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在一個陰冷的地下教堂里,頭頂是縱橫的閃電,眼前是一群對著一個聚魂缽頂禮膜拜的鬼魂與陰尸,此情此景,假使是你,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么?沒錯,那就是跑,誰不跑誰是孫子。可是,就在我和胖子剛要奔著黎叔指的逃生之路要跑的時候,瞬間發(fā)生的一幕卻硬是留住了我們的腳步:
裝著冷奇峰魂魄的聚魂缽慢慢的升了起來,并開始漂移,直至飄到教堂東南角的方位后,才停了下來,并開始瘋狂地旋轉(zhuǎn),隨即,剛才令我們血氣翻涌、差點吐血的沖擊波再次襲來,我和胖子趕緊趴在地上避風頭,而黎叔則一臉痛苦的緊緊盯著聚魂缽。
而伴隨著聚魂缽的瘋狂旋轉(zhuǎn),聚魂缽下方的黑色泥土就像被鉆頭高速沖擊一樣,眨眼間就被甩來,露出了黑土掩蓋的水泥地面。聚魂缽仍在瘋狂旋轉(zhuǎn),并在水泥地面逐漸產(chǎn)生了一個類似星云的漩渦,那個漩渦越變越大,逐漸擴展成了一個直徑約1米的、不斷冒出蒸騰的云氣的大漩渦,就像是神秘的蟲洞。
這時,墨非命不知從哪里弄來兩很鼓棒,并開始在一個石棺上敲了起來,那石棺不知是什么質(zhì)地的,敲擊出來的聲音雖不如皮鼓渾厚,卻更具穿透力,在這密閉的空間里久久不散,實在是很詭異。
而那些鬼魂、陰尸已完全陷入了一種近乎吸毒后的癲狂狀態(tài)之中,紛紛按著墨非命敲擊的鼓點兒跳起了一種動作僵硬、好像皮影戲的舞蹈,并一步步走向那個漩渦。
我和胖子完全被這種場面震住了,媽的,看過人跳舞、看過妖(人妖)跳舞,還真就沒看過鬼跳舞,那感覺就象坐在地雷上斗地主,既刺激又緊張,跟偷人似的。
“黎叔,它們這是嘎哈呢,魘住了是咋的?”胖子小聲地問黎叔。
黎叔臉色越來越難看,瞅那架勢就跟蛇鉆進褲襠了一樣。按說我跟著黎叔混了也有段日子了,這老家伙平日里公雞站在笤帚上,凈充大尾巴鷹,很少見他如此失態(tài),即便是上回赤手空拳對付小珍母子的時候,老家伙被逼的連脫褲子御敵的損招都使了出來,也沒見他如此絕望的表情啊。我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上心頭。
“黎叔,求你了,你就跟我們說句實話吧,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就是死,我們也得死個明白啊。”我真的有些急了,如此生死關(guān)頭,黎叔到底還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它們跳的是日本的招魂舞。”黎叔說出這句話,竟象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啥玩意兒,日本招魂舞?這他媽哪兒跟哪兒啊,難不成這些鬼都是小日本?不對呀,沒聽說建興酒店是中日合資的呀。”胖子來了興趣,又開始撒癔癥,滿嘴胡說八道。
“你們沒察覺這個地道有啥不一樣嗎?”黎叔嘆了口氣,問我和胖子,“這里并不是啥地下室或者防空洞,而是侵華日軍修筑的地下軍事。”
哦,我和胖子大吃一驚,怪不得剛才沿著地道往里爬的時候,我們會感到墻上的那些白色的字跡眼熟,鬧了半天是日本的平假名。可是,這華日軍的地下軍事怎么會落到墨非命的手里,而且還會被改成這么邪性的地方呢。
“孩子,原諒我一直瞞著你,其實,咱們17組的真正任務,并不是看押鬼魂,而是清理并拘捕那些侵華日軍遺留在中國的孤魂野鬼。”黎叔有些歉然的看著我,“本來我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再告訴你,看來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能活著出去,老田會詳細的告訴你們這一切的。”
這下我真是蛤蟆掉井,不懂不懂了。我去,咱不是看押鬼魂的差役嗎,怎么又和小日本扯上關(guān)系了?
“來不及解釋了,你倆一會兒見機行事,能跑就跑,實在跑不了……那就是命了。”黎叔一咬牙,奔著背對著他的墨非命就沖了過去。
墨非命仍在忘情的敲著石棺,似乎并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奔過去要和他玩命的黎叔。
就在黎叔即將跑到墨非命身邊、并掏出一把看似水晶的匕首準備刺向墨非命脊椎的時候,一張同樣長著一只眼睛、瞪著一個紅眼珠子的臉猛然從墨非命后腦勺的頭發(fā)里冒了出來,并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老朋友,別來無恙啊,哈哈哈……”
黎叔先是一怔,而后全身竟抑制不住的開始抽搐,手中的水晶匕首也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張臉:“你、你是墨邪子?”
“沒錯,難得你還記得我,怎么,看到我你好像不太高興啊?”墨邪子的臉上全是揶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