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見我有點慢待,那老家伙忒羅一口喝干了方便面湯,嘿嘿一樂:小B崽子,別瞧不上你大爺,這嘎達(dá)喘氣的就咱倆,你就對付著看吧,興許還能看出雙色球的中獎號碼呢,哈哈哈……
我擦,要是對著這張老臉看半年,我怕我以后的性取向都會跑偏,這長得也太霸道了,都突破人類想象極限了啊。嗯,不對啊,我一怔,隔壁不還有一喘氣的嗎?我一問老家伙,老家伙一愣,然后一蹦老高的往隔壁跑:“你奶奶個腿的,哪個癟羔子又私自出來放風(fēng)啦?”
到了隔壁,就見剛才還和我裝B的漢子正脅肩諂笑的給老家伙作揖:“黎叔,黎大爺,你是我一個人的親大爺,行不,你在讓我和這大侄兒(他還叫上癮了)再吹會兒牛逼,憋的太難受了。”
“別扯犢子,你再忍幾天,啊,那頭我聯(lián)系的差不多了,回頭一場法事完了,你就可以轉(zhuǎn)世投胎、不再遭這罪了。”說著話,老家伙左手扣住那漢子的手腕,結(jié)果見證奇跡的時刻突然發(fā)生了:只見那漢子就像跑了氣的塑膠人體nvyou似的,越來越扁,偏偏那眼珠子還在滴流亂轉(zhuǎn),那種場景,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惡心反胃。最后,當(dāng)那漢子變得跟張A4紙一樣薄后,老家伙跟揉橡皮泥似的揉成一個肉球,塞進(jìn)了身后木柜上額一個玻璃瓶里。
“他……他……他是啥玩意”我當(dāng)時腦袋都黑屏了,這場面,太他媽震撼了。
老家伙嘻嘻一笑:“他叫鬼,也叫倀,咋樣,你大爺這手還不賴吧。”
那,瓶里那些圓球……都是……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對呀,都是鬼。”老家伙似乎很得意,一擺手,媽拉個巴子,那些圓球居然都轉(zhuǎn)向我,居然還都有眼睛有嘴,還陰慘慘的沖我笑,我頓時嚇傻了!
見我直眉瞪眼的不吱聲,老家伙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一拍我肩膀:“大侄兒(他也好這口兒),這回服了你大爺我了吧?”
我小臉煞白,眼袋都嚇開了,大概死機了四五秒,之后瞬間系統(tǒng)完全崩潰,一聲慘叫,都喊炸音了,跳起來就往外跑:“媽呀,有鬼啊!”
哐,我剛躥出去,就迎頭撞在了啥上,骨頭都撞散了。我一瞧,合著撞在田啟功身上了。
“田……田處長,有鬼,有鬼,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媽的,我嚇得都語無倫次了。
田啟功一皺眉頭,拎小雞般就把我拎回屋里:我現(xiàn)在鄭重的告訴你,你已經(jīng)是代號為17小組的靈異案件專案組成員,他,就是你的領(lǐng)導(dǎo)兼師傅,你如果想擅自退出,那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 后果很嚴(yán)重,嚴(yán)重到比鬼還可怕。
看著一臉猥瑣笑容的黎仕其,田啟功一松手,我順勢倒在了地上,暈了,我真暈了,都吐白沫了,我真的啥也不知道了!
老話說,裝昏當(dāng)不了死,我昏也昏了,死也死了,醒了之后,我很快就接受了現(xiàn)實,開始踏踏實實地跟著黎叔這個齷蹉老男孩拜師學(xué)藝。
按說就我這“跳過墻、上過房、搶過小孩棒棒糖”的小暴脾氣,肯定不會這么逆來順受的,因為別看田啟功話說得狠,但我又不是三好學(xué)生, 哪兒會被幾句類似“找你家長”之類外強中干的話就嚇唬住了。
真正使我動心留下來的,是我醒來之后黎叔說得幾句話:“小子,別他媽不知好歹,陰年陰月出生的人多了,你以為誰都有機會來17組呢,操。這老家伙言談舉止整個一社會人,哪兒TM象個警察。
“實話告訴你,老田之所以選你,一是看你命相七傷,屬天生就橫跨陰陽兩界的主兒,再一個,也是想救你一命。”看老家伙白活(東北方言:吹牛、侃大山)得口沫橫飛,當(dāng)時把我真有一種抄起桌上那足有5公分厚的煙灰缸,把他那滿嘴摳副軍旗毀副麻將還能刻倆色子(色發(fā)shai音,三聲)的四環(huán)素牙一個一個的敲下來的澎湃沖動。
不過,這老燈泡子(東北俚語:對老頭的戲稱)接下來得一句話,徹底把我整沒脾氣了:“小子,這18年活得是不是挺坎坷啊?而且最近是不是感覺身體越來越差啊?”
見我有些心虛地看著他,黎叔更得瑟了,“嘿嘿嘿,明跟你說吧,咱們玩的是啥,咱們天天都玩鬼,雖然我不能改變你的定數(shù),但是,起碼能讓你活得消停點,不再被鬼啊妖啊的搓摸(東北方言:折磨、騷擾)。”
說實話,黎叔這句話當(dāng)時真打動我了,想想也是,誰愿意身邊整天跟著一群鬼魂,時不時的還被禍害一下啊,
所以,我特傻特天真的問了一句:“真的,你真的能讓我不再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