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中興也跟了過來,對于兩人這么多年的友誼也看在眼里,既然父子二人已經(jīng)冰釋前嫌了,往事也不要故作重提,便轉到了其他方面說道:“老易,你不是對收藏感興趣嗎,我兒子前段時間撿了兩個大漏,現(xiàn)在在龍城收藏界頗有名氣了。”
“嗯,小沈的名頭我聽朋友說過,好像是唐代的青銅缽和明代的象牙筆筒吧?如今在軒名古玩店內,圈子內的人都在競價呢,便宜了那個老滑頭。”
易中天也玩古董,只是工作上的事情較為忙碌,在龍城與本地的藏友交流相對少的一些,眼力一般,比沈中興還差上不少,寧愿花大價錢買保證是老的物件收藏。
沈文信謙虛地道:“都只是謬贊而已。”
“年輕人知道謙虛是福,我相信你以后必定能干出一番事業(yè),小軍也只是安安分分守住我的家業(yè)就成了。”浪蕩了這么多年的易小軍,在易中天看來創(chuàng)業(yè)是不可能的,那間數(shù)碼店的發(fā)展前途并不是很大,在他看來子女能有一筆豐富的資產(chǎn),安安分分過一輩子就成了。
簡單的來說,富不過三代,易中天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并不期待易小軍有自己的一番事業(yè)。
看著易小軍有話要說的樣子,沈文信拉住了他,用眼神制止,易小軍無非要說的不就是開古董店的事情?如果一股腦地和盤托出,一旦失敗,必然臉面無光,沈文信做事都喜歡在完成之后再公布,免得讓人失望。
四人又簡單閑聊了一陣,隨后易小軍把購買的鼻煙壺送給了易中天,使得他高興萬分,不論這個鼻煙壺的價值幾何,都代表了兒子的一番心意啊!
野炊的氛圍一直在歡愉中度過,持續(xù)到中午艷陽高照,易家二公子忍受不了這么強度的炙烤后結束。
“文信、小軍,你們不回去?”
“是啊,我和小軍還要在周圍轉轉,你們先回去吧。”沈文信轉過頭來回道。
這樣的話,兩家人各自乘坐著小車離去了,而易小軍開了他的破爛QQ車,以后回去的倒不至于沒有代步工具了。
兩人步行走進深山的油榨村,這里屬于城市的東郊,經(jīng)濟發(fā)展還是不錯的,紅磚房隨處可見,外出打工的本地人,回到村里面興建房屋,已經(jīng)是一種標志了,但是村落里面居住的青年和壯年相對少一些,這也是國內農村的普遍現(xiàn)象。
留守的老人、兒童、婦女是農村的一個特征,沈文信進村的時候恰好是中午,上山農作的老人和婦女紛紛回家,沈文信找了一個看起來年紀在六十多臉容和善的老人家,詢問道:“老人家,我們是市里面的收藏愛好者,不知道油榨村這里,哪家有老物件,我們打算收購。”
老人家看了看兩個年輕人,第一感覺并不是壞人,放松了警惕,回憶了一下說道:“前些年我們村的老物件還是蠻多的,被幾個外地的商人收購了,本來家家戶戶都有些上了年代的瓷器,現(xiàn)在嘛。”
沈文信心里面頓時一咯噔,暗道不好,肯定有人捷足先登了!畢竟明代張翀被多次盜掘,不慎遺留些老物件在情理之中,被當?shù)氐纳矫駬斓揭膊皇菦]有可能,所以沈文信才會選擇這里,聽老人家這么說,山民們撿到的瓶瓶罐罐之類的,被人集體收購了!
“現(xiàn)在怎么了?”易小軍急急忙忙地道,顧不得那么許多,聲調高了幾分,老人家臉色有些不悅,扛起鋤頭就打算離開。
“老人家,別走啊!這是小小心意,您開尊口告知一下。”沈文信拿出一張老人頭塞給了老人家,所謂財可通神,山野村落,一張老人頭的威力還是不錯的。
出門在外,求人辦事,沒有點甜點誰會無緣無故地告訴你!
“年輕人很明白事理嘛,好吧,我就說告訴你,現(xiàn)在嘛,我想只有村子里面的一個清末的舉人家的后人可能有老物件,也就是現(xiàn)在油榨村的村長。”
話又說過來,沈文信、易小軍的對半股份制,在后面的撿漏之中,易小軍的貢獻不足以分到五成的收益,曰趨顯著。
為了不至于兄弟之情破裂,散伙之勢早已注定,而沈文信、易小軍利益都沒有受損,所獲得的寶貝依然屬于沈文信,感情更增加了不少,當然這只是后話,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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