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今天是那女人壓你的戲了,”經(jīng)紀人給他倒了杯水,安慰道,“崔淶只是這個劇里的配角,林纖那女人就是想用你炒作呢,剛剛拍了瑾帝,又派聽白花,聽說還在接觸大編劇買肖妃的版權(quán),部部大女主,呸,她也不怕網(wǎng)友串戲。”
“可是網(wǎng)上”崔薄蘇心情好了一點,但還是猶豫。
“這些你別管,安導(dǎo)在電視劇里是泰山級的人物,他的戲可是個大餅,這次你能演,公司可是花了大力氣。你放開了演,把崔淶演得柔弱一點又怎么了,誰說他喜歡跳舞位高權(quán)重就定威武霸氣了,沒準人家就是你這種小白花樣的美人呢,歷史書不是還寫了么,他喜歡的是威武強勢的姑娘”
“好有道理”崔薄蘇聽得連連點頭,但又忍不住八卦道,“可這威武強勢的姑娘不是指是的女帝么”
“誰說的,崔淶認過么”
第二天,崔薄蘇再演時,明顯找到了一些感覺,導(dǎo)演雖然看得頻頻皺眉,終是沒有像先前那樣怒罵,而是仿佛想到了什么,隨后,眉目便漸漸舒展開來,換了一個方式,開始讓崔薄蘇代入柔弱端莊的崔公子人設(shè),來教他怎么演。
聽白書這部劇大爆了。
但讓人疑惑的是,爆的居然不是那個女主,而是被罵得發(fā)黑的男主。
“我就是死、把眼睛捐出去,也不看崔薄蘇演的劇啊,真香。”
“啊,男主戴面具跳舞時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崔薄蘇的舞蹈功底是真的沒的黑,那個獻媚神靈的舞蹈真的是迷到我了。”
“柔弱溫柔男主,被妹妹欺負又暗暗地欺負回去的兄妹兩真是磕死我了。”
“對啊,看著崔鳶妹妹一邊想念父親,一邊在聽說父親要來上黨后的表情,真是笑翻我了,仿佛在說啊,哥哥,好日子要到頭了。”
“看崔家的小故事我能看一年,這個注水方式我是喜歡的。”
“你們誰還記得這聽白書女主是誰摳鼻jg”
“哦,你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林纖是美的,但是疲勞了,太政治正確了,毫無爽點的女主。”
“看她指責崔崔時我都想打她,崔崔已經(jīng)很努力在靠近她了,都答應(yīng)她一月跳一次了,她還剪人家衣服”
“就是,崔淶當時在忙家國大事,西南夷關(guān)系著海絲路的安危,眼眶都烏青了,她還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不去理解別人,只知道指責崔淶。”
“我大崔鳶居然在劇里成了惡毒小姑,也是醉了。”
“可是,話說我怎么覺得崔鳶妹子暗搓搓欺負她時那么爽呢”
“同感。”
“同同感。”
“同同感感。”
“哎,你們說,歷史上的崔公子,會不會就是這樣秀色可餐啊,所以那個女將軍才想向他提親。”
“是那個叫荀灌的女將么,可惜她家里不愿意她去給人當繼母,崔淶也不是很熱情”
“人家當然不熱情,崽都有了還結(jié)啥婚哦,是工作不密集還是員工不好玩。而且還沒人管他繼續(xù)跳舞”
“就是,一個人多快樂啊,想跳就跳。”
“但這樣的話,他老了就是跳廣場舞的單身老頭子了。”
“娶了,他多年以后就是可能是在跳廣場舞的邊上坐著輪椅看的那個老頭。”
“啊,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