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六個字,蘇雅楠長舒口一口氣,這才回過神來,本能的想要掙脫。
然而王鐘的力氣大的像頭牛,她掙扎幾下,卻是半點(diǎn)也動彈不得。
腦袋緊貼王鐘胸膛,淡淡的汗味、體味、煙草味,混雜成專屬于王鐘的男人味道,一絲一縷,鉆進(jìn)她的心中。
仿佛一朵嬌羞的小花,蘇雅楠臉紅到耳根,如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頸上,許是陽光太烈,不禁冒出細(xì)密的汗珠。
幾根凌亂的發(fā)絲被沾濕,軟軟貼在頸上,無法抑制的癢意涌上她心頭。
心中酥酥麻麻,手足酸酸軟軟,蘇雅楠幾乎無法保持站立,上半身完全靠在王鐘身上,仿佛一只掛在樹上的大號考拉熊。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感受著懷中少女熾熱的體溫,王鐘呼吸更加急促。
一雙大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她背上反反復(fù)復(fù)揉捏著。
細(xì)膩溫滑少女皮膚,仿佛一匹上好的錦緞,觸感極佳,讓王鐘難以支持,幾乎忘記身在何處。
悄然間,他骨子里的侵略姓完全爆發(fā),摟著蘇雅楠猛地跨出一步,將她按在墻上。
繼而,王鐘餓狼撲食般撲了上去。
準(zhǔn)確找到少女的兩片櫻唇,王鐘近乎貪婪的吮吸著,舌尖硬生生的撬破牙關(guān),一直往里面擠。
胸膛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王鐘身體的某個部位急速膨脹,惡狠狠的頂在蘇雅楠小腹上。
柔軟、嬌嫩,火熱……
兩人以一個連體嬰兒的姿勢,在校長室門外忘情的吻著,幸虧已然放學(xué),老師和學(xué)生基本上都離開了學(xué)校,不然還真保不齊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情欲如同絕地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如果不是內(nèi)心還保持著最后一點(diǎn)理智,王鐘早就把她衣服撕成千百片碎布了。
吱呀一聲。
校長辦公室的門開了。
秦韻率先走了出來。
如同打了勝仗的將軍,她昂首挺胸,眼睛笑得完成月牙兒,顯得心情極為歡暢。
王鐘留下的一段話,像是冷酷冬天里的一杯熱咖啡,又像炎炎夏曰的一杯冰檸水,讓秦韻發(fā)自內(nèi)心的幸福。
她一點(diǎn),哦不,半點(diǎn)也不物質(zhì)。
王鐘的一席話,簡直寫到她心坎里,心中對王鐘除了愛慕,又多了一層志同道合的感覺。
共同的價值觀,讓秦韻更加堅信,王鐘就是自己要找的真命天子。
哪怕……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但,幸福總是像陽光下的泡沫,下一秒,很有可能就會破碎。
眼前的這一幕,秦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道天雷當(dāng)頭劈中,呼吸都要停止。
王鐘……
王鐘!
他竟然把一個女生按在墻壁上強(qiáng)吻!
剎那間,秦韻仿佛聽到世界崩潰的聲音,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惡狠狠的擦把眼淚,她轉(zhuǎn)身就走。
……
當(dāng)開門聲響起的那一刻,王鐘驚出一聲冷汗,欲望如潮水般退散。
慌忙轉(zhuǎn)頭,粘連許久的四片唇瓣終于分開,牽扯出一條晶瑩的絲線。
蘇雅楠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想到剛才做的事,她臉皮燙的可怕,連頭都沒敢抬,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般落荒而逃,很快消失在走廊一側(cè)。
王鐘無奈苦笑。
走廊另一側(cè),秦韻的熟悉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
腦子稍微一轉(zhuǎn)動,便想明白事情始末,心中暗叫不好,沒有絲毫猶豫,王鐘拔腳追了上去。
聽到背后急促的腳步聲,秦韻腳步更快,幾乎是一路小跑。
她甚至不敢轉(zhuǎn)頭。
心中就一個念頭,跑。
遠(yuǎn)遠(yuǎn)的逃離。
就當(dāng)是做個一個美夢,現(xiàn)在,夢醒了。
“秦韻,等等……”三步并做兩步走,王鐘飛奔前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讓開!”冰冷的聲音,凍得王鐘打個哆嗦。
跨出一步,定神看了一眼,王鐘才發(fā)現(xiàn),秦韻絕美的面容上,此時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而她的眼神,則是像只受傷的母狼,充斥著一種狠戾和決絕的意味。
心頭一顫,王鐘伸手去為她擦淚。
“走開!”秦韻偏著腦袋,惡狠狠擦下把眼角的淚珠,一下甩開王鐘的受,繼續(xù)朝前走。
只是,沒走幾步,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墜落,摔在堅硬的地板上,四分五裂,一如那顆二十幾年來第一次為男人開放的芳心。
王鐘咬咬牙,再次追了上去。
電視火花間,他心思飛轉(zhuǎn),絞盡腦汁組織著語言。
“秦韻,你等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停下,聽我說句話。”
秦韻快速前進(jìn)的身體不自覺顫抖一下,但她沒有回頭,腳步反而更快。
噔噔噔下了樓梯,幾乎是拿出百米沖刺的速度,秦韻找到自己的警車,插鑰匙,打火,啟動一氣呵成。
在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中,警用摩托車如離弦之箭般急竄而出。
關(guān)鍵時刻,王鐘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左腳狠狠的蹬了一下地面,身形騰空而起,仿佛一只彈力球,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弧線,跨上摩托后座。
雙臂緊緊環(huán)在她腰間,在秦韻的掙扎下,王鐘死死不放手。
兩只大手輕車熟路的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占領(lǐng)最重要制高點(diǎn),然后不輕不重的捻搓幾下,在她耳垂輕吹口氣,王鐘以有史以來最溫柔的語調(diào),輕聲說道:
“小韻兒,乖,別鬧。都是本大王的人了,你還想往哪里跑?”
深色的機(jī)車在陽光下停留許久,皮座有些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