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魚回國了,并且和沈幼楚相視一笑,這就說明兩人已經(jīng)放下了所有恩怨。
既然她們都是這種態(tài)度,“小魚黨”和“沈黨”兩幫人也只會化干戈為玉帛,至于后面“陳子衿和陳子佩回到各自母親身邊”這件事,那也不是很困難了。
這肯定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畢竟在陳子衿的眼里,沈幼楚才是媽媽,而陳子佩也只熟悉蕭容魚身上的味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沈幼楚和蕭容魚都會互相配合,爭取讓兩個寶寶盡早的習(xí)慣。
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事實上并非如此,因為陳漢升的苦日子才剛剛開始。
“放下恩怨”和“原諒壞男人”并不能混為一談,陳漢升那些行為多惡劣啊,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沈憨憨和小魚兒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現(xiàn)在怎么可能輕易的接受陳漢升呢。
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換寶寶”的初衷只是為了小姐妹倆能夠一起成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這個目的,至于更過分的奢想,陳漢升心里也有著充分的逼數(shù)。
畢竟“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當(dāng)初白月光和寶藏有多難過,現(xiàn)在挽回就有多難,這個過程也許要一年,也可能是三年,甚至可能五年或者更多
不過陳漢升有著充分的耐心,誰讓寶貝閨女都有了,既然這是細(xì)水長流的任務(wù),他就打算先解決眼前的事情,比如說“奶茶店侵權(quán)的二審官司”。
蕭容魚是8月5日回國的,她也像之前說過的那樣,主動介入了司法程序,有幾次陳漢升下班后來到金陵御庭園或者金基唐城的別墅,發(fā)現(xiàn)沈幼楚和蕭容魚都不在家。
“又去邊詩詩那邊了嗎”
陳漢升問著親媽梁美娟。
“是啊。”
梁太后有些不能理解“這兩個丫頭也是,明明別墅那么大的地方,還要去別人家里討論問題。”
“還把寶寶都帶走了”
梁太后又悶悶的加上一句。
“嘿嘿”
陳漢升干笑兩聲“邊詩詩也是律師嘛,官司也要參考她的意見,我也過去看看吧。”
“爸,晚上少看會電視,早點休息。”
臨出門前,陳漢升又和老陳打個招呼。
“知道了。”
陳兆軍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他正在修葺院子里的綠植,神情專注而悠閑,也沒怎么搭理自家兒子。
等到陳漢升開車離開后,老陳放下手里的剪刀,又喝了兩口泡好的茶水,這才緩緩的說道“以后小魚兒和小沈去哪里、做什么、帶不帶寶寶,你就不要摻和了,老年人就得有老年人的心態(tài)。”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梁太后很納悶,她看事情不如丈夫通透。
“也不是不對”
老陳從客廳里搬過來兩把椅子,一把自己坐下,一把讓梁太后坐下。
此時正值夕陽西下,候鳥成群的飛過天空,氤氳的霞光落在這對相濡以沫幾十年的夫妻身上,美的像一幅畫,暖的像一首詩,果真是最美夕陽紅。
“自從機(jī)場那一次接機(jī)以后,小魚兒和小沈有沒有在公開場合見過面了”
老陳耐心的問著妻子。
“好像”
梁美娟仔細(xì)的回憶一下“好像是沒有了。”
“這就對了嘛。”
陳兆軍說道“我估計啊,這也是兩人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回家討論,到底回哪個家呢如果是小魚兒來金陵御庭園,以她的脾氣會不會不自在如果小沈去金基唐城,會不會有一種喧賓奪主的感覺”
梁美娟怔了怔,若有所思。
“所以啊。”
