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tǒng)統(tǒng)給我閉嘴”李天雷惱羞成怒,暴喝一聲,剛剛停止流血的傷口又鮮血直流,年輕一輩的攝于他的身份,頓時安靜了,“你什么身份,敢這么跟我說話”
郭正鴻也道“光正,你這樣跟副總鏢頭說話是不對的。長沙王只給我們鏢局三天的時間,到時候大家都死于非命了,還說什么血性義氣你孤家寡人無所謂,別人拖家?guī)〉脑趺崔k那個誰,肖鏢頭家里兩個孩子一個八歲,一個五歲,你是不是也忍心讓這樣的孩子跟你一樣講血氣講義氣呢”
劉光正無言以對,但是還是不服氣,喃喃的說道“跟著個無能的爹,長大了也是個窩囊廢。”
郭正鴻嘆息一聲道“清風(fēng)是年輕一輩中最懂事的,可惜他現(xiàn)在也是身受重傷,生死難料。”
楊清風(fēng)躺在被子上,喘息著道“太爺你你太過獎了。郭大少他他武功過人,機智明斷,清風(fēng)自愧不如。我聽郭大少的。”
郭旭聽見楊清風(fēng)突然說起自己的名字,心臟不覺“砰砰砰”的大跳起來,難道這千鈞的重?fù)?dān),竟然要壓到自己的肩上
誰知那屠洪剛也大聲道“好,我也聽郭大少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說話太過用力,嘴角不覺又滲出了鮮血。
劉光正重重的點頭說“嗯我也是這樣”
李天雷道,“郭旭果然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假以時日,經(jīng)過歷練,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但是如今年輕沖動,缺少經(jīng)驗,像這樣的大事,如何可以聽他決斷”
有人在人叢中悄聲道“那是不是要聽你的如果聽你的,那雄風(fēng)鏢局就要改名叫做烏龜鏢局了。”
“就是就是。”眾年輕弟子紛紛贊同。
“你們的都說聽這個的,聽那個的,有沒人想著,要聽總鏢頭的”
隨著一陣“嘰嘰嘰”的聲音,一個巨型大漢推著一個輪椅從后臺轉(zhuǎn)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他顯然曾受過極重的內(nèi)傷,呼吸的時候好像風(fēng)箱一樣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郭雄聽到說話的聲音,立即站了起來,親自把輪椅推到自己的下首停下。
劉光正迎了上去,叫了一聲“爹爹。”
“冠宇你來得正好,”郭正鴻已經(jīng)幾乎支持不下去了,“孩兒們年輕識淺,沖動好事,尤其是你兒子,你該好好管教管教。”
“我的兒子我知道,”劉冠宇道,“他說的就是我說的。不過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們都應(yīng)該聽總鏢頭的。”
劉冠宇說著,拉起了郭雄的手,叫了一聲“大哥。”
兩人四目對視,一聲“大哥”,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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