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大家散后,何琨并沒有離開而是蹲在攤位前仔細打量著販賣的蜂蜜。“大哥,需要哪種蜂蜜自己選,那邊是洋槐和荊條花,這邊是油菜花蜜和蜂王漿,呵呵,小蜂場,跑的地方不多,都是自家純手工制蜜取蜜。你看要哪樣,要的多我給你算便宜點。”賣蜂蜜的小伙子熱情的招呼著。
這賣蜜的小販看起來比何琨小上不少,頂多十五六歲,但有一股農(nóng)家人特有的憨厚感,這讓即將開始土地種植的何琨有種莫名的好感。
望著滿臉期待的小販,何琨突然想到,如果他用空間泉水拌合著蜂蜜拿給爸媽還有爺爺奶奶使用的話,完全可以將改變身體的特效推脫到蜂蜜的身上,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改善身體還能掩蓋住自己空間的秘密,一舉兩得。
“這蜜怎么賣的,都多少錢一斤?”打定主意的何琨開口問道。
“洋槐蜜25元一斤,荊條蜜22一斤,,油菜花蜜便宜些15一斤,蜂王漿1道。
“喔?……嘖嘖,不太便宜啊這蜜,這比市場上賣的要貴不少呢。”何琨拿著手上的蜜罐,一臉惋惜的嘆道。
小伙看到何琨嫌貴不太想買了,頓時有點著急,“市場上的大都是摻了假的,一瓶里有個20%真蜜就不錯了,我這全都是真蜜啊,一點假都沒有摻”
何琨看到小伙一副著急的樣子,啞然失笑,這才到哪呢,都要急的蹦起來了,再逗一會怕是要哭了都。于是便收起玩笑對小伙說道:“洋槐蜜給我來60斤,蜂王漿弄個20斤吧。你這里有分裝的小瓶子嗎?”
本來只指望何琨能買個斤把的量就不錯了,可誰知何琨竟然一下子買這么多,小伙頓時有種大悲到大喜過山車般的心理波動,滿臉漲紅,支支吾吾的回應(yīng)道:“有的,有的。你稍微等一會…洋槐蜜這里….不夠50斤,早上…賣了一些,我…這就打電話喊我爸送來。馬上就來….等一下啊.”小伙看上去有些激動,一邊手忙腳亂的撥打著電話,一邊告訴何琨說自己家離著不遠,很快就到的之類的話語安撫著何琨。
“呵呵,盡量快點就行,我等一會沒事。”何琨知道一筆3000塊的生意對于農(nóng)民意味著什么。就拿自己老家村里來說,很多人一年下來除了自己的糧食吃喝以外,一年到頭攥不到幾千塊錢。很苦,所以村里很多年輕人都不愿在村里種地,能出去的全都出去打工了。一年下來一般都能有個兩三萬,比起種地來強的太多了。
十幾分鐘后,一個騎著小三輪的中年漢子來到何琨的身邊停下,一邊將車上的東西搬下來一邊和何琨打著招呼,“不好意思啊,讓你等了半天,未曾料想到能賣出這么多,有點準備不足,耽誤你時間了。”中年人一來就是不停的道歉,生怕會弄砸了這單買賣。
來的人便是小伙的父親,名叫楊晨,年紀在四十多歲左右,身體甚是粗壯,不過看起來很是精神。是一位資深養(yǎng)蜂人。住在一個叫梅村的地方,離鎮(zhèn)子不遠,平時在家種地,花期便養(yǎng)蜂,主要跑山東和三門峽那邊采蜜。是一個比較豪爽的漢子。
“沒事”何琨笑著點了點頭,望著剛卸下來的蜜壇,一股的蜜香撲面而來,很是濃郁。但有別于糖的甜膩,是一股香甜的氣味,很是怡人。“你們一年能出多少蜜啊。”何琨隨口問道。
“呵呵,這個可不好說,人手少,只養(yǎng)了50多箱中蜂,多了也侍弄不來,一年里碰上好的花期基本能有個1200多斤吧,像今年運氣不太好也就700斤左右吧”楊晨神情有些沮喪,聽他說剛開始的時候只是養(yǎng)了幾箱供自家使用,有時也會分一些給親戚鄰居家,反應(yīng)都還不錯,才開始想多養(yǎng)幾箱在鎮(zhèn)子附近賣賣,碰上好花期還能有些盈余,差些就賺不到什么錢了。
何琨看到楊晨的表情似在回憶,神情中帶著驕傲又有一絲遺憾。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想必又是一個催人淚下的故事,不過這和何琨無關(guān),他便隨口閑聊了幾句。。
沒過一會,楊晨父子在得知先不需要分裝后將何琨所需要的蜂蜜和王漿稱重裝好,綁上了一個便于提攜的繩扣,另外將20多個小塑料瓶系在一起。在打了9折后,看到何琨爽快的付了錢,楊晨開心的將自己的電話告訴了何琨,希望下次需要蜂蜜的時候能照顧一下,自己絕對給優(yōu)惠之類的,隨后便問何琨,這些蜂蜜一會他們給送到哪里。
何琨拒絕了楊晨父子的送貨的好意,拎了拎蜜壇感覺了下重量還能接受。便告辭了楊晨父子,在他們兩位驚愕的目光下隨手拎起蜜壇輕松的走了。
何琨并不知道自己被泉水改造過的身體后驚人的力氣已經(jīng)嚇壞了楊晨父子,一直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處才將蜜壇送進空間里,從另一個出口出去,何琨看了下時間還早,便繼續(xù)逛起集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