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上京也是一樣,從這里往南四百里左右就有景國大軍,金國是景國的屬國,要么要提防后方,小心景國。”
鐵木真聽完也皺起眉頭“你覺得他們敢打我們嗎”
“遼國、金國都不是對手,景國肯定不怕我們。”木華黎做出自己判斷。
“嗯你帶領五個千戶到南面二十里外的路口扎營守備大軍后方,防景國人。”鐵木真說,“另外我會派人去和景國皇帝談談,我們兩國可以盟好,景國如果準許我們取上京,我會給他們相應報答。”
鐵木真從小經歷黑暗苦難,能屈能伸,此時也做出妥協(xié)。
他并不知道他創(chuàng)下的基業(yè)會達到何種恐怖程度,此時他對蒙古過的力量認識大概是可以和金國較量,已不將夏國放在眼里,但比起伐滅遼國,打敗金國的景國還是有差距的。
光是看景國人賣給他們的兵器,強弩,就知道其中差距。
所以為了消滅金國,報國仇家恨,他必須隱忍向南方大國景國低頭。
他此時并不知道自己在李星洲心中的恐怖地位,畢竟這時候的他還沒大敗,夏軍,沒大敗金軍,沒伐滅中亞霸主花剌子模,人能做的事,很多時候自己也是難以預料的。
鐵木真還不是那個氣吞萬里如虎的鐵木真,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惠州城外,陰水南岸,新軍精銳四個營兵力布置于此,另外還有當地廂軍八個營駐扎兩翼為側應。
軍營坐南朝北,東西橫縱,以陰水為屏,阻隔南北。
此地也成為遼西路數州中駐扎兵力最多的地方,一都超過遼西路治所中興府。
惠州城三面環(huán)山,只有南面開口,從北面來的三條大道都在城北匯合,北方軍隊想要南下必須通過這個隘口,再往北,可走的路線就非常多了。
這也是當初李星洲和楊洪昭商議之后不再向北割地的主要原因之一,拿得下,但守不住。
雖說寸土寸金,寸土不讓,這對于農耕民族來說深入人心,可有些土地要么沒有戰(zhàn)略價值,要么能拖死一個國家,不值得。
百姓的家國情懷要保護,決策者頭腦卻必須清楚。
這幾天,惠州北面出現(xiàn)大量流民和逃兵,他們身后還有追殺的韃靼人,追到惠州城北二三里后,面對對岸的景軍,蒙古兵也遲疑了。
流民逃兵不要命想要渡河,一時間接不接收,保不保護頓時成一個大問題。
可是情況緊急,新軍團長當機立斷,下令擊斃試圖過河的先頭流民上百人,河水瞬間染紅,此舉嚇住后方流民。
如果大批流民沖擊南岸軍營,后果不堪設想。
隨后一面派人往南向遼西節(jié)度使楊洪昭請示,一面派出一個新兵營,帶領兩個廂軍營渡河,原地聚攏收押流民。
新軍一個營攜帶步槍在北岸快速構筑塹壕,以防有變。
在與蒙古人騎兵短暫的大家都聽不懂對方說話的交流之后,蒙古人終究懼于景國兵鋒,停止追殺。
而新軍團長也立下規(guī)矩,能逃到這的流民可以活命,逃不過來被蒙古人殺的也不搭救,因為他只是個小小團長,挑不挑起與蒙古國的戰(zhàn)爭他做不了主。
第二天,遼西節(jié)度使,懷化將軍楊洪昭就趕到惠州前線。
隨后金國人求助的使者也到了,見到楊洪昭就一頓痛哭流涕,哭訴蒙古人的暴行,希望作為宗主國的景國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