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哈——?!”
我急忙擺手:“沒有沒有,只是見了我哥而已,沒有見過我父母!”
對方各種鉆空子:“學妹的意思是我可以見你父母了嗎?”
“……”我冷下臉來,“學長,你這是性騷擾。”
不過不得不承認,比起剛進門的時候,我的心情輕松了不少。
國木田老師大概提前打過招呼了,另一個學長拿到推薦信后并沒有細看,轉(zhuǎn)而介紹起了自己。
“我叫谷崎潤一郎,是學生會書記,”他伸出手,語氣溫和,“以后請多指教了,學妹。”
我也伸出手,握住:“請多指教,冒昧問一下,學長和谷崎直美是什么關系?”
少年頓時變得慌張起來,途中還撓了撓臉,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她是我妹妹。”
???
可你這反應完全不像是妹妹啊!
“嗯,是妹妹哦,”坐在正對面,把腿翹在桌上的學長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哎呀你們?yōu)槭裁磿岩蛇@一點呢,我們可是實實在在的親兄妹哦,對吧哥哥大人’,每個提出質(zhì)疑的人都被這樣回答了。”
谷崎很是挫敗:“亂步前輩……”
我不懂其中的奧秘,可這位亂步學長剛剛學的直美的聲音真是像爆了!
“還是不要踩學生會的雷區(qū)比較好,亂步前輩。”在場唯一的學姐前傾身體,笑著沖我勾了勾手指。
我懵懵懂懂走上前,不料下一秒她便牽起我的手,指尖在我手背上劃著:“是非常適合解剖尸體的苗子呢。”
我:“?!!!”
這個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一股子詭異氣息的學生會是怎么回事!
現(xiàn)在想抽身離去已經(jīng)太遲了,我正式成為了這里的一員,并且沒過多久就被分配去體育部了。
體育部平常的工作很簡單,檢查各班課間體操并且打分,偶爾問一下同學們對課余體育活動的要求,匯總意見再上報給部長,只有在舉行比賽的時候會比較忙一點。
某天中午,我正想著部活的事,直美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捧著一份便當眼淚汪汪地懇求道:“對不起一藤,我肚子有點痛,能不能麻煩你把便當送去我哥那里,他在二年b組!”
“啊,好的。”
我答應下來后,直美立馬跑出了教室。
我決定先送便當再吃飯,于是端著盒子上了樓,誰知還沒走到二年b組就被迫停了下來——
“你這青花魚真是陰魂不散啊,”走廊上,一個扎著低馬尾的少年語氣不善地說道,“在午餐時間遇上你,簡直倒胃口。”
“我也一樣啊,”站在他對面的人相當漫不經(jīng)心,“午餐時間看見蛞蝓什么的,連最美味的蟹肉罐頭都吃不下了。”
低馬尾少年懶得理他,果斷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太宰稍微偏了偏頭,一秒發(fā)現(xiàn)我:“小學妹?”
我的視線還在離開二樓的學長身上,過了好半天才上前詢問:“那位是中原中也學長吧!”
太宰并不理解我為什么會這么興奮。
“可惡,早知道該拉住他要簽名的,就算要不到簽名能說上兩句話也好啊!”我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內(nèi)心,“中原學長超厲害的,連我們一年級生都知道了!”
聽說中原中也剛?cè)敫咧胁烤统鍪纸逃柫说教幤圬撔律男0裕瑥哪侵笮@暴力事件的發(fā)生率直線下降,一般打架厲害的人都會被學生忌憚,但他完全是個例外,憑借自身的本領和獨有的人格魅力收獲了一大批小迷弟小迷妹,每年情人節(jié)收到的情書和禮物都穩(wěn)居全校前三!
太宰的表情有些微妙,說話時的語調(diào)也拖長了:“誒——原來學妹喜歡中原中也那種類型的啊。”
“喜歡?那倒不是,”我感覺自己燃起來了,“我想揍他。”
“?”
“中原學長現(xiàn)在是高中部最能打的人了吧,只要打敗了他,我就是學園最強了!”
話音剛落,我便發(fā)現(xiàn)太宰的脖子側(cè)面有一道小傷口:“學長,你受傷了嗎?”
太宰從我的視線方向得知了受傷的位置,剛要去碰,卻忽然被我打斷:“等等,你幫我拿著這個。”
我將便當塞他懷里,然后從口袋中摸出一張ok繃:“你低下來點。”
對方乖乖彎下腰來,我伸手撩開他耳邊的頭發(fā),撕開膠布,對準傷口輕輕貼了上去。
“完美。”我收回手,咧嘴笑道。
太宰若有所思:“總覺得被小學妹打了之后,受傷都沒有感覺了呢。”
我的笑臉僵硬了——這是在說因為我打得太重,如今像這種小磕小碰已經(jīng)完全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了嗎?!
我打算解釋兩句,不過他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話題,只保持著微微彎腰的姿勢,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和他幾乎是臉對臉,瞳孔中都映著對方的身影,見狀,我不由得沉默了,就這么過了一會兒……
“小學妹是來送東西的吧?”太宰勾起便當布,語氣輕松又愉悅,“給。”
“啊……哦。”
我接過便當,后退一步,繞過他朝目的地走去。
——靠!
我越走速度越快,臉也開始燒起來。
老娘好像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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