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怎么老是比賽,不是前陣兒才去了帝都嗎,這回又是什么”
段青許說“一個高校聯(lián)合賽。”
在場的人不依,這回答太過于敷衍,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擠兌她不義氣,可這人毫不在意,慢條斯理打太極似的應(yīng)話。
最后眾人沒辦法,竟無話可說。
鵝蛋臉姑娘感慨“青許你還是老樣子”
段青許不說話。
江怡跟其他人不熟,也不說話。
一頓晚飯就這樣過去,處處熱鬧吵嚷。
飯后,陳于秋過來叫姐弟倆,介紹給親朋好友們認識,又是一番相互客套。
江怡江寧規(guī)矩跟著,聽了好些恭維的話。
約莫凌晨,客人們才悉數(shù)散去,留下一堆殘藉。江怡主動去幫兩個阿姨收拾,鄭云也來幫忙,邊端盤子邊道“我讓你叔叔就在酒店請客,他不肯,非得在家里,說這樣隆重點,硬要整得麻煩得很。”
嘴里說著埋汰的話,臉上卻堆滿笑意。江怡不拆穿自家媽的心思,回道“反正家里人多,費不了什么時間,哎,阿寧呢”
“在里面幫忙。”鄭云說,朝里面看了看。
江怡哦了一聲,忽然想起什么,斟酌半晌,問“媽,那個段青許你熟嗎”
“沒大沒小的,可別當著人家的面這么喊,知道不”鄭云念道,“怎么了”
“沒,就隨便問問而已,”江怡面上波瀾不驚,“她哪個專業(yè)的”
“好像是學法律的。”
法學,a大排名第一的專業(yè),不僅是在a大,在全國乃至世界都能排得上名號,她再復讀十年都考不上,能報讀a大的商務(wù)英語已然是祖墳冒青煙。
“27號搬行李我請假去,我們一起送你,順便去新校區(qū)看看啥樣。”鄭云又說,平時工作繁忙,沒多少精力照顧姐弟兩個,這次江怡搬新校區(qū)肯定是要去的。
a大新生在老校區(qū),大二才會搬到新校區(qū),新校區(qū)各方面條件都更好得多,具體會分到哪個宿舍樓學校還沒通知,聽說新校區(qū)是二人寢和四人寢混合,希望屆時運氣爆棚能分到二人寢。
“行,反正我東西多,”江怡道,湊近挽住鄭云的胳膊,親昵撒嬌,“謝謝媽。”
鄭云欣慰笑笑,又念叨了幾句,都是些老生常談的話,總之就那些,江怡都默默聽著,左耳進右耳出。
星夜無垠,晚風輕拂。
凌晨半,江怡上樓睡覺,a城的夏夜總是燥熱不堪,一進屋趕緊開空調(diào)關(guān)門關(guān)窗,但沒拉窗簾,之后去洗澡。
她不喜歡穿睡衣,圖涼快只穿小吊帶熱褲,在浴室里胡亂沖了幾分鐘就算洗完,然后赤腳出來,連身上的水都沒擦干凈,白細的脖頸上還掛著濕漉漉的水珠。
熱褲有些短,只比大腿根長點,襯得一雙腿是又細又直,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她倒沒注意那么多,擦頭發(fā)、吹干,玩會兒手機,班群里消息閃得飛快,過兩天寢室分配名單就會下發(fā),大家都興奮不已。
隨便翻了翻,沒啥感興趣的,暫時不想睡覺,于是起來喝杯水解渴,喝完水,沒立馬回床上,而是靠在窗邊繼續(xù)玩手機。
江怡的房間是陳于秋留的,面積大采光好,且臨近隔壁段家那邊。
不巧,斜對面就是段青許的房間。
兩個房間,從窗戶里相互都能看見,可惜江怡沉迷于手機,全然沒發(fā)覺。
而那邊,段青許伏在書桌上看書,柔白的燈光照亮滿屋,一室寂靜,看累了,稍作歇息,無意間瞥到對面原本空置的房間不知何時亮起了燈。
當看到窗戶邊靠著的人時,她頓了頓,繼而緊抿薄唇。
二十歲的江怡像極了葳蕤盛開的花,艷艷奪目,成熟在她青春洋溢的身體里埋了根,亟待生長,小吊帶將較好的身材凸顯無遺,該有的都有。
大概是低頭久了不舒服,她仰了仰白皙修長的脖頸,動動身子,反手捶捶背。
兩家之間隔的距離不遠,段青許瞧得清清楚楚,登時目光微沉,收回視線。
不一會兒,窗簾刷地被拉上,生生將那一方的光景阻隔。
夜色無邊,彎鉤月掛在天中央,散發(fā)著微弱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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