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大概是地獄也不想接手這么一個未來特別能折騰的惡棍,所以他被扔在人間,無處可歸。
蘭波小姐:“”
黑發(fā)少年:“”
啊,麻煩
她撓了下頭發(fā):“名字”
少年動了動,被擦破皮的額頭滲出鮮血,順著還帶了幾分嬰兒肥的臉頰滑進襯衣領(lǐng)子里。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今天大概是真的死不了了,疼痛和沮喪促使少年不得不張嘴回答問題:“太宰,太宰治。”
嗯,她就知道是這小子,先撿回去,回頭就塞給森醫(yī)生讓這師徒兩個互相傷害去吧。
一家之主下班后不回家在外面浪,三更半夜才出現(xiàn)在玄關(guān),手里還提著一只發(fā)色相似瞳色相近的幼崽要不是這家伙生了一副十足十的東方面孔,恐怕進門的瞬間就要被已經(jīng)在這里劃定地盤的兩位“前輩”聯(lián)手趕出去。
蘭波小姐抽了下嘴角,拎著手里溺水幼貓般的“一條”少年搖給他們看“別人家的”
“大姐姐”被一路拎回來的少年抬起鳶色眼睛瞇了瞇,果然像只貓一樣“喵”了聲惡意賣萌,聲線里還帶著點沒干透的奶味兒“疼”
中原中也“”
芥川龍之介“”
勁敵還沒進門就深諳討好求生之道
“呵呵。”
蘭波小姐把傷者安置進紅葉小姐使用過的書房,繃帶也好,止血藥也好,正骨的夾板也好,家里一應俱全,只是外傷而已,對于殺手小姐來說不是難題。
撿回來的崽子幾乎被她用繃帶裹成了一具木乃伊,在用過止痛藥后沉沉睡去。
寬大的白色襯衣已經(jīng)變成灰色,褲子上也有被樹枝石塊劃破的口子。他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遠才最終得了這個可以安然入睡的地方。
蘭波關(guān)上書房的門,客廳沙發(fā)上端正坐著兩小只。
“我說,老大,那家伙誰家的”
中也對于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東西天然就多少帶了幾分同情,一家之主也說過那是別人家的,他自然開始好奇。
與他態(tài)度截然相反的芥川龍之介則黑著張臉保持安靜哼,女人嘴里,什么時候有過真話,無論哪里的女人都一樣
“森醫(yī)生家的孩子,芥川見過那醫(yī)生,擂缽街的一個黑醫(yī),現(xiàn)在是ort afia首領(lǐng)的醫(yī)生了。”
她把有些亂的長發(fā)攏到背后露出光潔的額頭與精致的眉眼,此時一看平日那些恍若男性的冷硬半分也沒,和隨便誰家迷迷糊糊的家長沒有任何區(qū)別會把手機四處亂放,會趁著崽子們不注意把不想吃的蔬菜偷偷倒掉,也會無可奈何翻著白眼一次又一次原諒他們的頑皮。
中也心眼實,聽她這么說就放了心轉(zhuǎn)頭去問龍之介“你認識他”
他以為見過森醫(yī)生,自然也見過他家的小孩,完全沒想過森先生現(xiàn)在自己也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安排了個這么大的崽。
龍之介哼了一聲拆收養(yǎng)者的臺“你說謊”
他怎么不知道那醫(yī)生有孩子。
沒見過,不知道,哼
e大了一歲,果然更難糊弄。
蘭波小姐揉揉額頭嘆息一聲“啊不知道該怎么說,但這個孩子頭疼,不然還是直接干掉算了”
說著她順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轉(zhuǎn)身扭開書房的門把,黑發(fā)少年躺在柔軟干凈的被褥中熟睡得仿佛就此長眠不醒,帶著些嬰兒肥的臉頰讓他看上去人畜無害。
蘭波知道他不會醒,止痛藥的分量足夠讓這小子一覺睡到明天中午。
雖然手里拿的是水果刀,但對于蘭波這樣的職業(yè)殺手來說,用它殺死一個毫無防備的孩子已經(jīng)足夠了,殺死絕大部分成年人也綽綽有余。
她走近過去,刀刃壓在少年頸部。青紫淤痕在乳白色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可以想象從這里切下去,血就會噴濺出來,然后這孩子將在無知無覺中告別世界不會感覺到絲毫痛苦。
這大概是她最大程度的仁慈。
蘭波并不是因為自家兩個崽子的排斥才要殺死撿回來的少年,而是想到這家伙日后將會攪合出來的種種令人頭疼欲裂的麻煩事,并不擅長布局與謀算的殺手小姐覺得還是直接把這個萬惡之源扼殺在萌芽階段比較省心省力
就算為此打破一直以來堅持的原則
殺手的手,抖了兩下。
現(xiàn)在看來,日后身為橫濱一害的太宰治只是個孩子,比中也還小兩個月。才十三歲的年紀,以此論斷他將來注定是個什么樣的人,就算暴躁如蘭波小姐也覺得似乎有點過分。
但是他太麻煩了,還是殺掉吧。
刀刃向下切,頸部皮膚破裂,血液滲透出來,藏在更深層的動脈被結(jié)締組織膜包裹著,因為被壓迫而凸起,直接扎下去的話,大概也挺符合這孩子未來的期望。
明明一直堅守著的底線,因為這個小子就打破,怎么想都不甘心,但是放過他更不甘心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