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悅極細微地顫栗了一下,瓷白的頸項上冒點的敏感小疙瘩。她最受不了他這樣的聲音在耳邊說話,沖耳的熱氣總帶著撩撥的氣息。
她微抿了唇,挪動了下身子,半垂了頭避開他的親近,道“沒什么”但那羊脂玉似的兩只耳朵卻透出了粉色。
“說謊”盛臨煊眸光微閃,聲音更低了,說完便受不住誘惑般輕輕吻在那片玉色上,甚至還吮了吮,種上了曖昧的緋色。
因帶了孩子們來避暑山莊,為防止孩子們對不熟悉的地方不服,夫妻倆日常都陪伴孩子居多,初來的那段時間白日里耗了精神力氣,晚上便也沒太多心思親熱,縱有那么一兩回,也是偷著時間來。
前幾日絮兒晚上睡覺有些鬧夜哭,他們兩夫妻夜里便也睡得不甚安穩(wěn),也就這兩日絮兒好眠了,他們也才跟著能睡個好覺。
故而兩人最近都沒有什么親密行為。這會兒不過稍稍起了個頭,兩人便都有些意動。
只不過現(xiàn)在還在御攆上,沈珺悅便撐起身子推拒他,一回頭與他那灼熱的眼神對上,不自覺便羞紅了臉,只能吶吶喚道“皇上”
雙手雖抵著他的胸口,可是身子卻漸漸無力往后面靠。
察覺她軟倒依偎著自己,盛臨煊不由得收緊攬住她的臂膀,直接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安置。
那張嬌艷的芙蓉面一如往昔,對自己的吸引更是從未削弱。盛臨煊深深吸了口氣,平復著身體的躁動,心中暗嘆她對自己的影響之大,隨時隨地就能讓他有些不合時宜的欲念。
只是想到自己今日的安排,便仍強自按捺,還不是時候。
不多時,御攆停下,李榮在外頭說著“到了”,盛臨煊便放開沈珺悅,幫她扶好頭上歪斜了的一根簪子,牽了她下攆。
才剛落地站好,沈珺悅便掃了一眼周邊,看見不遠處停靠的那艘畫舫,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是”
盛臨煊唇角挑起一抹愉悅的笑容,轉(zhuǎn)頭問她道“悅兒可還記得”
沈珺悅看著那艘畫舫,眼前便浮現(xiàn)了他們頭一回來頤德避暑山莊時的情景。那時她心心念念想著要攻略了他,只是自己在男女關系一道上手段著實有限,什么都只得個想,行起來卻難得很。
好在他也對自己留了心,剛來的那會,還帶她賞荷、游湖,想到這里,又想到了初時那個帶了濃情蜜意、真真假假的夢,臉上一熱,控制不住漫上一層粉紅。
盛臨煊見她只是怔怔地看著那畫舫,忽而臉上又泛了紅,笑意便又加深了些許,帶著點兒戲謔的意味道“怎么臉紅了,悅兒這是想到什么去了”
沈珺悅被他問回了神,見他眼神帶笑隱隱透著幾分得色,便把頭一扭,嘴硬道“才沒想什么呢”
盛臨煊察言觀色,知道要見好就收,便收了幾分面上的笑道“這幾年也不得再來,如今總算有機會了,朕便帶悅兒重游一回漪瀾湖”
說著便牽了人往碼頭處走去。
上船的時候,兩人都想起了當初從賞荷所乘的烏篷船換到畫舫時沈珺悅卻上不去,最后被盛臨煊提抱上去的事情,也是那一回,兩人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親吻。
時過境遷,如今兩人孩兒都生了幾個了,可是牽著手踏上船的時候,想起當初,盛臨煊與沈珺悅對視一眼,那種心動的感覺絲毫未曾退散,兩人之間的氣氛反而愈發(fā)甜蜜。
立在船頭,看著畫舫離岸而去,船身微微地晃悠似他們的心湖蕩漾,盛臨煊站在沈珺悅身后將她攬抱在胸前,大手與她十指交扣,靜靜地享受這一刻的溫情。
只是溫情的時刻總是短暫,盛臨煊今日的安排可不是為了這樣溫馨地度過。
來了這里,自然是為了重溫舊夢,或者該說是為了圓當初的一點遺憾才對。當年不便做的,如今卻不怕做了,盛臨煊自來了頤德避暑山莊,便總記著這一茬。
畫舫的二層,還是當年那樣的歸置。內(nèi)外兩間,外間圓桌上早已準備了各種蔬果點心,當然至關重要的那一壺昆珠葡萄酒,也是必然列席的。
沈珺悅對當年畫舫上那日的情景原本就因酒后迷醉記得不甚清晰,如今忽忽五六年過去,中間又另外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她更是將往事忘了個七七八八,故而她坐下后,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盛臨煊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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