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搓了搓手臂,仿佛透過耳機感受到了那邊的絕對零度。
還好提前在寧次身上放了竊聽器,否則我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我大哥還有這么護妹的一面,不過……
德間太可憐了,光是聽著就好可憐,人家做錯了什么才會被你們比喻成蟹殼,還只有那么一小塊!
——啊,想起來了,他好像追求過我來著……不過那時候我才多少歲啊,他該不會是個loli控吧。
神游幾秒后,我趕緊把這些有的沒的都甩出了腦袋,隨后戴穩(wěn)太宰的耳機,試圖聽得更清楚些。
之后,我用白眼和竊聽器實現(xiàn)了另一種層面上的實況轉播,其內容堪稱勁爆。
以前只聽說過女人撕逼的兇猛,沒想到男人對噴起來也這么酣暢淋漓,特別是這兩個男人還是屬于文學涵養(yǎng)特別高的那種,懟人不帶臟字,偶爾還引經(jīng)據(jù)典結合時事政治,聽得我一臉黑人問號,活像從綜藝頻道調到了晚間新聞,用小本本記錄下來都可以編成一套警世名言了。
不知過了多久,這兩個哥終于結束了戰(zhàn)斗,我火速收好耳機,來到剛從會議室走出來的寧次身邊:“大哥。”
“嗯,回去吧。”
我轉頭看了太宰一眼,對方只是笑著,一言不發(fā)。
下電梯的時候我試著探寧次的口風:“大哥,你們……”
“藤,”寧次直視著我的眼睛,認真道,“你需要為自己的未來好好考慮一下,那個叫太宰的人并不適合你。”
……懂了,這是談崩了。
我什么意見都不敢提,陪著寧次進入屋子,正準備脫鞋,忽然發(fā)現(xiàn)桌上還放著本明晃晃的成人/。
我:“……”
我:“我馬上把它郵寄回去!”
話音落下,我已關上門跑進電梯里,好巧不巧的太宰也在。
后者直勾勾地看著我手里的封面。
我窘迫得不行,連忙將藏在身后:“你怎么會在這兒!”
“本來是打算去‘螺旋’喝杯咖啡的,不過……”太宰似笑非笑地說道,“一藤都有我了,還需要看這種嗎?”
“……我有沒有你和看成人/之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當然,比如我們可以試一些一藤感興趣的姿……”
“住口!”我伸出手臂捂住他的嘴,“再說下去舌頭就要爛掉了!”
電梯門開啟,我這才收回手,抱著走了出去。
然后在建筑出口的拐角處停下來。
“這些天還是保持距離吧,”我有些無奈,“大哥他對你意見挺大的。”
太宰走到我旁邊,右手插在衣兜里:“誒,說好的正大光明地交往呢。”
“我這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你也不想被大哥打上一整套的八卦六十四掌吧。”
對方伸出大拇指,抵在唇邊,做嚴肅思考狀:“嗯……這樣說來,之后豈不是要努力和寧次大哥搞好關系了?”
你才知道啊!
我回憶了一遍他倆的談話內容,忽然意識到此人在寧次心中的好感度早就跌破下限了,再怎么搞好關系也沒用。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打算的。
“喂。”
“嗯?”
“你頭低下來點。”
太宰低下頭,我趁此機會在他嘴上輕啄了一下,后者怔住了。
“以后我得經(jīng)常跟著大哥走,短時期內不能和你約會了,這算是對你的補償,”我眼神游移,下意識摸了摸鼻子,“大哥偶爾才會去幫警局抓犯人,平常空閑時間還是挺多的……總之,他在的時候就你就注意點吧。”
聞言,某人又得寸進尺起來:“是每天都能得到這種補償么?”
“……是。”
深褐色的雙目一亮:“是每天十個么!”
“……”
“一藤是默認了吧,但總覺得我虧了呢,只是輕輕吻一下什么的完全沒感覺嘛。”
看著他這副“我受盡委屈”的樣子,我沒忍住,踩了他一腳,隨后揚長而去。
如我所言,這段時間只要有寧次在場我都會和太宰保持距離,后者也很安分地沒有搞事,但他越安分我就越不安,這實在不像他。
難道他是故意的?先和寧次劃清界限,讓我必須一碗水端平,兩邊都重視起來,然后再裝作弱勢方引起我的內疚和注意……不不不,這又不是宮斗劇,我瞎腦補些什么呢!
不僅是我,大家也對寧次和太宰的事情挺重視的,谷崎還問太宰有沒有什么能緩和關系的方法,后者想了想,說要不他做菜給寧次吃吧,聽到這句話的我們都閉麥了。
半晌后,敦說道:“太宰先生,我知道你不喜歡寧次先生,但也沒有必要毒死他吧。”
太宰:“敦君好過分。”
“我完全贊同敦,”國木田正在檢查新的手冊,“無論如何他都是一藤的大哥,你……”
話說到一半,與謝野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藤,你哥又抓到了犯人。”
“不愧是大哥,辦案效率就是高啊,”我先吹了寧次一波,“不過你的樣子怎么這么嚴肅?”
“那個犯人……算了,你們先跟我來吧。”網(wǎng),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