上車,楚揚再次對這個世界人們用來代步的工具小小的驚奇了一下。
他能夠感到這輛車子上沒有任何的靈石驅(qū)動,更不是什么法器,可是卻能夠自行走動,他一時間竟然看不透其中的機(jī)巧。
不過楚揚也知道,此刻并不是他研究這個“自行車”的時候,恩,楚揚也不知道該管這個東西叫什么,在他看來,這個東西會自己行走,那就是“自行車”了,他當(dāng)然不知道,在這個叫“地球”的世界上,自行車是另外一種東西。
透過車上的窗戶,楚揚看到兩旁的景物緩緩倒退,這個新奇的世界,每樣事物都和五尊大陸完全不同,楚揚一時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一個穿著超短褲,露臍裝的非主流小女生從車窗前晃過,差點把楚揚嚇了一跳,還以為遇到了“合歡派”的魔頭。聽師傅說,合歡派的女子個個放蕩無比,最喜歡打扮成誘惑的樣子勾引男修士雙修。
過了一會兒,車窗外面的街道變得狹窄起來,兩旁的房屋也越來越破舊,看到這樣的情形,楚揚越發(fā)肯定了這個家庭的生活肯定十分艱難。
終于,車子停了下來,楚揚跟著他們下了車子,站在一條曲折狹窄的街道中間,街道兩旁擺著各式小攤,雖然熱鬧,卻雜亂無章。正對著楚揚是一間關(guān)著門的店鋪,中間沒有招牌,只在旁邊豎著一塊破舊的木牌,上面用紅色歪歪扭扭寫了三個字,楚揚不認(rèn)識這里的文字,但想來這就是他家的那個什么“樂器店”了。
“樂器店么?聽上去倒是和自己的華音派有點關(guān)系呢,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樂器,是什么樣的。”楚揚望著那兩扇破舊的門,眼里竟然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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