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fù)T诹税俨蒺^門口。
后座上下來一個穿著西裝,顯得很利落的中年男人。
“陳教授,您好,我是吳管家派來接您的,我姓趙。”
陳教授點點頭:“趙先生。”
趙先生打開車門,把陳教授和景安送上了車。
路上,趙先生偶爾會說起一些有趣的事情,或者看起來很真誠的向陳教授和景安問起有關(guān)植物學(xué)的事情,相談甚歡,氣氛良好,沒有一絲陌生人之間不熟悉的尷尬。
直到到了地方,看著門口上鎏金的顧宅兩個大字,景安才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一個頭發(fā)里摻著些許白絲,面容肅穆的中年女人守在門口,看見他們下來,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
趙先生說:“這是吳楚吳管家,這是陳簡陳教授,這是陳教授的學(xué)生景安景先生。”
吳管家站在門口,笑著伸出手和陳教授握了手,看向景安時,明顯愣了愣。
趙先生詫異地看向吳管家:“管家”
吳管家回過神,對著景安露出一個和善的笑,走上前去握了手,暗道自己真是瘋魔了。
不過是恰巧有一雙和小姐一樣漂亮的杏眼和一樣的姓罷了。
有什么蹊蹺的
只是,杏眼常見,漂亮成這個樣子的,她還真的只見過小姐和眼前這個人。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別有用心之人啊。
小姐比起少爺來,更算得上是三爺?shù)男念^肉,她不敢有一絲大意。
吳管家心中盤算著,臉上神色不變,笑著將二人迎了進(jìn)去。
“陳教授,事務(wù)繁忙,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煩請見諒。這幾天您和景先生先住在這里,有什么事可以聯(lián)系趙鎮(zhèn)。”
趙先生微微上前一步。
陳教授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就是帶著學(xué)生來蹭一下人家花園的,在人家眼里他就是來打工的,人家派了管家親自來接已經(jīng)是給大面子了,怎么可能讓人家寸步不離
吳管家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景安總覺得,對方走之前好像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景安眼皮一跳。
他捂住右眼。
陳教授回頭,看見他,詫異道:“怎么了”
景安放下手,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眼皮不再跳了,心里松了口氣,搖搖頭說:“沒事。”
那位頗有氣場的女管家走了之后,陳教授也放松很多,拍了拍景安的肩膀說:“機(jī)靈點,過兩天等我走了你再待一段時間,把這兒的寶貝們搞明白了,就可以回去了。”
景安點點頭:“哦。”
晚上,顧三剛剛參加完一場宴會,回來之后,看見吳管家正在大廳里等他。
“三爺。”
顧三點點頭。
吳管家欲言又止。
吳管家向來辦事利索干凈,超于常人,不然也不可能打敗一眾兄弟成了顧家最大的家臣,她這樣猶豫還真是少有。
顧三皺眉:“怎么了”
吳管家低聲道:“和小姐有關(guān)。”
顧三眉頭皺的更緊,把手里拿著的東西放到守在一邊的傭人手里,道:“去書房。”
吳管家點點頭,跟了上去。
到了書房,顧三拉開椅子,坐到辦公桌后,看著吳管家,道:“怎么回事小姐怎么了”
吳管家微微頷首,道:“今天花園那邊請了仁方大學(xué)的陳教授來看花,陳教授帶來了一名學(xué)生。”
吳管家看了顧三一眼,沒繼續(xù)說。
顧三皺眉:“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說的”
吳管家忙低下頭,道:“那名學(xué)生姓景,長得和小姐很像。”
顧三一愣。
難道是他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不是說要留在a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