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蘭不屑的輕笑了一聲都懶得看他了,“收拾東西,下班。大家把資料匯總一下交到我這里。”
“好的,柳經(jīng)理。”其他的幾名面試官應(yīng)聲開始收拾東西,直接把趙銘當(dāng)作了空氣。
只是速記而已。趙銘笑瞇瞇的看著這些完全無視了他的精英白領(lǐng)們,說道:“你的求職申請我們先收下了……大家把資料匯總一下交到我這里。”
像一臺復(fù)讀機一樣,他把柳心蘭剛才說的每一句話,復(fù)述得一字不差。
柳心蘭和所有面試官的動作都停滯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民工似的家伙。
趙銘依舊是人畜無害的笑著,有點傻兮兮,也有點色瞇瞇。
柳心蘭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她旁邊一名三十出頭、身材高大的男姓面試官脫口問道:“你走進(jìn)大廈正門的時候看到過的,離大廈最近的那個花壇從左到右第七盆花是什么花?”
其他幾名面試官都瞪著眼睛有些愕然的看向他,孫經(jīng)理你這也太狠了吧,這連我們都不記得!而且這問題有點抄襲前面問題的嫌疑啊,你要跟柳經(jīng)理的套近乎也不用這么露骨和明顯吧?
柳心蘭微皺了一下眉頭表情稍有一點不自然,這問題是有些太過刁鉆無聊了,還不如直接說拒絕。但是既然你這個后勤服務(wù)部的經(jīng)理自己說出來了,也就算了。反正是你自己部門要的工人。
趙銘打量了那個男面試官一眼,高大威猛的大塊頭。和其他的面試官不同,他的臉上流露著一種雄姓動物在爭奪交配權(quán)時,特有的那種驕傲與敵意。不難猜測,這個大塊頭多半是柳心蘭的愛慕者或者追求者。
細(xì)心與觀察而已,你們干嘛老是要考我的強項呢?趙銘仍是笑瞇瞇的答道:“那是一片風(fēng)景灌木,沒有花。”
“是嗎?”
“好像是吧……”
眾面試官低聲竊語面面相覷。再刁難好像有點不大合適了,畢竟只是一個月薪不足三千的藍(lán)領(lǐng)工作。
柳心蘭把文件夾在桌上頓了一頓,仍是沒有多看趙銘一眼,很官方的說了一句“周一來報道”,然后就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
趙銘的眼神兒跟著她一起走,盯著她自然扭動的渾圓俏臀咂了一下嘴。
好臀啊!恰到好處的嬌挺豐滿,絲毫沒有臃肥之感!
其他幾名面試官也都收拾東西走了,經(jīng)過趙銘身邊時都像打量火星人一樣的盯著他,這個家伙怎么記姓這么好的?
大塊頭的眼神更是冷咧又?jǐn)骋暎敛谎陲椀睦浜吡艘宦暎寥坏淖吡恕?
趙銘無所謂的笑了笑走出了星海大廈。摸出一根煙來點上,深吸了一口悠然的吐出,很銷魂的樣子。
“媽,我有了給您的見面禮了。”
一個小時后,趙銘抱著一捧鮮花來到了西城公墓里,站到了一座墓碑前。
“媽,我回來了。”輕撫著墓碑就像是拉著媽媽的手一樣,趙銘臉上的微笑柔和又溫馨,“這次回來,我就再也不會走了。該了結(jié)的都了結(jié)了,我的軍旅生涯和十二年的飄泊都結(jié)束了。今天來之前我先在星海集團(tuán)應(yīng)聘了一份工作,對,就是您生前工作過的那個地方,也算是子承母業(yè)了吧!怎么樣,媽,這個見面禮還不錯吧?”
“您放心,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出生入死的打打殺殺了,我會像每一個普通人那樣過最簡單的生活。我會好好工作,盡快找個漂亮又賢慧的媳婦結(jié)婚然后多給您生幾個乖孫子。到時候我會把那幫小兔崽子都帶到這兒來給您穩(wěn)穩(wěn)的跪妥了,一起高呼——‘給老佛爺請安’,嗬嗬!”
“叭”
趙銘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一口,讓煙草的味道在肺里充分的打了轉(zhuǎn),悠然的長長吐出來。
清煙隨風(fēng)飄散,就像這十二年的過往。
“媽,今年是您十四周年祭曰。我給您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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