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揚子,你媽怎么樣?”楚國昌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急救室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兒子,立刻三步并作兩步趕過來,急切地問道。
“還在搶救。”楚揚抬起頭回了一句。打量著這個個頭不高,長得十分蒼老的男人,楚揚心道這應(yīng)該就是自己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父親了,只是楚揚不知道他叫什么。
“哦,你怎么樣,沒事兒了嗎?”看著兒子依然穿著病號服,卻坐在這里等,楚國昌有些關(guān)切地問道。雖然兒子是因為在學(xué)校打架才弄成這樣,一開始他的心里也很是生氣兒子的不聽話,但氣頭過了之后,還是很關(guān)心兒子。
“恩,沒事了。”楚揚回了一句,就沒下文了。他之前的姓子就有些淡,除了和洛晴在一起的時候,還能多說幾句外,和其他人基本上沒什么交流。眼下見了這個男人,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管他叫爸,但楚揚卻再也沒辦法像剛剛電話里那樣,再管他叫爸了。
對于兒子的反應(yīng),楚國昌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平時這孩子和自己話就不多,經(jīng)常三兩天也沒句話,倒是跟他媽,娘兒倆還有點話說。
挨著兒子坐下,楚國昌習(xí)慣姓地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一包的紅梅,剛想點著,一個路過的護士就過來喊了。
“唉,說你呢,醫(yī)院里不讓吸煙啊。”
“哦,對不住啊,忘了,忘了。”楚國昌訕訕地對護士賠著笑臉,又把煙裝了回去。
楚揚看著這個陌生的“父親”此刻的舉動,心里充滿了別扭。明明是一個比他年輕那么多的女孩兒,居然用這種指使命令的口氣和他說話,他還要賠著笑臉,這得是多窩囊啊。
雖然不知道剛剛楚國昌掏出來的是什么東西,可就算是不應(yīng)該在這里使用,難道那個女孩兒不知道好好說話嗎?
看來,這家人在這個世界里,生活過得也不怎么好啊。楚揚回想著自己醒來后看到的這一切,心里似乎也有所明悟。
雖然楚揚很想現(xiàn)在就離開,去尋找?guī)煾德迩绲南侣洌贿^清醒這段時間后,他也漸漸想明白了,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他又沒有修為,單靠他自己一個人出去冒冒失失地找,恐怕別說找到師傅了,恐怕自保都成問題。
眼下,也只有先在這個陌生的家庭落下腳來,等修為恢復(fù)了一些后,再去找?guī)煾德迩绲南侣洹?
心下定了計,楚揚也就不再著急。盯著門上的紅色燈光,楚揚突然有些擔(dān)心起里面那個婦人來。
雖然楚揚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但畢竟這副身體是他們兒子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占據(jù)了這具身體,楚揚可以肯定不是奪舍,應(yīng)該是自己進入這具身體的時候,原來那個靈魂已經(jīng)消散了。但不管怎么樣,這具身體也算是救了他楚揚一命。知恩不報不是他楚揚的風(fēng)格。既然受了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恩惠,對于他的父母,楚揚自然也要照顧一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刺目的紅燈依然亮著,楚國昌有些沉不住氣了。
自己的老伴有心臟病,他是知道的。平時一直也都很注意,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發(fā)作起來。一想到這里,楚國昌就有些自責(zé),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把那個小店關(guān)了,和她一起給兒子陪床了。
楚揚也有些焦急起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醫(yī)者救人的手段是什么,但以剛剛那婦人生機消散的速度來看,情形很是危險。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應(yīng)該是有些麻煩了。
此刻的楚揚,再次感慨起一個普通人的憋屈來。如果換作從前的他,只要一顆最普通的下品“養(yǎng)元丹”,就可以徹底幫一個凡人脫胎換骨,去除百病。可現(xiàn)在,他卻只能和這個陌生的老爸一起,坐在這里聽天由命。想到這里,楚揚想要恢復(fù)修為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楚揚和楚國昌兩個人都有些失去耐心,楚揚甚至想闖進去看一看時,長亮的紅燈終于變成了綠色。
下一刻,搶救室的門從里面推開,幾個大夫走了出來。
“大夫,人怎么樣了?搶救過來了嗎?”楚國昌看見大夫出來,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大夫的手就急切地問了起來。自己這個老婆跟著自己二十來年了,好曰子沒過上光吃苦了,楚國昌對她本來就很內(nèi)疚,這次如果真的老婆撒手不管了,他真的要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