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不認(rèn)字!煽動災(zāi)民造反的告示不可能是我寫的啊....”
“殺!”——“咔嚓!”
花常開頭疼欲裂,昏昏沉沉,他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飛在半空的腦袋和一具正在噴著鮮血的無頭軀體,邊上一個赤膊大漢手持鋼刀,一臉橫肉,大漢站著的泥地周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四周的人頭蘿卜般滾了一地。
“這夢還挺真實...”花常開嘟噥了一句,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接著睡。
“大人!小人自幼家貧,小時候家里打算送我去做太監(jiān),小JJ都割了卻沒被看中!讓李寡婦懷孕的事不可能是我干的!這種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我沒能力做啊!冤枉啊!我求求你,讓我脫褲子給你看!”
“殺!”——“咔嚓!”
花常開再次睜開眼,地上的人頭又多了一顆,他看了看自己,瞳孔猛然收縮,這是他娘的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被捆了起來?
又看向四周,所在之地是一座破敗的小土城中央,在他的身邊排了一排人,全都被綁著,和自己一樣,全都跪在地上,從這些人裝束上來看,分明都是古代人!
在他們身后,有手持武器的士兵正虎視眈眈,在他們前面,是一個用泥土堆起來的行刑臺,手持鋼刀的砍頭兄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像甩鼻涕一樣猛一甩手,他身邊站著一名身穿金甲滿臉黑須的大漢,一看就是一員猛將!
“誰敢殺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老爹是元洲提督!我會去偷饅頭?這簡直是辱沒斯文!辱沒家父!奇恥大辱!”一名剛被推上土堆身穿華服的瘦弱青年極為憤怒。
“殺!”猛將兄嘴一動,——“咔嚓!”砍頭兄手起刀落,鮮血與腦袋共飛。
這真是一個饅頭引發(fā)的血案...
這...花常開拼命地眨眼,不是幻覺!他想起身站起來,忽然肩膀劇痛,只得再次跪下,身后傳來高喝:“跪下!”
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讓花常開確認(rèn),這不是做夢!
“哦!買糕的!我是來傳教的,我是上帝的子民!”一名黃發(fā)碧眼穿著中古世紀(jì)傳教士服的外國人被推上了土堆。
“殺!”——“咔嚓!”
花常開跪在那里,看著自己身上穿的黑色緊身夜行衣,心亂如麻,自己這是穿越了?別人最慘也不過退婚,還送一個老爺爺,我這一上來就要砍頭?難道要成為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
前面又有一個人被推了上去,不知道喊了什么,下場終究沒能逃過一句“殺”和一聲“咔嚓”響。
花常開急的滿頭大汗,那個金甲猛男兄根本就是一個鐵面殺神!這架勢是根本不管你有什么來頭,不管你冤不冤,反正就是砍頭啊!這該怎么破?
很快,花常開就被架了起來,他的身邊已經(jīng)被砍光了,終于輪到他了!
“等等!我是穿越者!命中注定要逆天!不能殺啊!”剛被架起來,花常開就大聲呼喊,但卻沒有人理他,他拼命掙扎,怎奈這副身體軟弱無力,被兩名小兵一左一右架著就往小土堆上送去。
“殺我爛JJ,生兒子沒屁眼,老婆永遠是處女...”
花常開被帶到了小土堆上。那兩名小兵一人給了他一腳,將他踹得跪下,砍頭兄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摩擦了一下雙手,舉起刀,預(yù)備動作完畢。
就在猛將兄開口喊“殺”的剎那,花常開閉上了眼睛,歇斯底里地喊道:“他媽的為什么殺我?我犯了什么法?殺我總要有個理由吧?”成為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也就算了,死總要死個明白...
“停!”猛將兄說道:“某最公正!不殺無罪之人!將他所范罪行念給他聽!”
花常開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砍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猛將兄說的話,暗罵一句:公正你妹!
他扭頭看向猛將兄那邊,只見一個留著兩條八字胡的中年文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猛將兄身邊。
文士從后面的士兵手上取過一本本子,一邊翻一邊說道:“就算今天所有人都是錯殺,你花常開也不會是錯殺。”
花常開心中“咯噔”一響,這家伙認(rèn)識自己?難道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花常開?
“真是叫人敬佩啊,花常開。”文士翻本子的手停了下來,他清了清嗓子,開始對著本子上念道:“花常開,生于南州桐鄉(xiāng),師從江洋大盜田伯光,善使彎刀暗器[***]香,輕功了得,常年流竄于大離境內(nèi)各州,罪行罄竹難書!”
“都犯了什么罪?”花常開脫口問道,感情自己穿越到一個江洋大盜身上了?
中年文士笑了笑,朗聲念道:“行兇殺人,搶劫錢莊,當(dāng)鋪,偷盜古董名畫,越獄劫獄,綁架,敲詐,販賣孩童,倒賣臟貨...”
中年文士翻開一頁,繼續(xù)念道:“使用摻假金銀,吃霸王餐,逼女為娼,**賴賬,賭博出千,勾引良家...”
他又翻開一頁:“其誘拐的有——郡主,提督之女,探花之妻,尚書小妾,丞相遠房表妹....”
“其強行或用迷藥糟蹋的有——尼姑,村姑,髫年幼女,女俠,女盜,女捕快,女乞丐,女藥師,女捉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