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
方明明暗暗松了口氣,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幸災樂禍地說:“你都用兼職的借口拒絕了多少回別人了,這回不行了”
景安郁悶地又吃了一口圣女果。
方明明頓了頓,然后對景安說:“陳教授,是那個拿過好多國際大獎的陳教授嗎,我前不久見過他,在我家花園里,他好像在幫我家花園里的花搞定期檢查,然后指導家里的傭人什么的。”
景安:“嗯。”
方明明有些挫敗。他都這么明顯的透露自己家里很有錢很有錢很有錢了,怎么這人還這么淡定。
不過他越是這樣自己竟然就越喜歡。
真是犯賤。
景安到了百草館的時候,陳教授正戴著眼鏡坐在辦公室里看學生寫的論文。
越看越不滿意,都已經(jīng)念博士的人了論文寫的漏洞百出,邏輯不清,有的還明晃晃的抄襲,以為把外國文獻自己翻譯成中文,電腦檢測不出來,老師就看不出來嗎
還不如一個大二的男孩子。
沉穩(wěn)踏實,心靈手巧,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愛學習,愛研究,熱愛這個專業(yè)的好孩子,假以時日,必能超過自己,成為園藝界的一塊頂梁柱
就是太刻苦了,家庭條件可能不是很好,老是找一些亂七八糟的兼職。
這孩子怎么還沒來
他抬頭一看,景安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待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他嚇了一跳:“你這孩子,什么時候來的”
景安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表,說:“23分15秒之前。”
嘖,看看,這么仔細,這么嚴謹,這就是天生做研究的好材料啊。
陳教授清了清嗓子,說:“過幾天我校外有個活,你跟我一塊過去看看,學習一下,我順路幫你介紹個兼職。”
陳教授皺了皺眉,不滿地說:“別隨便找兼職,找也要找跟自己專業(yè)相關的。你把你校外的都辭了,我給你個兼職,就當提前參加實踐了。”
景安終于嘗到了隨便找借口的惡果。他順從地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老師。”
陳教授:“嗯。”
回去之后,方明明狠狠嘲笑了景安一把。
“讓你老說兼職兼職,這下好了,陳教授親自給你介紹了個兼職,你這次不去都不行了。”
景安吃著還沒有冷掉的晚飯,有點郁悶。
方明明坐在他旁邊,拿手托著腮幫子,想了想,忽然笑了,說:“陳教授說不定是在說我家哎,上次我回家好像聽我媽說最近正換季,家里的花有點問題,要請專業(yè)人士去看著。”
他越說越興奮,好像景安已經(jīng)住進他家里了。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家里的管家。
“管家是我,我想問那個給家里的花定期做檢查的陳教授明天是不是要去我們家里啊”
“”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方明明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道:“哦,這樣啊沒事。”
方明明嘆了口氣,又坐回到景安身邊,頗為感慨地說了一句:“還是緣分不夠啊。”
幾天后,到了約定的時間,景安提前去了百草館下等陳教授。
陳教授很快走過來了。
他拍拍景安的肩膀,說:“咱們要去的那家是京城的百年世家,真正的貴族豪富,規(guī)矩多。你一定要跟在我身邊,少說話,多做事。”
景安反應平平:“嗯。”
看見他這樣,陳教授贊賞之余,又覺得自己的擔心真是多余的,這樣的性格,能惹出什么事
陳教授又說:“那家的花園比咱們專業(yè)的蔬果基地都要大,基本上囊括了世界上最名貴最稀缺的花種,除了我,還有其他外國專家定期去檢查,是個好好學習的機會,你就安心待在那兒吧。”
景安聽見學習兩個字怔了一會兒,然后又點點頭:“嗯。”
陳教授更高興了,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看這孩子,聽見貴族豪富都沒反應,聽見學習連眼神都立刻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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