陳兆軍總結(jié)道“我覺得私底下見面,梓博家里挺合適的。”
老陳很注意細(xì)節(jié),他不說“邊詩詩家里”,而是說“王梓博家里”,因為邊詩詩是小魚黨,王梓博可是鐵桿的陳黨啊。
“原來是這樣。”
梁太后終于明白了,隨即她又想起另一個關(guān)鍵問題“照你這么說,接機(jī)那天我們一大家子在酒店吃飯的場景,其實也是最后一次了”
“怎么”
陳兆軍瞟了一眼妻子“你還指望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兩個兒媳婦能夠團(tuán)聚呀”
“嗯”
梁太后使勁的點點頭,憨直到有些可愛。
“你也要考慮考慮她們的脾氣嘛。”
陳兆軍嘆了口氣說道“小魚兒那么驕傲,小沈又是外柔內(nèi)韌,私底下見面會有很多次,但是公開團(tuán)聚真的很為難她們了”
梁太后一下子很沮喪,她還計劃著2008年春節(jié)的時候全家人一起歡聚呢。
陳兆軍注意到妻子的反應(yīng),握住她的手掌,輕輕拍著安慰道“但是兩個寶寶來往是沒有限制的,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前天陳子佩被小魚兒留在金基唐城那邊過夜了,昨天陳子衿也被小沈抱回金陵御庭園了”
說到這里老陳頓了頓,用一種既無可奈何,又有些苦中作樂的語氣說道“你兒子太能折騰了,所以咱們家的家庭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能有目前這個局面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你就當(dāng)陳子衿和陳子佩分別多了一個媽媽吧,這樣想想是不是就容易接受一點了。”
梁太后沉默半晌,最后也是幽幽的說道“希望這個狗東西以后能夠少折騰點吧。”
“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
老陳說道“我觀察他也是有些怕了,以后折騰肯定少不了,但是應(yīng)該都在事業(yè)上了吧。”
所謂知子莫若父,老陳猜的一點沒有錯,除了那件官司以外,陳漢升現(xiàn)在的工作重心都是“果殼三代手機(jī)發(fā)布會”和“果殼網(wǎng)絡(luò)公司香港上市”這兩件公事,根本沒有太多其他的心思。
尤其來到邊詩詩家里后,他也終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畫面
淡雅溫馨的臥室里,沈幼楚和蕭容魚面對面的坐著,一人手里拿著一份資料,小魚兒脆生生的說著話,沈憨憨安靜的聽著,邊詩詩和胡林語站在旁邊,時不時發(fā)表一下意見。
遠(yuǎn)處的床鋪上,陳子衿和陳子佩正在撥弄著玩具,兩個寶寶都穿的很清涼,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就裸露在外面,粉嫩嫩的真想咬上一口。
小姐妹倆相處的很融洽,姐姐現(xiàn)在也不啃妹妹的臉蛋了,妹妹那個軟糯的性格也不會和姐姐搶玩具,兩個寶寶一邊玩耍,一邊“喔,啊,噢”的好像在聊天。
大人們聽不懂,但是小姐妹倆交流的很愉快。
“我猜”
胡林語分析道“她們估計在商量著,今晚要舉行一場比賽,看看誰更能熬夜。”
“那我就要下注陳子衿了”
邊詩詩湊趣的說道“我可是被她鬧騰過的,真是一整晚都合不上眼。”
沈幼楚和蕭容魚都沒有說話,她們只是放下卷宗資料,愛憐的看著兩個女兒。
這樣的場景很治愈,可惜陳漢升出現(xiàn)后立刻就被打破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就是比較尷尬。
當(dāng)然陳漢升本人是不會在意的,反正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他還大大咧咧的和邊詩詩點頭致意“梓博沒下班嗎”
“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
邊詩詩看了看時間說道。
“記得讓他多買點菜啊。”
陳漢升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還沒吃飯呢,再說大家討論了一整天,總不能餓肚子吧。”
