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另一個區(qū)域的徐晴也同樣不忍地閉上雙眼,原本的一絲僥幸蕩然無存,芳心一個勁地下沉。
她身邊一個七階玄徒的俊美少年見她如此便不滿地嘟囔:“我說不能押他嘛!一對一他都撐不過,何況是一對八!小晴,你這回冒險真不值得!”
好在見她的臉色越來越沮喪,俊美少年又自我檢討:“唉,還是我的錯,不該總跟你說什么爆冷門。這哪里還會爆冷門……呃?!”他不經(jīng)意地回頭再望場上,突然聲音猛然拔高,脫口而出,滿眼不敢置信:“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么沒受傷?!”
然后,便是一聲極為慘厲的“噢!”
徐睛猛然睜開眼向場上望去,頓時又驚又喜。
同樣驚叫起來的,還有一直認為曾義昊肯定撐不過的夏司組,還有很多在場的六階玄徒、七階玄徒,甚至還有一向穩(wěn)重的尹司掌!
許雨林和趙會川火速睜開眼,便見原本預(yù)想中會被蘭清、李云聰和朱山的聯(lián)攻打飛打傷的曾義昊,此刻正輕巧在空中做了個180度大側(cè)翻,然后穩(wěn)穩(wěn)落地,動作漂亮之極、利落之極,哪里有半點受傷的跡像!
可是方才被曾義昊狠狠踢中右臂的白至懷,此刻正滿臉痛苦地捂著右臂踉蹌后退數(shù)步,看得出是在極力地平衡著身體的重心,但他后退了十?dāng)?shù)米之后,還是沒能站穩(wěn),最終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右臂已軟軟地垂下。
很明顯,方才那聲慘叫,并不是曾義昊所發(fā),而是出自白至懷!
“太棒了!”許雨林和趙會川目光頓時大亮,呆了一呆之后,反應(yīng)過來,立刻無比興奮地跳了起來,激動地對擊一掌,剛剛直墜深淵的心又迅速上揚起來,所有的焦急、失望一掃而光。
蘭清和李云聰、朱山臉上剛剛浮起的成功笑容,則因為這出乎預(yù)料的一幕而驀地僵住。
怎么會這樣?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修為低的曾義昊沒受傷,修為高的白至懷反而受重傷?!
意外的,不僅僅是蘭清他們。
白至懷的慘叫聲讓剛剛因為曾義昊完好無損而搔動起來的整個廣場為之一靜,只余下那位安全司的報數(shù)員還在盡責(zé)地計時:“21息……”。
白至懷受傷倒退并跌倒在地的整個過程,更是讓除了許雨林和趙會川、葉司珍和報數(shù)坊員以外的所有觀戰(zhàn)者都震驚地幾乎瞪掉了眼珠子,一個個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盯著白至懷那軟軟的右臂看了又看!
不可能吧?一個八階玄徒居然讓一個六階玄徒給踢出場外,還打斷了右臂?而且,這個六階玄徒還是剛剛才突破的,先前只是五階!
尤其是所有的觀戰(zhàn)少年們。如果他們先前不是清楚地看到白至懷和曾義昊在惱怒地打賭,確定兩人有過節(jié),他們甚至?xí)詾榘字翍咽窃跒榱艘r托曾義昊的英武而作秀!
“你……”胡利和朱山均被白至懷的慘叫驚住了,壓根忘記了這是在戰(zhàn)斗中,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曾義昊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小子真是六階玄徒么?還是說,他是屬萬年龜?shù)模?
而蘭清和李云聰則呆呆地看看右臂已軟軟垂下滿臉痛苦的白至懷,再看看那剛站穩(wěn)就和絲毫沒受戰(zhàn)局影響的謝徇再度對戰(zhàn)的曾義昊,見其出招雄渾有力、身法靈活多變的曾義昊,再不敢置信地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難道我剛才沒有打中他?是錯覺?”
他倆一向的自信甚至因此而動搖,忘記了繼續(xù)戰(zhàn)斗。
被踢出場外的白至懷則又羞又恨,還算俊美的臉不僅一下子變得鐵青,還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
曾義昊一腳踢中白至懷之后便不再注意他,聽到慘叫也沒停手,只凝神和唯一一個不受白至懷慘叫影響的謝徇繼續(xù)對戰(zhàn)。
對于剛直的謝徇,曾義昊是十分欣賞的,所以才特意和他正面對戰(zhàn)以示尊重,不過這一交手,曾義昊就暗暗心驚:“尼瑪!這小子的心理素質(zhì)好穩(wěn),就他一個沒呆住,出拳還這么厲害,難怪被評為最不好惹!”
對拼了數(shù)掌,生生挨了幾拳,雖然并沒有受傷,曾義昊卻不得不在那巨大力量的沖擊下頻頻后退,頓時激起一股不服氣的好勝心:“不可能,我的肉身比你強得多,豈得處處挨打?”
很快,曾義昊氣沉丹田,渾身玄氣鼓蕩,怒目圓瞪,提足所有玄氣向前一擊:“直搗黃泉!”
緊握的拳頭驟然暴漲一倍,透出淡淡的玄氣,如天降流星一般,狠狠地砸向謝徇的前胸。
“拳意?”始終還在旁觀的楚青環(huán)先是眼睛一亮,隨后又失望地搖頭:“不,不是拳意,僅僅是拳勢!難不成,之前說他修煉出拳意,是以訛傳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