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未娛樂沒有什么老板、總裁專用的電梯,電梯都是公用的,不過有一個默認的規(guī)定,那就是離總裁辦公室最近的電梯,只有老板和分量比較重的藝人才能坐,其他人只能去其他的電梯。
柳汲安跟往常一樣把車停在停車場,走路到電梯口,恰好碰見了他們公司的一個藝人,吳心昔。
吳心昔是科班出身,還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歲未娛樂簽了下來,經(jīng)過她老師的介紹,一出道就拍的是大制作,一炮而紅,她的演技功底扎實,臉也很有辨識度,一開始就走的實力演員的路,收獲了一大批死忠粉。
她近幾年越來越火,已經(jīng)可以算得上是歲未娛樂的一姐了。
她的合約快到期了,柳汲安聽下面的人說過,她似乎有成立個人工作室的意思,他一點也不意外,許多藝人到后來都會做這樣一個選擇。
估計吳心昔今天就是來公司談合約的事情,要怎么有技術(shù)的解約,也是一門大學問。
柳汲安心思回轉(zhuǎn),不過也就幾秒鐘的事情,看了吳心昔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他操心。
倒是吳心昔的經(jīng)紀人,看見柳汲安的時候似如臨大敵,連忙上前走了兩步,站在了吳心昔和柳汲安中間。
經(jīng)紀人笑臉相對,“柳總早上好。”
吳心昔也淡淡點了點頭,“柳總。”
兩人對柳汲安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吳心昔生了一張冰冷美人的臉,在圈子里很特別,也很吸引人的眼球,曾經(jīng)柳汲安也有過某些想法,不過被白瓷攔了下來,但到底吳心昔這邊聽到了些風聲。
她在的這個圈子很亂,有些人愿意走捷徑,她管不著,但她自己是有著底線的,所以對柳汲安這種玩票的富家子弟,如非必要應酬,都是敬而遠之的。
吳心昔之前一直在外面拍戲,拍完又要跟劇組宣傳,各種通告排的很滿,再加上她每次回公司都刻意避開,所以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柳汲安了。
今天實在是太巧,他們已經(jīng)特意早到了,沒想到還是跟柳汲安碰上了。
要是以前,即使不能真的做什么,柳汲安也會湊上前說上兩句俏皮話的,可今天,他卻只嗯了一聲后就什么也沒說了,就連看她都沒多看一眼。
還是以前那個人,但又讓人覺得哪里不一樣了。
各有心思的二人沒注意到柳汲安的西裝外套口袋鼓鼓囊囊的,似乎里面還有什么東西在動。
他這件西裝外套的口袋很深,斯冉小貓好不容易扒拉著從口袋里冒出頭來,剛呼吸上一口新鮮空氣,抬頭就對上了一雙陌生的眼睛。
面前的男人穿著西裝,一副精英人士的樣子,但在看見她的時候,過于驚愕的神情讓他看上去有些傻。
“喵”
小奶貓脆脆的聲音在停車場內(nèi)回蕩。
柳汲安低頭看見小貓的腦袋從口袋里冒了出來,伸手揉了揉。
吳心昔看見貓,不像經(jīng)紀人那樣驚訝,但也悄悄的往后挪了一步。
她怕貓。
即使是這樣看上去一點傷害力也沒有的小奶貓,她也怕。
經(jīng)紀人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往旁邊跨了一步,擋住了小貓。
他忍不住又低頭看了一眼。
小貓的爪子放在西裝口袋上,像是要扶穩(wěn),毛茸茸的爪子肉嘟嘟的,看上去很好捏,小腦袋就趴在小爪子上,一雙綠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身上的毛毛有些亂了,但看上去更柔軟。
這么可愛的生物,跟柳總放在一起,總感覺有些違和。
“柳總什么時候養(yǎng)了這么可愛的小貓”
剛剛還不怎么搭理人的柳汲安聽見這句話,嘴角勾了勾,指尖點了下小貓的耳尖,心情頗好的回道,“前不久。”
這變臉的速度讓經(jīng)紀人在心里咂舌。
他忽的想到了前幾天柳汲安的vi博,那照片上的貓,似乎就是眼前這只。
看來不是新出的洗白策略,還真養(yǎng)了一只貓。
電梯到了,吳心昔站在原地不打算挪開腳步,經(jīng)紀人賠笑,“不好意思,我們家昔昔不太舒服,柳總先上去,我們等一會兒。”
他們的小動作柳汲安都看在眼里,不過沒怎么放在心上,略一點頭,就按下關(guān)門鍵。
經(jīng)紀人“你覺不覺得,柳汲安跟以前不一樣了”
吳心昔點頭。
以前那種不務(wù)正業(yè)的浪蕩氣質(zhì)蕩然無存,有了點上位者的威嚴和穩(wěn)重。
“不過這跟我們都沒關(guān)系,我們今天主要是”
吳心昔聽著經(jīng)紀人的碎碎念,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剛剛男人摸著小貓的耳尖時,臉上那抹輕笑,有些晃神。
柳汲安從電梯里出來,直接走向了秘書部。
在白瓷的管制下,秘書部的人上班比誰的都準時,這會兒還沒到上班時間,大半的人都幾乎到了。
他跟在的人打了聲招呼,就敲響了白瓷的辦公室門,敲了兩下,擰開把手。
白瓷剛剛結(jié)束一個電話,抬頭就看見自家老板少有的,親自來了她的辦公室。
“柳總,有什么事嗎”
柳汲安沒答話,饒有興趣的在她辦公室環(huán)視了一圈。
舒適的吊椅,堆的到處都是的粉色的玩偶,還有椅子上的小毯子也是粉色的,桌上還放了幾盆綠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