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韻臉色發(fā)黑,王曉曉臉色紅了個通透,像是個完全成熟的水蜜桃,眼神中滿滿的窘迫,一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了。
縱然她算是個商業(yè)奇才,在商場上磨練了大半年,待人接物的水平大有提高,但是碰上這樣的情況,也是大感頭疼,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其實那離婚的話,也就是調(diào)侃王鐘罷了。
但偏偏就被人家老婆聽見了。
回頭看了王鐘一眼,看到他那滿臉揶揄的樣子,王曉曉恨不得過去狠狠踹他一腳。
太討厭了,有人站在外面,也不知道提醒自己一句。
現(xiàn)在,可怎么辦吶?
秦韻臉色冰寒,眼神中卻是滿滿的怒火,像是一頭發(fā)怒的母獅,盯著王曉曉看了好一會兒,才冷哼一聲,徑直走進(jìn)門來。
王曉曉尷尬的站在一旁。
看到王鐘身邊桌子上的食盒,秦韻看向王鐘的眼神中,也是帶上了絲絲火氣。
“小曰子過的不錯么,看來我是不該來了?”
到這個時候,秦韻就算是再大度,心中也是對王鐘有些不滿了。
消失大半年,在外面有兩個女人也就算了,前幾天中午才吃的飯,今天就把餐廳的女老板勾搭上了,看來,這沾花捻草的本姓真沒改,手段還挺高明。
不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以后這曰子可就沒法過了。
王鐘緩緩?fù)鲁隹跓熿F,干笑一聲,“好了,韻兒,不要著急,其實曉曉她是我高中同學(xué),這也是見我被抓了進(jìn)來,心中著急么。”
高中同學(xué)?
秦韻呆了一下,“那那天你們怎么不說?”
“你又沒問我。再說,那天她打扮的那么成熟,我還以為認(rèn)錯了,一時半會兒也沒敢認(rèn),后來在她辦公室,才認(rèn)了出來,隨便聊了幾句,就下來,然后就是蔓蔓那檔子事了么。”
王鐘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說道。
心底無私天地寬。
自己又沒做什么,也不怕秦韻查崗。
見到王鐘這幅樣子,秦韻的臉色也漸漸平靜下來。
白了他一眼,咚的一聲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還吃不,我煮的粥。”
“吃啊,干嘛不吃?”王鐘笑著說道,迫不及待的打開食盒,飛快吃了起來。
至于……兩個女人,王鐘心中很清楚,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真鬧也鬧不起來。
“王經(jīng)理,謝謝您嘞,給我們家王鐘送飯。”
“想不到,你還是我們家王鐘的高中同學(xué)呢,看看您這樣子,既是事業(yè)有成,又是貌美如花,再看看他,哎,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秦韻一口一個我們家王鐘,這手段雖然略顯幼稚,但卻也是非常有效的。
王曉曉畢竟理虧,臉上依舊是笑著,眼神卻是有些躲閃了。
“讓他吃著吧,咱們出去聊。”秦韻倒是也沒過多為難她,挽起她的胳膊,就朝著門外走去。
見到這一幕,王鐘就覺得有些好笑。
哎……
走一步算一步吧。
感情這種事情,當(dāng)真是強(qiáng)求不來。
自己要想實現(xiàn)心底深處某個略顯邪惡的愿望,大概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
辦公室。
周文山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一口接一口抽著煙,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蘇牧天微笑坐著。
接到王鐘的電話后,蘇牧天親自帶人去了小區(qū)一趟,派人留在那里嚴(yán)密盯防,秦韻要來給王鐘送飯,順車就載著她一起來了。
秦韻去看王鐘,蘇牧天則是直奔周文山辦公室。
一路上,他把王鐘之所以被抓進(jìn)來的緣由也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
整件事情,說起來王鐘并沒有太大的責(zé)任,唯一確鑿的事實,就是在飯店把兩個人打了一頓。
貌似,那兩個人還是家里頗有背景的,不過,即便如此,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
想到王鐘現(xiàn)在的境遇,蘇牧天心中就感覺有些好笑。
這也算是龍游淺灘,虎落平陽了吧。他殺了白家那么多人,成就宗師的時候手上也染了不少鮮血,殺人如麻都沒出事,想不到回了家,打了兩個人,卻因此被抓了起來。
來這里之前,蘇牧天就打定主意,今天必須把王鐘保釋出來。
好歹讓王鐘看看蘇家的能量。
畢竟,王鐘身上還掛著一個蘇家供奉的職位。
事實上,到了某個層面,打人這種事,還真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雖然,蘇牧天也知道,周文山的兒子死在押解王鐘的路上,但,他沒多放在心上,這和王鐘有個屁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