沈幼楚和蕭容魚都沒有回應(yīng),胡林語撇撇嘴也不想搭理,不過邊詩詩是女主人,她是躲不過去的,只能開口說道“放心吧陳董,少不了您的晚飯。”
“這就好,我今天想吃茄子煲,別忘記整一盤啊。”
陳漢升還笑嘻嘻的點個菜,這才大步走向兩個寶貝閨女,大聲說道“有沒有想爸爸啊”
“我真是服了”
胡林語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陳漢升的心理素質(zhì),普通人碰到這種局面,估計都是躲著不敢現(xiàn)身吧,偏偏陳漢升就要強(qiáng)行融入進(jìn)來,還要努力創(chuàng)造一種溫馨和諧的相處氛圍。
不過
倒也真的挺溫馨的。
只見陳漢升抱起小姐妹倆,把臉伸到她們中間說道“來親爸爸一下”
“啵”
陳子衿知道這是爸爸,湊過去用小嘴巴親了一下,陳漢升心里甜絲絲的,也“ua”的親了一下大女兒,逗得活潑的小小魚兒咯咯直笑。
陳子佩也知道這是爸爸,但是她注意力還在玩具身上,仍然低頭揪著玩具娃娃。
“我家的憨寶寶”
陳漢升笑著啃了一口陳子佩的臉蛋,這時她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嘟著小嘴看向爸爸,好像在奇怪他為什么要咬自己。
接下來,在外面呼風(fēng)喚雨的“果殼陳”,任由兩個閨女扯耳朵、吐口水、還要無怨無悔的換著尿不濕,誰都能看得出來,陳漢升真的很愛她們呀。
每到這個時候,沈幼楚和蕭容魚的眼神就特別的溫柔。
6點半左右的時候,王梓博下班回來了,手里果然拎著一些冷菜熱菜,他是個好男人,基本上有時間就會做飯,舍不得累到邊詩詩。
不過今天陳漢升過來了,邊詩詩把王梓博推出廚房,笑著說道“你還是陪陪陳董吧,不然他回港城以后,指不定要在王叔和陸姨面前亂嚼舌頭,把我描述成一個好吃懶做的女人了。”
王梓博這才取下圍裙走出來,其實他比陳漢升還要壯實,穿著圍裙顯得圓墩墩的有些滑稽,所以陳漢升揶揄道“你就和狗熊似的。”
“嘿嘿”
王梓博也不惱火,坐到陳漢升身邊,問著“果3”發(fā)布的具體日子。
沒過一會陣陣飯香飄了出來,讓人不禁胃口大開;電視里播放新聞聯(lián)播,主持人好像那么多年都沒什么變化;客廳里兩個多年死黨在閑聊,熱鬧而放松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家人閑坐,燈火可親。
臥室里子衿和陳子佩玩累以后都睡著了,胡林語也在廚房里幫忙,蕭容魚和沈幼楚原來正商量著官司,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停下來了,只是默默注視著陳子衿和陳子佩。
兩個寶寶是那么的可愛,也是那么的親昵,頭靠著頭,肩挨著肩,仿佛在傳遞著一個無法更改的事實哪怕她們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也是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姐妹。
“睡著的時候,還是能看出一些像的地方。”
蕭容魚突然說話了。
“嗯”
沈幼楚微微頷首,陳子衿和陳子佩五官都是隨著媽媽的,但是把她們擺在一起,總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相似。
“我這兩天經(jīng)常有這樣一個錯覺。”
蕭容魚幽幽的說道“回國以后好像突然不生他的氣了,盡管還不想搭理他。”
這個“他”,自然就是指陳漢升了。
“其實”
沈幼楚不會撒謊,既然對方吐露了心境,她也是慢吞吞的說道“其實我見到陳子佩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
聊到了這個話題,臥室里又逐漸沒了聲音,只有兩個寶寶睡熟時的呼吸聲。
半晌后,蕭容魚抬起頭“你以后會原諒他嗎”
“我不清楚。”
沈幼楚有些迷惘“大三的時候,他讓我答應(yīng)一個條件,不管他以后做了什么事,我都要原諒他”
“你答應(yīng)了”
蕭容魚問道,原來那個時候小陳就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所以早早就開始布置了。
“答應(yīng)了”
沈幼楚垂著脖頸,磕了磕圓潤的下巴。
