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心情和好奇,井珩把小棍放進水池里,直接把塑料須須放到大河蚌上面,慢條斯理地撓觸大河蚌的蚌殼以及咬合起來的縫口。
大河蚌最怕癢了,尤其在她蚌殼縫那里撓她。
她忍了一會,想張開蚌殼夾住那些討厭又煩人的須須,但又不敢。然后被撓得意識發(fā)昏,忍不住便笑了兩聲出來。
她笑了后,井珩突然停住了撓她。
而大河蚌反應(yīng)有點遲鈍,片刻后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是發(fā)出了人的笑聲,頓時嚇得自己整個蚌身都要石化了。
而就在井珩盯著大河蚌,眉心將要微微蹙起來的時候,從餐廳的方向傳來了尤阿姨的聲音,“井先生,可以吃飯了。”
陽光房里詭異的氣氛被打破,井珩回一下神,似乎扯了思緒回到現(xiàn)實一樣。他把手里的須須棍放下,眉間還掩著些疑惑之色,又盯著大河蚌看了兩眼,才轉(zhuǎn)身出陽光房。
去到餐廳,尤阿姨已經(jīng)擺好飯菜筷勺,正在脫圍裙。
井珩洗完手在餐桌邊坐下來拿起筷子,要伸出筷子夾菜的時候又停住,看向尤阿姨,突然問“尤阿姨,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有人在笑”
尤阿姨隔那么遠哪能聽到啊,她把脫下來的圍裙拿在手里,“沒有啊,先生您在笑嗎”
沒聽到就算了,井珩沒再多問。總之他近來老是產(chǎn)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幻覺,經(jīng)歷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他想,如果持續(xù)這樣下去,他真得考慮去精神科看看才行。
尤阿姨把圍裙疊起來放好后沒有走,她要等井珩吃完飯,幫他把碗筷都收拾了。在他吃飯的時候,她便隨便找點事忙去。
她知道井珩吃飯的時候不愛說話,所以也不出聲說什么。等到井珩吃完起身,她過來收拾餐桌,這時候才笑笑的,硬端著自然的語氣問井珩“井先生,您是談戀愛了嗎”
井珩不知道尤阿姨為什么會問這個,不過還是回答了句“沒有,怎么了”
尤阿姨愣一下,那倒是她多疑了
她就說了嘛,井先生根本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把女人帶回家的人,尤阿姨連忙又笑一下,“您別介意,我就是隨口問問,想著心里能有個準備。”
井珩沒有再想多說的,他跟尤阿姨本來也說不起什么話來。尤阿姨還有院子里一個看大門搞花草樹木和衛(wèi)生的大爺,都是井媽媽找來的。
井珩出門散步去了,尤阿姨一個留在房子里收拾。
收拾好了餐廳廚房地面,她又去陽光房里收拾一圈。想著今天還沒給大河蚌刷蚌殼,本來想偷個懶的,現(xiàn)在收拾起來了,就又想著,還是給刷了算了。
尤阿姨戴上口罩,拿了乳膠手套戴上,又穿上塑膠圍裙,在水池里找了一會,在枝葉掩蓋最密的地方找到大河蚌,伸手把她從水池底的細沙鵝卵石里撈出來。
大河蚌是真的大,蚌殼的顏色也很漂亮。
尤阿姨把她放在池邊,拿軟毛刷子在她殼上仔仔細細地刷,把她的殼刷得又亮又干凈。她一邊刷著,一邊在嘴里絮絮念叨“當寵物就是好啊,什么都有人伺候,比當人強百倍呢”
大河蚌聽得似懂非懂,都是猜意思,然后按照自己猜出來的意思想當動物才不好,大家都拼命修煉想成精,想做人呢。
尤阿姨一邊絮絮叨叨一邊刷,刷好后用清水給大河蚌渾身沖一遍,最后放回池子里,放下去后不忘對她說“養(yǎng)老去吧”
大河蚌“”
你才養(yǎng)老呢,她不過才是個三百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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