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看得出來,這團黑氣在大師兄體內(nèi)存在有一段時間了,只不過,大師兄畢竟也算是個高手,一直用本身的內(nèi)氣和它斗爭。
而現(xiàn)在,和自己打了一場,氣機牽引,這黑氣就有些蠢蠢欲動。
黃天嘴角噙著一抹苦笑,“老傷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大概是三個月前,有人闖入秘密基地,恰好被我發(fā)現(xiàn),和他打了一場,兩敗俱傷。”
“我懷疑,不是國內(nèi)的人。這股子陰寒的能量,像是忍者的手筆。”
“盤膝坐下,別亂動。”
王鐘開口說道,讓黃天盤膝坐好,一股子中正平和的氣息,便沖進了他的身體,朝著小腹處那團黑色能量圍剿而去。
為了起到最大的效果,王鐘甚至調(diào)動了一絲和氏璧的純陽之力。
但,幾分鐘后,王鐘瞳孔劇烈收縮,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怎么可能?”
自己的內(nèi)氣,碰到那團陰冷的能量,不僅是無法剿滅它,反而是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被吞噬,被同化。
這讓王鐘感覺到極端的不可思議。
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黃天緩緩站起身來,“不用多想了,也別再耗費內(nèi)氣了,不礙事,三個月的時間,我差不多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它。”
“小鐘,師父已經(jīng)仙去,我也成了這個樣子,這次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就交給你了。我期待你的表現(xiàn),給師父爭口氣。”
說這話的時候,黃天臉色很是凝重。
“我會的。”王鐘堅定點頭,“倒是……這股子能量……”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它翻不起什么大風(fēng)浪。”擺擺手,黃天大步走進一片黑暗中,只留下一句話,在風(fēng)中緩緩消散,“有事找我。”
盯著他的背影,王鐘默默無言,緊緊攥起了拳頭。
他感覺,自己肩頭的擔(dān)子,又沉重了一些。
……
一路小跑回家,進了小區(qū),看到亮著的那個窗戶,王鐘心中就有些溫馨。
好久……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萬家燈火,有一盞為自己而亮。
平淡。
幸福。
進了門,電視機還開著,秦韻一身粉紅色的睡衣,窩在沙發(fā)上,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卻是已經(jīng)睡著了。
她睡的很淺,剛聽到門軸轉(zhuǎn)動的聲音,馬上就醒了過來,站起身來,揉揉眼睛,笑道,“回來啦。”
“嗯。”
“餓嗎?”
“不餓。”
“媽已經(jīng)睡了,小點聲。”
“知道了,你也去睡吧。”
聽到這話,秦韻的臉上,驀然飛起兩片紅霞,咬著嘴唇,盯著王鐘看了一會兒,小碎步進了房間。
王鐘笑笑,進了浴室,才發(fā)現(xiàn)睡衣什么的,都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沖個澡,進門。
關(guān)燈。
緩緩朝著床邊走去。
剛鉆進被窩,一具火熱的身體,就像是柔若無骨的水蛇般纏了上來。
身上的睡衣,被很快的扒光。
王鐘小腹處油然而生一股子欲火。
黑暗中,很快就響起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床頭亮起橙黃色的燈光,秦韻像是一只小貓蜷縮在王鐘懷中,半根指頭都不想動。
只是微微仰著腦袋,癡癡看著他的臉。
“韻兒,和你商量一個事情。”
“嗯?”
“我想,讓你和媽搬到海邊的一座小島上去住。”
“為什么啊?”
王鐘想了想,把這大半年來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給她講述了一遍。
足足說了大半個小時,才大概講清楚,當(dāng)然,為了不讓她擔(dān)心,王鐘省略了不少讓人生死之間驚心動魄的場面。
秦韻靜靜聽著,緊緊抓著王鐘的手,像是小時候,臨睡前聽爸爸講故事一樣。
只是,她的眉頭微微皺著。
唐采薇?
寧青蓮?
輕聲念叨著這兩個名字,她臉上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
王鐘并沒有向她隱瞞這兩個人的存在。
紙里是包不住火的,這種事情,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秦韻從他懷中爬起來,很認真的盯著王鐘的眼睛,看了好幾分鐘。
王鐘心中升起一絲忐忑。。
“我生氣了。”輕聲呢喃出四個字,秦韻一把抓起王鐘的手,像是一只懊惱的小獸般,狠狠咬在他胳膊上。
她咬的很深,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發(fā)泄出來。
王鐘小心的收斂著肌肉力量,免得咯著她。
片刻后,王鐘的手臂上,多出一排清晰的牙印,隱隱有鮮血滲出。
秦韻低頭,輕輕在那牙印上舔了幾下,抬起頭來,嫣然一笑。
笑的王鐘毛骨悚然。
真猜不透女人的心思。
猶豫一下,試探著說道,“我……”
秦韻伸手堵住他的嘴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狡黠,“你不用解釋了。只要……只要她們能過了媽那一關(guān),我無條件同意。”
王鐘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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