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飯店。
蔣文秀坐立不安,嗔怪不已,這個傻兒,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別出去,別出去,他卻偏偏要跑出去!真是不讓人省心啊!她想到自己悲苦的命運,不由輕嘆一聲。
忽然,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
“誰?”蔣文秀嚇得眼皮一跳,站起身來,詢問道。
“嘿嘿,文秀啊,這么晚了,吃飯沒有啊?”一個肥肥胖胖,四十多歲,留著絡(luò)腮小胡子,中等個頭的男人陰陽怪氣地笑著,走了進來,并隨手關(guān)上了門。正是派出所的所長徐四強。
“徐、徐所長,您,您找我有事嗎?昨天的事情我可都是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的啊?”蔣文秀有些害怕,還有些擔心地問道。
“呵呵,昨天的事情已經(jīng)清楚了,不過,有些事情還要跟你確認一下!”徐四強大刺刺地坐了下來,見到旁邊桌子上有一碟花生米,也不管是不是別人吃剩下的,拿過來就吃。
蔣文秀趕緊奉上茶水,惴惴地問道:“不知是什么事情啊?”在一旁乖巧地看著。
“也沒多大的事情,就是你家四傻兒,犯事了,現(xiàn)在正關(guān)在號子里呢!”
“啊?!”蔣文秀頓時如遭雷擊,結(jié)巴半晌,才開口問道,“徐、徐所長,他犯了什么事啊?您,您看能不能從輕處理呢?”
“從輕處理?沒可能!知道他犯的是什么罪嗎?搶劫罪!按照現(xiàn)在的刑法,搶劫罪可是很嚴重的,嗯,不過,法理不外乎人情,鑒于你們夫妻可憐,討生活不容易,嗯,可大可小吧,就看你怎么表現(xiàn)了!”徐四強瞅了一眼這風華正茂如粉嫩花骨朵一般的嬌俏少婦,不由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說道。
蔣文秀下意識地便后退了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怎,怎么表,表現(xiàn)?……”心跳得不行,同時,內(nèi)心深處對這徐四強產(chǎn)生了一股難以掩飾的厭惡感。心說,這家伙,難道對自己起了歪心思,想要用傻兒逼迫自己就范么?若真是那樣,那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是以死保清白,還是,還是……,她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了,一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怕,自己死了,反而惹怒了此人,傻兒以后更沒有好果子吃了!
“呔!想什么呢?”徐四強瞪了瞪眼,雖然,他對蔣文秀確實垂涎已久,但這時候卻是關(guān)鍵時刻,干大事的時候,當即呵斥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也太小瞧老爺們了!”
蔣文秀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隨后,徐四強的話卻讓她再次陷入了兩難之境!
“過來過來!”徐四強沖她招招手。
蔣文秀只好勉為其難略微俯身,將耳朵湊了上來。
徐四強貪婪地看了一眼蔣文秀鼓鼓漲漲的酥胸,咽了口口水,強行忍住沒有動手動腳,隨后壓低了嗓音道:“你呀,明天,去派出所舉報,就說當曰是你親眼看見時巖楓殺害了蔣國慶,具體的過程,你自己好好合計合計,總歸不要讓人瞧出破綻!看你冰雪聰明的樣子,想來不會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