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他們也得走了。樓下的抗議者與媒體們精力旺盛,竟然守了個通宵還沒走,大約是知道凌澈今天無論如何也會離開費舍酒店,他們表現(xiàn)得比昨天還要亢奮,誓要凌澈插翅難飛。
進了電梯,黃千說“舟舟,你臉色有些蒼白,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太不好了。”許棠舟實話實說。睡得好才怪,他都快被掏空了。
“路嘉是挺能折騰的。”黃千誤解了他的意思,提醒他,“不過你平時還是要注意睡眠。你雖然還年輕,但到底是個藝人,得注意保養(yǎng)。你看路嘉,都二十六歲了。”
許棠舟震驚了,他以為路嘉最多二十歲的。
藝人都是妖怪吧
到了停車場,黃千剛打開車門讓許棠舟上車,小安就跑了過來“黃哥”
小安喘勻氣,說想請他們幫個忙。
兩人說了幾句,許棠舟沒聽清,只閉目養(yǎng)神,他真的得補眠。
黃千再上車時叫他“舟舟,你坐進去一個位置。”
許棠舟不明所以,還是挪到了第二排座椅。
他剛坐好,一條長腿便伸了進來。
凌澈戴著口罩鴨舌帽,大概是想偽裝,可還是化成灰許棠舟都認得出來,更別提他那獨特的s級烈日信息素。
火辣辣的,幾乎炙人。
他默不作聲地在許棠舟旁邊的座位上坐下,無比自然地調(diào)整椅背想坐得舒服一點。好在這高級保姆車位置寬大,不至于讓他這么高的人過于憋屈。
許棠舟“”
所以要不要打招呼
小安緊隨其后,笑瞇瞇地坐在前一排,探過頭來道“打擾啦,我們昨天進來的車牌被狗仔拍了,現(xiàn)在雅姐開那一輛調(diào)虎離山。這么巧遇到你們,就搭個便車,保證誰也猜不到我們在你的車上。舟舟,你不介意吧”
這倒是實話,現(xiàn)在沒有媒體認識許棠舟的車,連認不認識他這個人都要打個問號。
司徒雅不愧是司徒雅。
“不介意。”許棠舟看了眼凌澈。
凌澈沒有要和他們打招呼的意思。
好吧,許棠舟決定就這樣,大家一起沉默。
黃千發(fā)動車子“凌澈是要回家還是去哪里我聽說應(yīng)宸在城北住得開心,介紹你也買了一套房子。是要去那邊嗎”
應(yīng)宸大滿貫影帝
許棠舟想,原來凌澈的朋友都是這個級別,果然大神都和大神一起玩。
而他,巔峰時刻的成績只有拖學(xué)霸室友下水,和他一起在線玩兒童版連連看而已。
“回家。”凌澈終于開口。
大概因為早上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的質(zhì)地,“謝謝。”
沒人提起昨天晚上那一場尷尬的會面。
不,對許棠舟和凌澈來說,是兩場尷尬的會面。
車廂里沒人再說話,他們順利地穿過酒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引起半點懷疑。剛開了沒多遠,就聽有人大叫道“凌澈的車”
人們蜂擁而上,司徒雅開著車剛露出頭就被團團包圍。
小安差點鼓掌大笑,而凌澈回頭看了一眼那些人,只啟唇說了兩個字。
許棠舟覺得他說的是“傻逼”。
但是許棠舟沒有證據(jù)。
正想著,凌澈忽然摘了口罩和帽子,完全放松下來,看起來累極了一樣靠在了椅背上,黑眼圈頗為嚇人。
這位巨星該不會是整夜沒睡吧。
“看什么”凌澈看了過來。
許棠舟“”
凌澈冷道“別總盯著我看。”
許棠舟“我沒有。”
黃千從后視鏡里瞄了他們一眼,從他的角度看不見許棠舟,只看見見凌澈冷著一張臉,在寬大的外套口袋里掏著什么,看上去很不耐煩。
黃千總覺得他們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許棠舟也不敢再看凌澈了,他感覺凌澈現(xiàn)在有點狂躁,說不定有起床氣,他還是最好不要說話,努力地安靜如雞。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腺體又癢了起來,比早上剛醒來時還要癢。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發(fā)現(xiàn)后頸的一小塊皮膚滾燙,微微鼓了起來,就像等著什么去刺穿一樣。
一只手忽然伸了過來。
那手指的漂亮程度,和許棠舟夢中的手重疊了。
許棠舟抬頭,面露疑惑看到了那手里拿著的東西。
原來凌澈艱難的掏了半天,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袋紙巾。
正暗中觀察的黃千見到這一幕,嘴角抽搐。
凌澈把紙巾遞到許棠舟面前,淡淡地說“你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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