“你”
蕭容魚剛想說“你怎么這么傻呀”,如果換成了自己,肯定會提前說明某些原則問題是不能被原諒的。
可是又轉(zhuǎn)念一想,其實兩人差不多都一樣傻,只不過沈幼楚是直接被誆騙,陳漢升對待自己時就換了一個招數(shù)。
深夜堆雪人、為了放煙花被保安室抓起來、能夠記一輩子的二十歲生日宴會、還有生活中所有點點滴滴的快樂
蕭容魚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這些就相當(dāng)于陳漢升的“存款”啊,不論自己多么的生氣,只要想起這些往事,突然就恨不起來了。
“哎”
蕭容魚不想再深究了,反正有女萬事足,尤其還有兩個閨女。
“寶寶既然睡著了,那就不要折騰了。”
蕭容魚跳過那個話題,和沈幼楚商量著說道“今晚陳子佩就留在金基唐城吧,我想她了。”
“喔”
沈幼楚差點沒跟上蕭容魚的思維,她愣了一下,然后柔柔的反駁道“她前天才跟著你睡覺的”
“那我也想她了嘛。”
蕭容魚撫摸著兩個寶寶的臉蛋,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今晚兩個寶寶都?xì)w我吧,下次再讓她們跟你。”
“那,那”
沈幼楚想說些什么,可是外面?zhèn)鱽磉呍娫娊袉镜穆曇簟靶◆~兒,幼楚,吃飯嘍”
“那好吧。”
沈幼楚只能答應(yīng)下來,不喜歡爭論的沈憨憨,在這種時候總是有些“吃虧”,但是她也會盡力爭取,爭取讓兩個女兒都跟著自己回去。
這種橋段以后大概會經(jīng)常發(fā)生,哪怕陳子衿和陳子佩逐漸的長大。
在王梓博家里吃完飯的第二天,陳漢升知道了二審官司即將開庭,他也不再啰嗦,直接找到了建鄴市中級人民法院的相關(guān)領(lǐng)導(dǎo),表示自己投資了“遇見奶茶店”。
現(xiàn)在這家奶茶店是果殼電子的合作伙伴,所以不希望看到再有不法分子惡意侵占自己的合法權(quán)益了。
中國的確是“官本位”的國家,正常來說應(yīng)該是“官商”,不過如果是陳漢升這種在區(qū)域內(nèi)、行業(yè)內(nèi)乃至全國都有影響力的企業(yè)家,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盡管領(lǐng)導(dǎo)們心里在有些嘀咕,果殼電子明明是靠著4和手機(jī)起家的,投資一家奶茶店做什么為了果殼的員工可以免費(fèi)喝奶茶嗎
盡管那家盜版的“遇見你奶茶店”背后有些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最后領(lǐng)導(dǎo)們還是答應(yīng)了陳漢升的訴求。
陳漢升的訴求暴力而簡單,對方先道歉、再賠錢、最后坐牢,如果建鄴的司法系統(tǒng)不能滿足的話,他放話就要去首都的司法部伸冤了。
這點破事如果鬧到那種層次,基本上碰過這個案子的經(jīng)手人員都要遭殃,所以為了顧全大局,只能把那個牛逼哄哄的老板送去吃皇糧了。
在這個過程中,有人各種托關(guān)系都求到了聶小雨那邊了,聲稱愿意付出一切代價,只為了獲得一個和陳董談話的機(jī)會。
小秘書一聽很高興“你能幫我找到eva初代機(jī)的等身手辦嗎,找到的話,我就安排一個你和老板吃飯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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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走的時候,腦袋還是懵逼的,送禮送了一輩子,哪有人不要錢不要房不要金,居然要什么eva的初代機(jī),那玩意能吃嗎
當(dāng)然了,這一切都是在背后悄然發(fā)生的,表面上所有程序都很正常,在二審官司開庭之前,沈幼楚和蕭容魚幾乎每天都要碰面。
解決了這件事以后,陳漢升注意力就全部放在8月18日的手機(jī)發(fā)布會上面了。
這次發(fā)布會的規(guī)模遠(yuǎn)超前兩次,一是果殼電子現(xiàn)在的影響力越來越,還有各種媒體的宣傳。
