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師傅!”楚揚心里狂喊一聲,腦海里的畫面,再一次定格在那恐怖的一刻!
毀天滅地的琴音,撕碎了一切,空中甚至出現(xiàn)了一道道可怕的黑色裂縫,裂縫里面帶著讓人心悸的殺機!
護山大陣片片碎裂,音波襲卷下,身前的師兄、師姐紛紛化為飛灰,甚至連鮮血也不曾灑下一滴!
無形的音波轉瞬到了身前,楚揚卻感到身子一緊,卻是師傅洛晴,將他死死護在了身后!
“師傅,不要!”楚揚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下一刻,他只感到身邊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道黑色的裂縫,裂縫里一股絕大的吸力傳來,他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師傅!”楚揚的思緒回到現(xiàn)實,眼角無聲地流下兩行熱淚。他自幼無父無母,是師傅洛晴從山下的風竹林揀回來的。多年來,師傅待他亦母亦姐,楚揚早已將洛晴視為唯一的親人。楚揚個姓孤傲,平曰里和師兄弟們之間也甚少往來,幾個年長的師兄看不慣楚揚,經(jīng)常聯(lián)手欺負他,只有師傅洛晴一人維護著他。楚揚心里,早已暗下決心,要一輩子對師傅好,等自己長大了,練好了本事,也要像她保護自己一樣保護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可是,他還沒有練好本事,師傅卻……
回想起和師傅洛晴在一起的一幕幕,楚揚的心里,只感到一陣陣撕裂般的痛,讓他無法呼吸。他的眼前,再次浮現(xiàn)起師傅洛晴擋在自己面前的情形。那一襲白衣下的身軀,是那么盈弱,卻又那么堅決,那么自然,仿佛有再大的風雨,她也可以幫自己擋下來!
“師傅,我不要你幫我擋啊!你不是說過,不會留我一人在世上,為什么你說話不算數(shù)!”楚揚心里吶喊著,雙拳不自覺地握緊!
“咦?病人的手動了?應該是快醒了!”病房里,一個看上去約摸二十來歲的年輕護士,突然注意到了這個病人的動靜。因為失血過多,加上腦震蕩,這個年輕的學生,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她剛剛在給他換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動了一下,很顯然是要醒過來的先兆。
“他怎么流眼淚了?”護士看到楚揚眼角流下的兩行眼淚,有些奇怪。
“什么,護士你剛剛說什么?我的兒子要醒了?真的要醒了?”一個驚喜的女聲響起。
楚揚的思緒,被這兩個人的對話打斷,他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
刺目的白光,讓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看清眼前的情形。
這是一間白色的房子,鼻子里依然充斥著那股奇怪的味道。
眼前一個婦人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她的臉色很差,臘黃里透著蒼白,皮膚也很粗糙,顯然是經(jīng)受了不少生活的磨難。
“揚子,揚子,你總算是醒了,總算是醒了……”婦人的話還沒說完,就流起了眼淚。她抬起同樣臘黃枯瘦的手,擦了擦淚水,同時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楚揚的額頭,眼里滿是濃濃的關切之色。
“張醫(yī)生,37床的病人醒了。”剛剛那個年輕護士對著門外一個醫(yī)生喊道。
“哦,我看看。”聽到護士的聲音,張醫(yī)生走了進來。37床是他負責的病人,一個年輕的學生,昨天因為和人打架受傷被送了進來,檢查顯示只有輕微的腦振蕩,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長時間才醒過來,不過腦子方面的事情本來就很難說,雖然CT上看起來不嚴重,但也可能有一些隱藏的血腫沒有檢查出來。
看著楚揚的情況,張醫(yī)生皺了皺眉頭。這個小伙子雖然醒了,可眼神看起來還有些恍惚,看來并沒有完全恢復。
“病人剛醒,你不要和他說太多話,等過兩個小時再拍一個CT檢查一下,對了,你們昨天交的住院費快不夠了,一會兒再去交點兒吧。”張醫(yī)生簡單交待了幾句后,便起身離開了這里。
“好的,好的,醫(yī)生你多費心了。”楊茹起身一直將醫(yī)生送到病房門外,這才轉身緩緩回到了楚揚的床邊。
從有些破舊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款老舊的諾基亞手機,上面的按鍵早已經(jīng)因為使用過多而磨掉了字跡。按了幾下后,楊茹將手機貼在了耳邊。
“他爸,孩子醒了,醫(yī)生說一會兒還要做個CT,住院費不太夠了,你一會兒再交點來。”楊茹對著手機說道。
“她是誰,在和誰說話?”楚揚看著這個婦人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居然一個人在那里喃喃自語,心里有些奇怪。
這里的一切都很奇怪,奇怪的房子,穿著奇怪衣服的人,奇怪的味道,還有這個婦人手里可以發(fā)出亮光的奇怪東西。看著這一切,楚揚的心里有些不安,不過好歹他曾經(jīng)也是一個金丹修士,雖然看到了一些難以理解的東西,卻還是很快穩(wěn)定了下來。
這個婦人應該認識自己,而且她一副很緊張自己的樣子,難道和自己很熟悉?不過為什么自己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