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軍官在距離那軍帳約有十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腳步,并舉手讓手下的女兵們站到一旁待命,同時回頭看向黎叔兒、胖子、沈涵、老火和崔執(zhí)事、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 ,說道:“爾等且在此等候,待我通稟公主殿下后,再傳喚爾等覲見。”
說完,那女軍官向軍帳兩旁的女兵們出示了一方金牌之后,徑直進(jìn)入軍帳之內(nèi),
黎叔兒和胖子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只得回頭朝沈涵她們苦笑了一下,說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等吧,不怕慢,只怕站,也不在乎這一會兒,呵呵”
片刻之后,就見一名身著箭袖青衣、手持朝圭的女官一撩軍帳錦簾,看著黎叔兒、胖子等人,脆聲說道:“宣黎仕其等人覲見。”
那女官在傳喚完之后,一轉(zhuǎn)身,撂下錦簾,走了,
黎叔兒看著那無風(fēng)自動的錦簾,呆了一下,才醒過神來,一揮手,急三火四地領(lǐng)著胖子、沈涵、老火、崔執(zhí)事和那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就要往軍帳里進(jìn),
“且慢。”那些分列軍帳兩旁、形同泥胎的女兵們一見黎叔兒領(lǐng)著胖子等鬼魂直眉瞪眼地就要往軍帳里面闖,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厲聲喝道,
除了老火,黎叔兒、胖子、、沈涵、老火、崔執(zhí)事和那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得一激靈,慌慌張張地看向那些就跟突然活了似的女兵們,一時都有點兒不知所措,
好在黎叔兒見多識廣,閱盡雅克什洗頭房的失足婦女無數(shù),什么場面都見過,反應(yīng)確實很快,一見那些女兵們突然翻臉,趕緊兩手上揚,同時回頭看向胖子、沈涵、老火、崔執(zhí)事和那兩個清朝盜墓“農(nóng)民工”說道:“那啥,都舉手,接受安檢,咱們要見的是金枝玉葉,必要的程序還是要履行的,哈哈”
黎叔兒此舉果然有效,那些女兵一見黎叔兒很是乖覺,便也不再多言,走過來將黎叔兒、胖子圍了起來,開始搜身,
黎叔兒嘶嘶哈哈地接受完那些女兵的搜身后,看向胖子,就怕胖子整出點兒什么事來,
胖子也不是不識時務(wù)的主兒,為了盡快見到平陽公主,便也老老實實地接受那些女兵們的安全檢查,
可是,越怕事兒偏偏越來事兒,那些女兵們一摸到胖子的腰間,頓時臉色大變,一聲招呼,十幾個女兵就刀出鞘、弓上弦地將胖子為了個水泄不通,好似如臨大敵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黎叔兒他們都是一怔,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原本就是例行公事的檢查怎么會忽然演變成了全武行了,
這時,還是胖子自己意識到了事情的原委,慢慢地放下一只手,從后背的衣襟下抽出一柄玄鐵劍,扔到了地上,又齜牙一笑,抽出另一柄玄鐵劍扔在地上,然后一臉憨笑地看著那些神情明顯緩和了下來的女兵們,嘴里呵呵笑道:“那啥,誤會,誤會,哈哈”
這當(dāng)兒,那名先前負(fù)責(zé)傳喚的女官再次出現(xiàn)在軍帳門口,聲音清脆地說道:“公主鈞旨,黎仕其等人遠(yuǎn)來且無惡意,不懂禮節(jié),情有可囿,特準(zhǔn)予覲見,放行。”
女官話音未落,那些女兵們就像定好的程序的木偶一樣,齊刷刷地收刀,并井然有序地再次分列于軍帳兩旁,站立如松,
“軍令如山,令行禁止,確實是名不虛傳啊,服了,服了。”黎叔兒看了看那些就像剛才從未動過的女兵們,咂咂嘴,心服口服地贊嘆道,
隨后,黎叔兒朝那仍等在軍帳入口處的女官一拱手:“有勞仙官帶路,罪過,罪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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