二是因為那首青花瓷,現(xiàn)在沒有太多的音樂播放平臺,千千靜音已經(jīng)被果殼云收購了,酷狗音樂和酷我音樂也沒有什么聽眾,所以目前最有公信力的音樂榜單只有兩個,一個是果殼云自制的“原創(chuàng)音樂排行榜”,一個是光線傳媒的“音樂風(fēng)云榜”。
自從青花瓷上線以后,幾乎都是雄踞這兩個榜單的第一名,可見有多火熱。
這首歌就是果殼三代手機(jī)宣傳vog的背景音樂,所以聽到青花瓷,立刻就能聯(lián)想到“果3”的青花款手機(jī),這是非常成功的一次雙贏捆綁。
最后一點原因,果殼手機(jī)的發(fā)布會一直都是有說道的,網(wǎng)上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你可以不買果殼手機(jī),但是發(fā)布會一定不要錯過。
因為陳董實在是個很有性格的boss,他把產(chǎn)品發(fā)布會當(dāng)成了相聲舞臺,手撕三星、調(diào)侃友商、也喜歡和粉絲互動,還有一個愛國的人設(shè)
雖然現(xiàn)在很多企業(yè)家都學(xué)習(xí)了陳漢升,同樣是老板親自上陣召開產(chǎn)品發(fā)布會,但是除了小米的鄭觀媞以外,其他人效果都很一般。
簡單來說,就是沒那種味
媞哥有效果,因為她本身就是美女老板,屬于自帶話題的那種。
很快就到了8月18日,依然是“老地方”金陵國際展覽中心,發(fā)布會是上午9點才開始,不過7點沒到,展覽中心外面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了。
有布置會場的果殼電子員工,有陸續(xù)到來的媒體記者,還有那些瘋狂的粉絲,粉絲可以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殼粉,一部分是周杰倫的歌迷,還有一部分既是“殼粉”又是“歌迷”,而且雙料粉絲的人數(shù)還是挺多的。
8點左右陳漢升到達(dá)會場,適應(yīng)展廳的投影儀和音響,他的出現(xiàn)受到了所有人的歡迎,到處都是興奮的呼喊聲。
記者們都在感慨,“果殼陳”的國民認(rèn)可度真是太高了,他大概是身家?guī)资畠|巨富中最接地氣的那個人了,這樣當(dāng)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了,“果3”預(yù)售的30萬臺手機(jī)早早被搶購一空,這就是市場認(rèn)可的證明。
當(dāng)然陳漢升也沒有讓大家失望,8點一刻的時候,展廳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檢票了哦,大家拿好自己的門票,依次排隊”
穿著紅色短袖襯衫,印著果殼o的員工拿著喇叭到處提醒。
“小姐姐,不是8點半才開始檢票的嗎”
立刻有粉絲疑惑的問道。
“對,按照計劃是8點半檢票。”
果殼員工笑吟吟的說道“不過陳董看到外面太陽有些曬,所以檢查了話筒以后,立刻就讓我們喊大家進(jìn)來吹空調(diào)了。”
“原來是這樣啊”
其實也就是提前了15分鐘而已,但是粉絲們都有一種被尊重的自豪感,陳董那么忙,但是他仍然能夠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說明心里是有我們的。
記者也是看在眼里,果殼對于媒體朋友向來非常大方,所以正好可以把這件小事寫進(jìn)報道,趁機(jī)幫著陳董說點好話。
展廳里共有1200個座位,最前面幾排椅子都是留給政界領(lǐng)導(dǎo)和商界友人的,在也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從8點40 開始,那些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物依次出現(xiàn)。
小米董事長鄭觀媞進(jìn)入展廳的時候,也是引起了一陣轟動。
鄭閨蜜的穿著很商務(wù),一套裁剪合適的修身白色小西裝和長褲,微微燙過的棕色長發(fā)披在肩膀上,看起來有些慵懶,但是長長睫毛下時而深邃,時而銳利的眼神,似乎是“霸道女總裁”從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