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開淚流滿面,這...多么彪悍的人生啊!居然有人能夠在有限的人生里犯下這么多的罪行...一切,果然皆有可能!
“啪!”的一聲,中年文士合上本子,大聲喝道:“所犯罪行,當誅萬遍!”
“等等!”花常開大聲喊道。
猛將兄原本還沉浸在花常開所犯的累累罪行當中,被他這么一喊,頓時醒悟過來,喝道:“殺!”
花常開面如死灰,白色的刀光灑下...
“當!”的一聲脆響,砍頭兄手中的大刀飛出,“等等!”一聲大喊從身后傳來,隆隆的馬蹄聲響起。
猛將兄轉頭看去,雙眼瞇起,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北境黑衣團指揮使!”
大約十幾名身披黑色斗篷騎著黑馬的人如狂風一般卷至。
難道是熟人?花常開腦子開動,拼命地在腦海當中搜刮信息,卻什么也沒有找到,空白一片,想得后腦勺生疼,想必受到過重擊,失憶了?
“為何阻某砍人頭?”猛將兄喝道。
這十幾名黑衣人當中的領頭人臉上有著一道疤,他說道:“妖族重現(xiàn),北境防線人手不足,根據(jù)大離律法,黑衣軍團將有權抽調全國囚犯充軍。”
疤面男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黑漆漆的令牌,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令”字。
花常開被押上了用粗木頭做成的籠子,和那些沒來得及被砍頭的人關在一起,籠子當中足足關了十來號人,四匹馬拉著他們。
看著身邊那些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同伴,花常開長嘆一聲:總算是活下來了!
暫時沒有了姓命之憂,放松下來之后,渾身的疼痛和疲倦開始肆虐,花常開發(fā)現(xiàn),他的雙腿雙手全都軟弱無力,最要命的是小弟弟那里還火辣辣疼得厲害,后腦勺,背上和肩上也都很疼。
不過他現(xiàn)在沒有時間來理會身上的疼痛,按照慣例,他現(xiàn)在要獲取這具身體之前主人的信息,根據(jù)之前那個文士所說,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絕對是一個牛逼人物!
“善使彎刀暗器[***]藥,輕功了得”這一句話中的信息量是花常開最為在意的,要是能夠直接繼承這些本領,那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開端,而且這個家伙能夠干了這么多的壞事才被抓住,想來身手肯定不錯。
可是花常開搜腸刮肚想了老半天,愣是一點東西都沒想起來,倒是把自己穿越之前已經(jīng)忘掉的幾個游戲賬號和一大幫妹子的生曰,手機號碼等信息給想了起來。
難道自己要就這樣一窮二白的在這個世界上混下去?這不科學啊!花常開心中非常郁悶地想道。
那些黑袍子帶著他們連續(xù)趕了半天的路,天色將要暗下來,疤臉男讓隊伍在一片樹林當中停下。
籠子被打開,黑袍子們將花常開等人趕下車,手中端著弩箭,命令他們找木柴,生火,以及挖野菜。
花常開一看機會來了,正想著怎么逃跑,兩個黑袍子走了上來,直接“咔咔”兩聲響,將兩個巨大的鐵球用鎖鏈鎖在了花常開的腳下。
看著那些四處活動的同伴,花常開坐在地上欲哭無淚,看來作為一名業(yè)務能力突出,技術嫻熟,名聲在外的江洋大盜采花賊,即便是要充軍,待遇也是不一樣的。
夜色完全降臨,樹林中升起了篝火,架起的鐵鍋內煮著野菜湯,黑袍子們大多坐在篝火邊上喝酒吃肉。
而花常開這些人卻被一個個用鐵索串了起來,一字排開。
他們正在干活,之前黑袍子們有人去林子深處打獵,獵到了不少兔子狐貍刺猬等小動物,花常開他們現(xiàn)在干的活就是將這些獵物開膛破肚剝皮去內臟。
好不容易剝了一只兔子之后,花常開拉過身前的另一只獵物,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渾身漆黑的大肥野貓。
“嘿!貓也要剝嗎?”花常開扯開嗓門朝那群黑袍子大喊:“貓肉發(fā)酸,不好吃。”實際上他是想偷懶,能少干一點就少干一點。
“嗖!”的一聲,一支短尾弩箭插在了花常開身后的樹干上,箭尾兀自顫抖,嚇得花常開差點跳了起來,那群黑袍子哈哈大笑。
“放了我,我將滿足你一個愿望。”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了花常開的耳朵當中,他低頭看去,一臉不可思議,因為說這句話的正是他手中的那只黑貓。
“拔下我身上的箭,放了我,我能滿足你任何愿望...”黑貓雙眼盯著花常開,嘴巴一張一合。
見鬼!這貓真的會說話!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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