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胖子大驚小怪的舉動讓那六名女兵對其是側目而視,而那女軍官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只是在前面疾步而行,黎叔兒、胖子、沈涵、老火、崔執(zhí)事和那兩名清朝盜墓“農民工”則是緊隨其后,生怕一不留神再被甩下,
那娘子關城門內的走廊很長,胖子暗自步測了一下,足有二十多米長,由此可見這城門之上的箭樓及垛墻之厚,完全是按照戰(zhàn)爭防御的要求建造的,
走出內城城門,黎叔兒他們又看到了一堵女墻,顯然是為了防止外城被攻破之后建筑的第二道防線,仰面看去,女墻之上的垛樓內,無數執(zhí)槍彎弓的女兵正警惕地在注視著城下過往鬼魂們的一舉一動,
女墻內已然有一道較之外城略小的城門,不過依舊是把守森嚴,六名手持彎刀的女兵在看到頭前引路的那名女軍官后,照舊是半跪行了一個免胄的軍禮,隨即放行,
過了女墻的第二道城門之后,,黎叔兒他們似乎都被城內這種濃厚的戰(zhàn)爭氣氛所感染,不知不覺間都已然是繃緊了神經,好似即將如臨大敵一般,
不過,緊張歸緊張,黎叔兒、胖子、沈涵、老火、崔執(zhí)事和那兩名清朝盜墓“農民工”畢竟是初次進入這座與陽間的那座娘子關大相徑庭的冥府娘子關,心下十分好奇,所以一進入城門之后,就好奇的四下張望,想看看這座充滿神秘氣息的城池內部是什么樣子,
只見那內城里亦是霧靄沉沉,但與黎叔兒、胖子他們先前所見的囚心城不同的是,這內城里連一間房屋也沒有,放眼望去,全是一排排整齊的白色圓形尖頂的軍用帳篷,其內還閃爍著青煦煦的燈光,那些軍帳數量眾多,再加上周圍陰霧繚繞,放眼望去,就好像是置身于一座巨大的墳場一樣,看得黎叔兒、胖子、沈涵、老火、崔執(zhí)事和那兩名清朝盜墓“農民工”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戰(zhàn),
那些女兵們對此早已是司空見慣,直接就朝著那些密集的軍帳中部走了過去,進入到了那些軍帳的中間,巡邏游弋的女兵逐漸增多,當然,那些看樣子屬于是在是軍營內執(zhí)行巡哨人物的兵丁無一例外的都是女兵,在見到了黎叔兒等人之后,自是難免會面露警惕懷疑之色,好在有那名女軍官帶隊,那些巡哨的女兵們才沒有為難黎叔兒他們,
不過,走著走著,胖子就看出點兒異常情況了,因為盡管都是女兵,可那些女兵們的裝束卻都不盡相同,比如前幾個軍帳區(qū)域的女兵們都是一身錦甲、青帕裹頭,可是,又過了幾座軍帳之后,另一隊巡哨的女兵就換成了鐵甲、皮帽的異族裝束,一連走了十幾趟軍帳之后,黎叔兒、胖子、沈涵他們就跟進了中國古代軍事博物館似的,竟然看到了跨越數個朝代的軍服變遷史,
“叔兒啊,我他媽是不是尿尿澆到高壓線上了,蒙得乎地就穿越了啊,這是咋回事兒啊,中國古代軍服嘉年華是咋地。”胖子看著那些目不暇給的各朝各代的軍服,真是有點兒蒙圈了,
黎叔兒看了一眼在前面無動于衷地走著、不時向那些持刀挺槍向其施以軍禮的兵丁們還禮的女軍官后,壓低聲音說道:“小子,一會兒機靈點兒,看形勢不對掩護那倆丫頭先跑,他奶奶的,你叔兒我總有點兒不好的預感,但愿我只是杞人憂天啊。”
見黎叔兒如此,胖子心里也沒底兒了,反手一掏,“倉啷”一聲,就把背上的那兩柄玄鐵劍拽出了一半,
黎叔兒眼疾手快,趕緊按住胖子的兩手,同時氣急敗壞地看著胖子低聲質問道:“你他媽要瘋啊是咋地,這是想干啥。”
“叔兒,先下手為強,后下手挨削,我準備現將這幾個娘們擒下當鬼質,然后再逼著她的手下放咱們出去,咋樣。”胖子小眼睛一瞪,還覺得自己挺聰明呢,
“還鬼質,我他媽先歸置歸置你再說,你瞅你那光長屁股不長腦子的倒霉德行,還先下手,你四下撒摸一下,看見沒,就眼巴前的這些軍帳里,就足有千十號的女兵,一人出來撓你一把,你他媽就算重新植皮了,都能看出那些‘土豆絲兒’紋身來,不吹牛逼能憋死是吧。”黎叔兒沒好氣兒地瞪了遇事好沖動的胖子一眼,胖子大窘,悻悻然地松開了劍柄,蔫頭耷腦地等著黎叔兒的高見,
“別看我,眼下我也是沒啥主意了,這樣吧,咱們既然能來到這里,就說明咱們應該有這一劫,所以啊,還是靜觀其變,一會兒看情況再說,好吧。”黎叔兒看著胖子、沈涵、老火和崔執(zhí)事,以及那兩個清朝盜墓“農民工”,嘬著牙花子,哼哼唧唧地說道,
“呵呵,您也別嘴硬了,不就是見機行事嘛,還整得跟神機妙算似的,擦。”胖子看著黎叔兒,一臉壞笑道,
黎叔兒作勢要扇胖子,胖子見機快,閃身一躲,躲到了沈涵和老火身后,
黎叔兒其實也無暇和胖子糾纏,抬頭一看那些女兵們已經走遠了,用手一點胖子:“癟犢子玩意兒,凈他媽跟著添亂,以后再給你算賬,操。”
說完,黎叔兒就屁顛屁顛地趕緊起身去追那些女兵們去了,
胖子沖沈涵和老火一齜牙,又朝崔執(zhí)事和那兩個清朝“農民工”擺擺手,示意跟著黎叔兒走,然后就不緊不慢地跟在黎叔兒后面溜達,
又走了一會兒,黎叔兒、胖子他們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圓頂軍帳,帳外,兩排錦甲紅靴、按劍控弦的女兵們分列在軍帳兩旁,神情肅穆,眼神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