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類的缽斷別是唐代的那個年份,只是一個大概時期,因為沈文信沒有具體的參照物,也無法細說了。
易小軍用濕抹布擦拭了烏缽表面的污垢,顯露出了真身,材質(zhì)應(yīng)該是青銅。
這是一件器型渾厚,色澤肅穆,易小軍輕叩其聲發(fā)出類似于佛音入耳一般,寶相莊嚴。銅質(zhì)精良,表面、內(nèi)部有孔雀藍繡,異常的漂亮奪目,這顯然是經(jīng)歷了歲月的洗禮。
底款有二字,一為天,第二字則有待考證,或安、光、昊等。
不論是那個字,都體現(xiàn)了這件文物的歷史價值,分量大概不到一公斤,大概也就0.75KG左右。
具體的規(guī)格,沈文信現(xiàn)場量了下,口的直徑153MM,底122MM,肚220MM,銅的口沿厚度1.1MM。
易小軍是一個完全的外行,擦拭干凈之后上手,也明白這個物件是一個老物,并且品相保存的不錯,屬于實用的器型,古代的用途比較多,僧人吃飯化齋之用,或者作為樂器,敲出的聲音也頗具佛聲,制藥工具等。
反正這類銅缽的歷史價值還是不錯的,這也是考量一件古董價值幾何的一個依據(jù)。
“上手之后,心里面很平靜,這個缽的年份肯定很久了,滄桑感十足。”易小軍撇過了先前極力反對的態(tài)勢,用欣賞的角度說道。
以唐代最晚期的年限來說907年,那么距今也有一千多年,古董之所以令人喜愛,就是因為時間。
現(xiàn)代人高壽的最多也就活個一百來年,可是一件青銅缽,經(jīng)歷了千年,這是什么概念?主觀意識就會對這個物件感興趣,易小軍用外行的眼光來看,就覺得這個青銅缽品相不錯,但是不排除做舊的可能姓。
“是啊。”沈文信接過清洗好的青銅缽,也是第一次上手把玩,一股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徒然升起,讓其如此果斷的原因是七品寶箱的出現(xiàn),但是到底舊是新,還需要專家驗證,或者說買家是否認可。
沈文信的銀行卡的錢都掏空了,要有啟動資金撿漏,這個缽就必須出手,為了今后的撿漏大業(yè)能夠順利進行,物色一個買家也很重要,只是沈文信在龍城的人脈可以說僅限于高中以下的同學(xué),而且大多在外地工作,收藏界的藏友基本不認識,這要打開局面還是需要一個契機的。
“算了,隨遇而安吧,反正這種大漏不是隨時都有。”的確,易小軍堅決反對的原因之一,就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真的物件實在太少了,新的倒是層出不窮,許多的藏友不知道交了多少學(xué)費,才通曉了一方面的鑒寶知識。
血淋淋的教訓(xùn)太多了,多到人都麻痹了。
龍城高中教職工宿舍樓,沈中興、呂鳳來剛督導(dǎo)高三學(xué)生自習(xí)課完畢,結(jié)伴回到家里面卻不見沈文信的身影,一下子就急了起來。
畢竟沈文信的心臟無法承受高強度的運動和刺激,這么晚了出去,興許會暈倒在路上,如果是正常人倒沒什么,對于有心臟病來說的沈文信,夜生活會提高猝死的幾率。
“打電話通了?”呂鳳來臉色哀愁,工作、生活兩方面的壓力,讓作為老師、母親的她心力交瘁。
“一直無人接聽。”沈中興掛斷了電話,自責(zé)道:“我應(yīng)該找個人看著他的,獨自讓他留在家里面,一個成年人怎么會忍受得了寂寞。”
“哎,事已至此,再說什么都晚了,是不是報警?”
剛到門口的沈文信,打開房門,一聽母親要報警,立馬打斷道:“爸、媽,我不是安全回來了嗎,用得著搞得人盡皆知?”
“啪”沈中興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打了過來,巨大的擔(dān)心讓沈中興失去了理智,呂鳳來一個箭步,擋住了沈中興,罵道:“老沈,你這是要孩子的命啊!醫(yī)生不是說不能讓文信受到劇烈的刺激嗎?”
愣神之際,沈中興呆呆地看著手掌,措手不及,父親打兒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而且沈中興的家教甚嚴,對于沈文信這種不負責(zé)的態(tài)度極為憤慨,沖動之下,忘記了兒子的病情,故此失去了以往的沉穩(wěn)。
一個鮮紅的掌印出現(xiàn)在沈文信得臉上,不過他并沒有發(fā)怒,而是寬慰呂鳳來說道:“媽,您不用擔(dān)心,我的心臟已經(jīng)好了,您看爸這么用力打我一巴掌我都沒暈,是不是好了啦?”
一個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使得沈中興、呂鳳來從悲傷之中霎時轉(zhuǎn)換為了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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