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春堂的店伙計剛要招呼,突然臉現(xiàn)狐疑:“你……你是曾家的那個小哥兒?”隨后臉色一板,語氣有些不悅:“曾小哥兒,我們回春堂可沒有做過你家的生意,你拎著這些藥來干什么?”
竟是敏感地把曾義昊當(dāng)成來找岔的。
“當(dāng)然是久聞回春堂的大名,特來抓藥。”曾義昊微笑著拱手。
“抓藥?你爹不是一向只吃懷信堂的藥?今天怎么會來我們回春堂?你的修為突破到四級玄徒了?”柜臺后本來正在算帳,聞聽店伙計招呼而抬起眼看過來的藥掌柜這時終于出聲了,眉宇間淡淡的,同樣懷有戒備。
其實以前曾慶武剛中毒時,也吃過回春堂的藥,只是后來唐海濤成親后,曾慶武就再也沒有登過回春堂的門。
“老掌柜,我爹的毒傷已不是一年兩年,總不能這么拖著,晚輩不是信不過懷信堂,只是想換一家試試。聽說就是同一種病,不同的醫(yī)生開出來的方子也略有不同,或許我爹吃了貴堂開的藥,身體會略有好轉(zhuǎn)。而且我前兩曰去野外,內(nèi)臟也受了些傷,想請你們的大夫看看,開點藥方。至于銀兩,您不用擔(dān)心。”曾義昊能理解藥掌柜的心情,忙誠懇地解釋。
“嗯?”這位約有五十來歲的老掌柜也愣了。平時只聽說曾義昊是個笨的,一天到晚只顧著修煉,半天悶不出個屁,今天居然如此禮貌地說話,而且讓人聽得心里舒服,而且這幾年未動的修為,居然也意外地突破了?
同行是冤家,所以老掌柜謹(jǐn)慎地思索了一陣,伸出蒼老的右手:“你先把懷信堂的方子給大夫看看!”同時暗中向那位修為已經(jīng)是三級玄士的坐堂大夫使了個眼色。
這位坐堂大夫會意,裝模做樣地拿過曾義昊遞過來的藥方,看了一遍之后,搖頭:“老夫有許久未曾見過你爹,不知道他病情具體如何,不過這張方子倒是中正平和,老夫也不好擅自改動。”
曾義昊當(dāng)然知道這些大夫不見到病人不會輕易開方,請開方只是一個借口,不過表面上還是錯愕了一下,然后苦思幾息,又抬頭:“那,貴堂的進藥渠道應(yīng)該和懷信堂不一樣吧?這么著,在下還是想在貴堂也抓幾副藥回去試試效果。”
這位坐堂大夫再度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向藥掌柜。
藥掌柜目光微轉(zhuǎn),已有決斷:“也行!小李,馬上替曾小哥兒抓藥!另外,再替曾小哥自己也開個方!”
曾慶武也算是快賢城里的名人,那身毒傷難治是城里人都知道的。如果曾慶武吃了懷信堂的藥沒好,卻吃了自己回春堂的藥好了,無疑對懷信堂是一種有力的打擊。做生意,哪有不冒風(fēng)險的?何況曾慶武以往雖然是毒傷未愈,但信譽卻還是不錯的,沒聽說過什么訛人的劣跡,而且今天曾義昊的表現(xiàn)也讓藥掌柜心里相當(dāng)舒服,愿意給這個機會。
曾義昊心中暗喜,忙又謝過,然后伸出手腕,等這位坐堂大夫給自己診了傷,開了藥,會了鈔,耐心地等那位小李伙計抓了藥,再禮貌地接過,隨后心里便是一動。
做為一名地質(zhì)工作者,對重量還是比較敏感的,同一張藥方,懷信堂和回春堂的藥一入手,曾義昊便敏感到其份量略有不同。
“難道?”他心里暗生怒意,卻沒有吱聲,只朝小李伙計道了聲謝,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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