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傳來一陣涼涼的不適之感,楚揚皺了皺眉頭,扭頭發(fā)現(xiàn)手背上居然被刺進了一根針,而且針上還連著一根長長的管子,里面一股液體正順著針流到自己的身體里。
楚揚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試了試,覺得自己的手似乎可以動了,便緩緩抬起右手,將插在左手背上的那根針拔了下來。
“啊!你干什么?”護士發(fā)現(xiàn)這個剛醒過來的病人,居然自己拔掉了輸液管,立刻叫了起來。
楊茹剛剛在給丈夫楚國昌打電話,沒有注意到兒子的舉動,護士這么一喊,她也反應了過來,嚇得連忙站了起來。
“護士,怎么了,輸液管怎么掉了!”楊茹緊張地問道。
“大姨,是他自己拔下來的,你趕快告訴你兒子別亂動,他現(xiàn)在剛醒,還沒完全好,這樣很危險的。”護士一邊說,一邊重新拾起輸液管,準備再次給楚揚扎回去。
“兒子?”楚揚從兩個人的對話中,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難道,眼前這個婦人,居然是自己的母親?可是,她為什么會是這樣一幅打扮?
楚揚可以肯定,無論是這個婦人,還是剛剛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年輕女人,都絕對不是五尊大陸的人。可是剛剛這個年輕的白衣女人言談話語之間,卻又不似作偽。而剛剛那婦人望向自己的關切之色,也絕不是裝出來的。楚揚雖然是孤兒,可自幼跟著師傅洛晴歷練江湖,也見識了不少的人心險惡,這閱人的本事,自問還不錯。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揚皺著眉著,揮揮手將那個白衣女人伸過來的針管打在一邊,不管怎么樣,自己也不會允許她再往自己的身體里注入這種未知的液體。或許她也是一番好意救助自己,但對于未知的事物,楚揚決定還是要小心為上。
“揚子,護士給你輸液呢,別耍脾氣,聽話啊!”楊茹看著兒子不讓護士扎液,小心地勸道。這個兒子在家就不聽話,連他爸都管不住,還經(jīng)常在外面惹事,這些年為了他的事,楊茹幾乎艸碎了心。可是不管怎樣,兒子畢竟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他氣人、不聽話,楊茹也沒辦法狠下心來不管他。
“我沒事了,不需要這個東西。”楚揚皺著眉頭說道,頭卻是轉向了另外一邊。窗外的情形,再次給了他極大的震撼。
“這是什么房子?怎會蓋得如此之高?還有那裝著四個輪子的奇怪物事,居然可以帶著人跑得飛快,這又是什么法寶?”楚揚呆呆地看著窗前的一切,此時的他,哪里還會不知道,這里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東澶洲大陸。
“奪舍?重生?”楚揚的腦海里,很自然地浮現(xiàn)出這個念頭。對于一個修士而言,這些并不陌生。他的腦海里,再次閃現(xiàn)出了那道可怕的黑色裂縫。一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現(xiàn)在想來,應該是玉掌門臨死前發(fā)動的那招琴音太過可怕,撕裂了空間。而自己,應該是被吸進了空間裂縫,雖然肉體被虛空絞碎,但神魂卻留了下來,還占據(jù)了這個年輕人的身體。
既然自己的神魂沒有被絞碎,那師傅?
當時師傅離自己那么近,既然自己的神魂能夠逃出來,她是不是也一樣逃出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楚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不行,我不能再呆在這里,我要去找?guī)煾担∷秊槲覔趿艘粨簦軅粫任腋鼑乐兀 币幌氲綆煾悼赡艿奈kU處境,楚揚心急如焚,立刻就要翻身下床。
“兒子,你干什么?”楊茹還在勸兒子把輸液管扎上,可剛剛兒子一陣發(fā)呆,似乎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現(xiàn)在回過神來,卻是突然坐了起來,還要翻身下床,這可把她嚇了一跳!
“我要出去!”雖然被這婦人攔住有些不喜,但畢竟這人可能是自己這副身體原來主人的母親,楚揚也不想對她如何。只是她要攔住自己找?guī)煾担鞘菙嗳徊恍械摹?
“可你的傷還沒好呢!”楊茹一邊說,一邊扶住已經(jīng)站到床邊的兒子。
“我沒事了!”楚揚隨意從地上汲起一雙鞋子,扔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向病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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