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徇清晰地察覺到這一拳所帶來的,仿佛能沖破一切阻礙的強橫氣勢,頓時心中一凜:“好強!比我的劍勢絲毫不弱!”
是強接還是閃避?
閃電間,白至懷的慘叫從謝徇的心頭一閃而過,他立刻做出決定,身形微移,仰面?zhèn)壬肀苓^曾義昊這一招,右手已成劍指迅疾地點向曾義昊的肘尖。
……
當曾義昊寧愿挨上謝徇、蘭清和李云聰三人的搶攻也要朝白至懷狠狠踢上一腳,并且真的將白至懷踹出戰(zhàn)圈并受重傷時,葉司珍便皺眉:“都是本坊兄弟,他為何下此重手?”
尹司掌這時業(yè)已經(jīng)從手下得到匯報,遂將先前曾義昊和白至懷的爭執(zhí)和打賭簡略地講了一講。
葉司珍恍然:“原來如此!這個白至懷是申請內(nèi)坊的吧?可惜了,度量比他弟弟白至州差遠了!”
尹司掌的嘴角頓時直抽抽,暗道司珍大人對曾義昊也太看重了,前一句才說曾義昊下手重,這后一句又怪白至懷心眼小。
可是,您老先前不是賭原棠他們八人贏的么?
但他也懶得幫白至懷講好話。一個八階玄徒居然被一名六階玄徒重傷,實在丟臉!
而當謝徇無視白至懷的凄厲慘叫而繼續(xù)攻擊曾義昊時,葉司珍又贊許地點頭:“這個謝徇的定力不錯,比胡利和朱山都強多了,戰(zhàn)斗中怎么可以失神呢?”
一直沒有開口的牛司掌臉一紅:“屬下曰后必定好好教導蘭清和李云聰!”心中暗惱,這兩個都是他們安全司的后輩,沒想到居然也在對戰(zhàn)中失神,實在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不!他倆必定是沒有想到曾小子的防御會那么強,倒是情有可原。”葉司珍笑著搖頭,心想我若不是得了內(nèi)幕消息,我也會驚訝。
尹司掌有些復雜地看看那邊的計時:“已經(jīng)28息了!曾小子果然有點料!”
還在呆怔的朱山聽到葉司珍關于謝徇的點評就立刻回過神來,羞惱的同時,一邊火大地再度沖上,一邊大吼:“原棠你還不上,想放水不成?!”
“呃!”原棠如夢初醒,趕緊加入戰(zhàn)局,配合謝徇前后夾擊曾義昊。
曾義昊手肘一沉,上身飛快地往下一個翻轉(zhuǎn),借勢躲開謝徇那透著凌厲寒意的劍指和原棠那將空氣打爆的右拳,并且提腿往朱山的方向閃電般地狠狠一踢。
“又來!”先前白至懷的遭遇讓朱山記憶猶新,心中頓時一緊,但馬上就不服氣地同樣抬腳擋去:“我可不是白至懷那個廢物!”
“謝了!”曾義昊等的就是他這一腳,頓時輕笑一聲,任朱山的腿擋住自己的腳,已發(fā)至一半的力猛然一收,借著朱山的腿踢力再度縱身向上一躍,如飛鳥般輕盈地躍過眾人的頭頂。
“媽的上當了!”朱山這才明白過來,肥肥的臉頓時被氣漲成豬肝色,雙目直冒怒火。
“你是豬啊!”眼看著曾義昊輕輕松松地就躲開了謝徇和原棠的攻擊,胡利頓時氣得大罵朱山。
“你有本事你攔他!”朱山又羞又惱,甚至把胡利也恨上了。
“這小子反應好快!難怪他以四階玄徒的修為就能成為堪地坊員!這絕不是運氣!”原棠的出手一落空,心中便是一凜。本來看了曾義昊和謝徇兩人的對戰(zhàn),他已經(jīng)盡量高估了曾義昊的速度,但真正對戰(zhàn),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曾義昊。
曾義昊此刻戰(zhàn)意盎然,只覺得體內(nèi)玄氣澎湃如潮,《回旋飛羽功》的心法在經(jīng)絡間運轉(zhuǎn)遠比五階時要如意、暢順,時不時的靈光一現(xiàn),令他能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在眾人的頭上不斷地改變方向飛來、躍去,如天馬行空的思路和出乎意外的轉(zhuǎn)折,幫他躲過不少凌厲的攻擊,然后尋機居高臨下地踢出一腳,或者揮出一拳,哪怕蘭清和李云聰、原棠三人一起同樣躍起來阻攔他,也不過是揮出幾拳相抗,然后再次找到空隙借力飛躍著避開。
回旋飛羽功的特姓便是能在空中不住地借力飛旋,或者借外力,或者是本身身體的力量。如今有了這許多的對手,又不必怕對方的拳勁傷到自己,曾義昊只覺得這種無人能抓、無人能制、無人能擋,可以盡情演練的感覺很爽很爽!
葉司珍在場外亦是看得眼中異彩頻閃:“這小子,有仇必報!只攻擊白至懷和朱山,回避同是力量型的胡利,用輕功和蘭清、李云聰、謝徇三人周旋,拼著挨上幾拳也要教訓朱山,著實將自身的優(yōu)勢發(fā)揮到了極點!難怪常樂把他當個寶,在他這個年紀能做到這一點,難得!”
尹司掌滿心狐疑,暗道您老人家既然賭了原棠他們勝,怎么看曾義昊這么能捱還如此興奮?這可不像您老以往的姓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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