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則知眼底升起一抹笑意,面上卻不顯:“出臺的話一天二百四,包月全天候服務(wù)兩萬,包年的話,看在您這么好看的份上,我給您打八折。”
蘇時被他口中‘好看’這兩個字取悅到了,他掩飾性的捂著嘴輕咳了一聲:“那就包年好了。”
他想了想:“除了你要的薪水之外,我每個月再給你二十……嗯,五萬零花錢。”
不能給多了,給多了,人掙夠了錢,就該跑了。
“你就繼續(xù)住在你昨天晚上住的那個房間里。”像是想到了什么,蘇時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盧景陽。”孟則知說道。
盧景陽。
蘇時默默的念了幾遍,他說:“我叫蘇時。”
孟則知挑唇,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記住了。”
蘇時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耳朵:“嗯。”
“對了,”孟則知說道:“如果要住進來的話,我還得回家收拾收拾東西。”
“好。”蘇時點了點頭:“等會兒我讓司機陪你走一趟。”
就在孟則知回家收拾東西的空隙,陳助理到了。
“老板,那個盧景陽并不是城中村站街的牛郎。”陳助理把收集到的資料遞給蘇時。
好歹蘇時也是堂堂蘇氏集團的掌門人,身家數(shù)百億,怎么可能不好好調(diào)查一番,就隨便把人留在身邊。
“不是牛郎?”
那他為什么要扮成牛郎還說了那樣的話。
蘇時眉頭微皺,接過資料快速的翻看了起來。
“猥褻女學生?”
“老板,這人心術(shù)不正,我看還是不要把他留在身邊比較好。”陳助理說道。
“不可能。”蘇時斬釘截鐵。
“老板?”陳助理一愣。
蘇時抿緊了唇角:“我看人一向很準,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助理也沒什么好說的了:“那您的意思是?”
蘇時心里隱約有了猜測:“你去查一查,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聽他這么一說,陳助理心里一驚,就這么一晚上的功夫,盧景陽在他家老板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分量了嗎。
“是。”
正說著,孟則知回來了。
“你回來了。”
“嗯。”孟則知說道:“本來就沒有多少東西要收拾。”
前身留下來的衣服什么的孟則知沒打算再要,至于前身父母的遺物也都被孟則知打包寄回他老家去了,他要收拾的也就是前身留下來的一些財物。
“對了,蘇先生,我能在房間里加一個電腦桌嗎?”
“我可以讓人另外給你安排一個書房。”蘇時說道。
“沒那么麻煩。”孟則知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一會兒就讓人給你弄好。”